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我敬你一杯。男孩儿很年轻,瞧着不超过二十岁,声音怯怯,紧张的咬着嘴唇,眉眼间带着一丝清俊的少年气。
秦深定定看他半晌,没拒绝,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酒杯。男孩儿见状,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了一句,秦先生请。就要喝下,却被秦深从他手里拿走了酒杯。
不急,跟我进来。秦深一把拉起男孩儿的胳膊,起身往洗手间走。身后的人暧昧大笑,秦总这就等不及了?
秦深没理会,关上洗手间的门,把男孩儿按到洗手台上,冷声问:谁派你来的?
男孩儿吓的发抖,秦秦先生,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是吗?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有什么下场?不如就从这杯红酒开始。秦深说完,就把手里红酒杯里的酒,往男孩儿嘴里灌。
不不要,我说我说。男孩儿拼命挣扎,面色苍白急忙叫道。
秦深停下灌红酒的动作。
男孩儿惊惶道:是是秦二少。我爸欠了高利贷,他威胁我说要是我不按他说的做,就让人砍掉我爸的手。秦先生,我也不想的,求您饶了我
秦深朝他晃了晃红酒杯,这里面加了什么?
男孩儿忙道:二少说只是一些助兴的药,不会对您的身体有损害,所以所以我才
只是一些助兴的药?秦深握紧酒杯,冷冷问:秦泽让你下了药之后怎么做?
男孩儿赶紧道:让我扶你到会所的后门,有人会来接。
待在这里,别让我发现你通风报信。秦深警告一句,放开男孩儿,打开洗手间的门往外面走。
秦深径直出了包厢,一边走一边给助理打电话,秦泽现在在哪儿?
上次在小区门口的车牌号,让人查过发现是一家私家侦探社的,秦泽和他们有过联系。那家侦探社交代,秦泽让他们拍他和江愉在一起的照片。
助理一回国就被老板要求盯着秦泽的动向,他迅速找出来后,说道:二少现在在城北的别墅里。
秦泽跑去那里做什么?秦深皱眉,城北那座别墅,位置十分偏僻,秦泽一向不喜欢,从来不去那里。
想起刚才的红酒,秦深心中突然一凛,挂掉助理的电话,给江愉打电话。
没人接。
他又迅速给方淼打电话,方淼虽然惊讶他问起江愉,还是道:刚才有粉丝来探班,我看他到外面去了。我出去找找。
咦,怎么没看到人?跑哪儿去了?
秦深的心猛地一沉,他立刻挂了电话,又给助理打过去,带上人,去城北的别墅。
不知道这些人逼他喝下的饮料里加了什么,江愉觉得浑身发热,手脚被捆的很紧,想动也动不了。
今天粉丝来探班,他也来了好些粉丝。虽然比不上卓锐和方淼的粉丝多,但他也很开心了。和粉丝拍完照片,工作人员过来说外面有人找,他以为也是粉丝,就往外面去,结果刚出门,旁边突然冲出来好几个姑娘,嘴里说着是他的粉丝,要和他拍照。
他一听就知道撒谎,可是那几个姑娘把他团团围住,有人拿出一瓶喷雾猝不及防朝他脸上喷了一下,他就失去了意识。等醒过来,就被绑着扔在这辆车上。见他醒了,前座的两个人中途停下来,灌他喝了几口饮料。
不知道这些人要带他去哪里。江愉昏昏沉沉的想。他完全动不了,想用声音迷惑住前座的两个人,可是浑身发热,头脑昏沉,集中不了精神。
也不知道车开了多久,才又停了下来。前座的两人下车,打开车门把他抬下车。江愉浑身被汗浸湿了,他睁大眼睛努力看着周围,他被抬进了一栋房子,然后上楼,扔到了床上。
有人从门外进来,弯腰摸了摸他的脸颊,啧啧,真是个小美人儿,看这脸蛋潮红的小模样,我都硬了。要不是为了对付秦深,我才不舍得把你让给他。
说完,不舍的又摸了一把江愉的脸,才起身询问身后的人,怎么回事?去会所的人怎么还没回来?
不等身后的人回答,砰的一声,楼下传来巨响,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往楼上来。
秦深一路上心急如焚,秦泽给他下药,又把江愉抓走,他隐约猜出秦泽要做什么。他担心一旦秦泽知道他没有喝下那杯红酒,会对江愉不利。赶到别墅,冲进房间,看到江愉衣衫完整的躺在床上,一颗提着的心总算落下了。
秦深带来的人,都是凌海市最有名的安保公司的优秀员工。安保公司是他和朋友一起开的,算半个老板,这些优秀员工也大都是部队退役下来的,平常给明星富豪当保镖。自然不是秦泽手下那几个人能比,很快就把秦泽和他手下的人都控制起来了。
秦深上前解开江愉身上的绳子,小孩儿脸颊潮红,双腿绞动着不住摩擦,贝齿咬住嘴唇,喉间溢出撒娇似的哭腔。察觉到有人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湿润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清明,看见秦深,朝他伸出手要抱。
不知道小孩儿被下了多久的药,秦深一把抱起他,助理赶紧上前请示,二少要怎么处理?
秦深看向秦泽,眼神可怕的令人不寒而栗,犹如看向死物,既然他喜欢给别人下药,就让他也尝尝被下药被人上的滋味。找个愿意上他的男人,记得拍照片。
秦泽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顿时大骇,你敢?!
秦深不再看他,抱着在怀里乱蹭的江愉匆匆离开。
把江愉放到副驾驶,系上安全带,秦深开着车匆匆往他的房子去。他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想打电话叫医生,江愉却一直在副驾驶位上挣动,秦深担心他从车座上滑下去,只好收起手机,一边开车一边伸手护着他。
到了星影传媒附近的那座房子,秦深抱着江愉下车坐电梯,进了房子上楼。三天前两人才在这里睡了一晚,请的阿姨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
秦深想把江愉放下就给医生打电话,然而江愉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紊乱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下巴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不断乱蹭。
见覆在身上的男人半天没有动静,江愉喉间溢出哭腔,一口咬住了男人的下巴。
秦深放在怀里小孩儿腰上的大掌攥紧,小孩儿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两口,然后就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哼哼呜咽,呜呜呜,好难受,你快摸摸我,像上次一样摸摸我
说完,就抓着秦深的手往他腰下面探。
上次?秦深一怔,感受到小孩儿让他摸的位置,眸光一暗,他这样摸过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游轮上那一晚的人。
秦深一手安抚小孩儿,一手粗.暴的扯开领带,朝小孩儿压了下去。
秦泽让人下的药很强劲,好几次秦深以为够了,小孩儿哼唧唧的躺一会儿,又朝他缠了上去。床上弄的惨不忍睹,又换到隔壁客房,最后等小孩儿彻底平静下来,已经深夜了。
秦深回去房间,把床单扯下来扔到地上,拿了一床新的铺上去,然后拧干热毛巾回客房帮小孩儿擦干净身体,又把他重新抱回房间,扯过被子给他盖好。看着地上一派狼藉的床单,秦深犹豫片刻,捡起来丢进洗衣机,又去把客房的床单也扯下来,一起丢进了洗衣机。
他从来没用过洗衣机,一边琢磨洗衣机上的按钮,一边给助理打电话,问道:怎么样?照片拍了没?
助理想起围观了真人实战的一下午,现在还有些辣眼睛,一言难尽道:拍了,要不要给您过过目?
不用。整理好后就送到秦家别墅,一定要送到他妈妈和我父亲手里。秦深没有兴趣看别人的床.照,吩咐道。
对了,洗衣机怎么用?半天没弄懂上面的按钮,秦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