gu903();凯塞林心急如焚,柏林危在旦夕,他们却寸步难行,后面还有盟军百万大军在穷追猛打,再这样下去,莱茵兰军团别说增援柏林,自身都难保他多次请求空军给予掩护,但空军表示无能为力,他们的战斗机已经所剩无几,哪里抵挡得住铺天盖地的盟军机群没有空军掩护的结果就是盟军空军想炸哪就炸哪,莱茵兰军团进展缓慢,而身后的盟军大部队离他们越来越近。
大桥被炸掉了,工兵只能架设浮桥。好在工程车辆没有受到损失,高炮部署好之后立即展开作业,一个个浮箱被工程车卸入水流相对较慢、河堤平缓的河段,工兵划着小船将浮箱连接到一起再一段段的对接,进展很快,几个小时之内就能架起一道可以通过虎式坦克的浮桥。现在莱茵兰军团五个工兵团同时作业,每个工兵团负责架设两道浮桥,以便于大军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还有一些工兵则乘船接近大桥的残骸,在桥墩上安装炸药,一连串爆炸巨响后,大桥的残骸消失在滚滚激流之中以美军强大的作业能力,利用大桥残骸可以轻松架起一道可供大部队通过的钢架桥,但德国佬表示这条桥我们用不成,你们也别想用
后方不断传来火箭炮的呼啸声,130火箭炮正在往后方发射布雷火箭。火箭弹在十几公里之外炸开,反坦克地雷和反步兵雷被抛撒出去钉入地面,形成大面积的雷区,以阻止盟军通过。几天来莱茵兰军团一直是在用这种战术迟滞盟军的推进,而这种战术也确实非常有效,但付出的代价却是布雷火箭弹在飞速消耗。
古德里安拧着眉头说:“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在到达柏林之前就被盟军消灭干净了”
凯塞林非常无奈:“没有办法,我们跑得再快也快不过盟军的轰炸机,他们甚至不需要对我们实施轰炸,只要一直轰炸公路和铁路就能让我军崩溃”
古德里安看着湛蓝的天空:“就不能再像北莱茵兰反击的时候那样人为地制造一场暴雨,抵销掉他们的空中优势吗”
凯塞林摇头:“我问过了,气象学家说未来几天都是晴天,湿度很低,并不具备人工降雨的条件。”
古德里安只能叹气了:“看样子上帝并没有站在我们这一边啊。”
说话间,盟军的机群又杀到了,对渡河地点实施轰炸扫射,炸弹落入河中,浊浪滔天。德军用稠密的防空火力欢迎他们,20毫米和57毫米高炮向空中挥出一道道火链,狠狠地抽打着嚣张的盟军战机,100毫米高炮以每分钟十五发的射速在空中打出一片片火云,飞溅的弹片切割着机体,好些战机被生生切成两段。愤怒的德军怒吼着用stg44突击步枪和g34通用机枪对着从空中飞过的战机狂扫,不少战机被打得浑身冒烟。在莱茵兰军团猛烈的防空火力打击之下,盟军接连有二十几架战机被击伤击落,而莱茵兰军团付出的代价是一个高炮阵地被炸平,两道浮桥被炸伤,效率大减。
凯塞林冲通信兵吼:“向空军发报:我们距离柏林只剩下不到两百公里,但如果空军再不给予我们支援,这两百公里我们永远也无法跨越”
发泄完怒火,他又发狠的向工兵下令:“等我们过河后你们就往河里布设水雷一百公里范围内,每一个适合渡河的地点,都给我布上水雷”
这道命令得到了执行,等莱茵兰军团过河之后,工兵立即往河里投放大量水雷,不是一枚两枚,而是好几百枚。这种水雷也是用黄金买来的,每枚重一百五十公斤,用玻璃纤维制成壳体,落水后便沉入水中,呆在水下数米甚至十几米深处,由于它身上的金属非常少,扫雷设备难以发现。这玩意儿最缺德的地方就在于,它的身上有一套声呐探测装置,当探测到大吨位船舶、车辆通过的噪声之后就会启动,底座连接雷体的铁链断开,水雷浮出水面朝声源猛撞过去,然后就是火光冲天。在意大利战场,凯塞林便让空军在马耳他、西西里岛乃至被盟军控制的地中海航线投放了三千枚这种水雷,短短几个月里炸深炸伤盟军舰只近百艘,让盟军恐惧地惊呼:“德军的水雷把地中海变成了死亡之海”这玩意儿凯塞林手里还有四百枚,带着也是累赘,干脆全用上了。
两天后,盟军大部队赶到,德军早已拆掉浮桥撤退了,盟军在瞪着断桥残骸咒骂一通空军之后,也展开了驾桥作业。十几个小时后,近二十道浮桥架设成功,盟军的坦克部队作为开路先锋,驶上了浮桥,嘎吱嘎吱地向对岸开过去。坦克行驶时引擎的轰鸣激活了蛰伏中的水雷,方圆一公里内的水雷纷纷脱离底座的束缚,浮出水面,一个小型喷射装置自发启动,推动着水雷以三十节的速度向浮桥猛撞过来
轰
轰
轰
河面火光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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