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墨墨:我不是4月份的生日
杰崽很多事都吃亏在没人帮他,现在已经有朋友啦。
关于掉马,所有的事都在春节,俩人同时掉了,二脸懵逼。
第81章醋海沉浮3.0
周日,果然像薛业预料的那样,杰哥的眼睛和鼻梁完全发起淤肿,眼皮那道口子被撑得发亮,像抹上一层油。
怕再次吓坏了祝墨,祝杰拜托张蓉先带着她,过一礼拜再回来。祝墨临走前把蝴蝶发卡给了薛业,小声地说哥哥不好。
哥哥不好?薛业没有功夫再去纠正,把祝墨的小书包塞得满满当当,iPad、搓澡巾、小蛋饺,还有苏晓原给的巧克力,全部带上。
祝墨不在的周日晚上,两个人谁也没睡好,总觉得家里安静过头了。
周一,祝杰左眼贴着纱布去上课,体院的学生纷纷给他让路。毕竟这是一个野逼,打架禁赛不长记性,看样子又在校外被人揍了。
这种冷眼旁观看笑话的态度祝杰从不在意,倒是气坏了薛业。
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啊薛业一边嗦面条一边碎碎念,杰哥你别生气,给,这是你的消炎药。
你气什么?祝杰在东食堂吃晚饭,薛业又变回高中小跟班,除了上新闻系的课程,一分钟不离开、不走远。
感觉挺好。
几千万匹草泥马从薛业心中飞跃而过:气他们看你。
看几眼也不行了?祝杰依旧吃半流食,补充蛋白质靠喝牛奶。以前赛季的时候也不敢这么补。
不行,我让他们看你了么?薛业模仿杰哥的语气。
祝杰笑而不语,耳朵里的嗡嗡声仍旧不停。高中时候真不知道薛业吃起醋来这么劲儿,不愧是校霸出身。
过了整整一周,耳鸣结束,眼皮终于消肿,勉强睁开一条细缝。祝杰终于恢复了人样,陪薛业做理疗、做复健,无氧练腿,周日和薛业在家里蜗居,谁也不想出门。
体重仅仅增加了1公斤,这对于一个热量消耗过大的男性田径运动员而言已经很可观了。还是祝杰半夜上闹钟给自己加牛奶和鸡胸肉的成果。
一旦停止高蛋白进食,他的体重会立即恢复原样。
杰哥,我看看给你点眼药水。两人面对面跪在沙发床上,薛业小心地扒开眼皮往里查看,不行,眼白还是血红色,真没事啊?
祝杰晃晃手,试试视力:没事,就是充血。饿不饿?
还行。薛业没有收拾家务的习惯,家里很乱,从前在宿舍都是严峰和傅子昂打扫。师兄们什么都不让他做,就会叠豆腐块。
刚吃完就饿,看来你的体脂也恢复了。祝杰也饿了,明明几十分钟前刚吃完张蓉订的外卖,两个人面面相觑。
没办法,体育生饭量大,高中那点营养餐,他和薛业一人订3份。
于是,祝杰非常没有建设性地提议:香油面?
没营养吧?薛业摇头,却光着脚跑进厨房,又探出头来,要不我多打几个鸡蛋?
别煮碎了就行。祝杰按了一下左肋,不怎么疼了。养伤靠补,张蓉每天变花样订外卖,外加十全大补汤,仗着年轻、代谢旺盛,恢复得还行。
我肯定煮不碎。薛业快速地架锅点火,啪嗒一声,蓝色的小火苗欢快地舞起来。
祝杰平躺等吃面,算着上一笔的钱怎么用。战斧值5万,再加上分红,一口气拿了将近9万块。这一行来钱太快了,不怪那些拳手铤而走险。
但这个钱只是一个诱饵,诱惑那些能打拳又急用钱的人,诱惑不了祝杰。沈欲已经揭开了拳场的内幕,告诉过他,这钱是个陷阱。
很多拳手一入行都是祝杰的心态,虽然受伤但是拿回了现金,就盘算一个月打一场,月赚几万块也是好的。可真踏进拳斗场就成了大老板手底下的狗,打出名气来,不可能一个月只打一场。
越陷越深。
所以别看这帮拳手在笼子里卖命,都有私心,想着如何全身而退。祝杰被这一头的乱麻扰得心烦,听见厨房若有似无的咳声。
蛋黄肯定又煮碎了。
薛业以为杰哥听不见,咳声掩盖磕鸡蛋的声音,两手一掰往锅里打,碎掉的他先捞起来吃掉。不敢浪费,每颗鸡蛋都是杰哥打拳的钱买的,就算直接打在地上,他捡起来吹吹,接着吃。
好了好了,杰哥小心烫。薛业端着一大碗出来,不带面汤。祝杰拖了一把椅子,两人把着一个桌角吃同一碗,头顶头地吸面条。
我放盐了。薛业就喜欢吃面,香油放得适量,还知道淋上一点纯芝麻酱,好吃吗?
行,就是咱家穷到没钱买碗了是吧?非要用一个。祝杰敲着碗沿。
碗很大,和一口小铁锅差不多大,两个运动员吃饭又急,没几筷子,半锅面腾空消失,露出了碗底。
我想和你用一个碗,挨得近。薛业边吃边笑,用一副看偶像的表情。
屋里暖气足够,两个人光着上身穿运动裤,到最后几根成了抢,筷子边夹面条边打架。最后祝杰放水了,薛业吃东西护食,很早他就知道。
他爱吃的也就分给自己,别人尝一口,没门。
苏晓原,吃过薛业一袋薯片。祝杰放下筷子,打开微信,群名被陶文昌改成陶文昌后援会,有病。他无声地发送一条。
[上周五苏晓原又抱薛业了。]
关微信,心情真爽。
杰哥你给谁发呢?面够吃吗?薛业一边担心,一边把最后几根暴风吸入。
够。祝杰擦了擦汗,吃面条也出一身汗,瞧着薛业的脸没忍住,笑了,傻逼。
我怎么又傻逼了?薛业打了个饱嗝,这回真饱了,再饿不是甲亢,就是怀孕。
但怀孕6块腹肌就没了,还是甲亢吧。
祝杰拿筷子拍他的脸,印上一条芝麻酱的颜色。你他妈吃一嘴,我跟你抢了么?
没有,杰哥我吃饭快,擦一下就没了。薛业说。说完杰哥伸手够着他了,大拇指使劲搓他的脸颊。
吃一嘴。祝杰胡乱地擦,把脸偏向一侧。
干净了吗?薛业被搓得上半身直摇晃。
嗯。祝杰搓红了才放手,薛业端着锅一样的碗去洗,他进厨房洗了一双筷子,满地都是外卖餐盒。
我下楼扔垃圾,你把门锁好。祝杰把眼前的垃圾收拾收拾,拎着一大口袋出了门。薛业转身去叠被子,但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又要睡了,干脆不叠。
一居室变得好空,没了祝墨太过安静。门口的鞋架摆着一双小拖鞋,床头放着蓝蝴蝶发卡,有时杰哥会看着发卡出神,薛业猜杰哥也是想她。
没事做啊,考试重点都背完了。薛业实在无聊,打开许久不上的直播号,顺手拿起针线。
131个啊缝到什么时候,薛舔舔你下半辈子就缝沙包算了。
手机屏幕上只有他自己,在线人数是0,几秒之后跳成了1,sky上线。
咦?薛业愣了愣,想起sky是个女生,赶紧套背心,你等等啊,我没想到你来,光膀子不文明。
[好久不见。]
薛业按了按一头乱发:是,我这我在家。
上一次和sky说自己告别了单身,现在已经和杰哥同居,进展飞快啊。
[最近开心么?]
开心,特开心,我和我男朋友,住一起。薛业中指套上顶针,就在大学附近租房,还有,我又开始练跳远了,今年就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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