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把阵破了,周围各省千千万万的人都活不成了。”
前辈身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时心驰神往,又是敬佩又是唏嘘,叶霈紧张地寻找下一张照片,“阿琬,就这么点地图呢”
雷击木有了,记载的也非常清晰,位置在哪里
“就在这里呀。”小琬大惊小怪地指着照片,一字字细读:“入滇,携两从人两向导疾行五日,见林即入,有山石赤色,其形如虎,转向南行两日,藤蔓如树通天,内有沼泽,腐臭难言,不得入”
毫无头绪嘛,叶霈的心慢慢凉了,“师妹,别闹了,这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清朝啊,甄嬛传慈禧太后,现在是2019年,都看哪吒了,傻瓜。”
“怎么会”小琬振振有词,像被家长冤枉偷吃糖果的小孩子,“石头没有脚,树也长在那里,沼泽又不会搬家。”
这傻孩子,找雷击木找的魔怔了。叶霈掩饰住失望,心里满满的都是感激,“阿琬,别折腾了,好不好封印之地而已,几条小破蛇,难不倒我,再说还有骆驼他们呢。这下也不用找了,,你到斋浦尔来陪我,印度可好玩了。走吧,跑了一整夜,我都饿了。”
早餐是白糖糕,继父特意去外面买了拌粉和瓦罐汤,妈妈又端出刚煮的猪肉白菜水饺,可真香。回家可真幸福,叶霈胃口大开,闷闷不乐的小琬埋头大吃,弟弟也赶紧吃,大黄狗啃的满嘴油。
听说两人要走,妈妈很不高兴:中秋节团圆节,不在家多待两天吃吃月饼,走什么走叶霈只好老一套,什么回北京看看赵忆莲,项目也离不开,年底多发奖金,妈妈只好坚持多待一天,继父去买菜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妈妈把她叫进厨房:“越大越有主意,交了男朋友,也不跟我说一声。”
这是昨天的事了。带着小琬的缘故,妈妈没顾上絮叨终身大事,一起探望宋叔叔的时候,后者先感慨自己升级当爷爷,又怀念起她爸爸,催着叶霈交男朋友。
提起爸爸,叶霈心底酸酸的,顺口答“十一就带来了”当下把老人家欢喜坏了,大手一挥:把酒拿出来,好好准备准备
幸好骆驼能喝几杯,叶霈擦擦汗。
仿佛把自己珍藏的小秘密奉献到最亲近的人面前,此时叶霈反而有些瞻前顾后,惴惴不安。“这不是,说了么。”她想了想补充,小声说:“刚认识的,十一他要是不忙,我就带他过来。”
妈妈擦了擦手,早埋怨上了:“十一还几天也不早点打招呼,我和你叔叔还得买衣裳,还有你弟弟。见面礼给多少合适我得给你宋叔叔打电话。”漫无边际絮叨一番,转身又想起正经事:“哪里人多大岁数哪个学校的哪个公司上班挣多少钱”
回答到第三个问题,叶霈就卡壳了:她只知道骆镔跟着堂叔习武开拳馆,学业马马虎虎,可没问过到底就读哪所大学。至于其他嘛,她一边骄傲“他肯陪我再走一趟一线天”却也不知道对方月薪多少。
还不如问我他的功夫如何呢。反正“碣石队”挣的保护费,足够花了。
尽管时时挂在嘴边,叶霈真的交了男朋友倒把妈妈震慑住了,像是反应过来“女儿长大了。”她一边嘟囔“西安太远了,小孩哪里上学”一边亡羊补牢“你也得干点活,也不能天天吃汉堡”
于是小长假第二天,叶霈是伴着抽油烟机的嗡嗡声度过的:妈妈把葱姜蒜铺进瓦罐,又把煎熟的鸡翅鸡腿放进去,然后是白乎乎的猪油和两大杯酱油米酒,最后轮到葡萄酒。
“爱吃甜的多放糖,不爱吃就少放点。”她像是打算一日之间培养出个五星大厨,急慌慌地指使她“把牛肉切了算了,边上站着,再切着手指头。”
叶霈讪讪地放下菜刀,心想,还不如让我和那迦拼一场呢。
小琬和弟弟楼下遛狗回来,守着电视看复联4权游实在太少儿不宜了;两人都爱吃西安带回的柿饼,又都刷过数遍哪吒,有着说不完的话题,第二天一早告别的时候很是恋恋不舍。
租车到达师傅老家已经是下午,两人放下行李箱,把大黄狗拴在家里,一溜烟去市里玩。
“又看哪吒啊”十几遍了吧尽管倒背如流,叶霈还是乖乖打开猫眼买票,明天一早自己又要远赴万里之遥,难得师妹喜欢,多陪陪她也行啊。
其实哪吒挺好看的,票房40多亿
从电影院出来夜幕低垂,两人肚子咕咕叫,买好四份汉堡王套餐,又去吉野家打包两套双拼饭、两大杯奶茶统统放进车筐,你追我赶朝家走。
“一枚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小琬双手不扶车把,学哪吒托举厚冰,车子平稳如船行水面,“赫赫金丹一日成,古仙垂语实堪听。还丹成金亿万年”
为了练武场院尽量大些,师傅家在五环以外,马路车少多了,周围店铺住家也所剩无几。还是北京好,南昌也比这里繁华多了,毕竟是省会嘛,“阿琬,你签证办了吧回去收拾收拾,别带纱丽了,斋浦尔有的是。”
小琬嘟囔一句,拐进岔路,像是说“我要去云南”,她跟在后面没听清,刚想问,发现前方不远处停着辆越野车,外省牌照,有个女人绕过车子朝街面走。
正面骑过去会撞到她,于是叶霈捏闸,朝右绕避开,谁知刚擦肩而过,那女人噗通一声摔倒,大声叫骂。
停车回望,对方扑上来拉着她车把,污言秽语一串串往外冒。碰瓷的看看衣裳,不像没钱的啊顺手拂开,对方摇摇晃晃又是一跤,爬起来揪着她胳膊,仿佛叶霈要跑路似的。
力气很大,不对劲,她一掰一撞,普通人就被甩飞出去了,这女人居然没动,忽然坐倒在地抱住叶霈右腿,大声哭嚎:“杀人啦,打人还有理了,杀人啦”
这人不是普通人。叶霈运力拔腿,如同陷入泥沼,怎么也拔不出来,右手扳住她胳膊一拧,对方疼得哼一声,居然没松手。低头细瞧,顿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是“银獴队”那个会功夫的女人
前方越野车车门豁然开启,下来四个身手矫健的成年男人,衣袋鼓鼓囊囊,显然都是练家子。为首一个空着手,面目印痕,没涂污泥的缘故,叶霈一眼便认出来:正是刚刚偷袭过她的“银獴队”郑一民
这人像是多管闲事的正义市民,“哎,干嘛呢,打人呢你还”
真有意思,叶霈快被气笑了,从井里爬出来就认不出你冲着我来的,先解决这个再说,狠狠劈中抱住自己右腿的女人肩膀,喊道:“阿琬,是是郑一民”
原本已经骑过去的小琬绕个圈子慢悠悠兜回来,把车停稳在墙壁旁边,生怕车筐里晚餐洒了,这才歪头打量着对方。
“原来是你呀。”她说,朝对方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周一有点忙,这么晚才发,抱歉了。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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