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房的鹅卵石铺平的路上,莫桑一阵头疼。
树上的蝉叫的人心发慌,太阳光刺到皮肤上更是让人难受。心不在焉的莫桑还被路中央一块突起的鹅卵石给绊了一跤,摔到地上差点没把牙给摔碎。
花木见了赶忙将她扶起,再三询问有没有事。莫桑恨自己不争气,只是不停地摆摆手,然后忍着膝盖处的疼痛,在花木的搀扶下狼狈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后莫桑靠在了软塌上发呆,花木去给莫桑找跌打酒。
发呆发着发着就想到了陈奂和文竹两个人在一起的场景,莫桑突然发现膝盖没那么疼了,是因为心纠在一起了么?
莫桑原本发着呆,忽然听见花木在门口叫了一声,“少爷。”
原本在神游的莫桑立马惊醒,原本软塌塌靠着的身体也立马坐直。
陈奂踏进了屋子里,就像是被一阵清风卷进来的一样。
莫桑的眼神不知该往哪儿放,声音也变得怯怯的,“少爷,您怎么来了?”
陈奂皱着眉看着莫桑那一条不自然地架在椅子上的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你腿怎么了?”
莫桑讪讪地笑笑,不好意思说是被石头绊倒的,“刚才不小心被桌角磕了一下。”
陈奂的眼神游移了一下,“什么桌角那么矮呀,能撞到膝盖?”
像是谎言被识破一般的羞耻,莫桑垂下头,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
陈奂轻叹一声走近了莫桑,把她的腿抬了起来,自己坐在了莫桑原本放脚的那个板凳上,而莫桑的脚被他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莫桑对这个暧/昧不清的姿势有些抗拒,想抽回脚却被陈奂拉住。
陈奂小声呵斥,“你别乱动。”
莫桑忍不住听他的话,不敢乱动。
陈奂转头对花木道:“你去拿跌打酒来。”
花木上前把跌打酒递给陈奂,“少爷,已经拿来了。”
陈奂接过白净的瓶子,直接掀开莫桑的儒裙,撩上她的裤管,把跌打酒倒在手心搓热了之后按在了莫桑的膝盖淤青处,不停地按摩。
莫桑在陈奂掀她裙子的时候就有些反抗,但是看见他后面的动作时才发现自己想多了,最后也没有动,就这样仍他搓按淤青的地方。
花木虽然不算是个聪明的人,但也十分机灵,看见陈奂和莫桑两个人“恩爱”着,就敲敲地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海冲着莫桑眨了眨眼,莫桑一阵郁闷,这个小鬼头。
膝盖被陈奂越搓越热,莫桑舒舒服服地靠在了软塌上,享受着陈奂的“服务”。
闷热的午后总是让人想睡,就在莫桑靠在那里差点睡着的时候,突然膝盖一疼。莫桑一下子坐直清醒了过来,嘴里还哼哼着。
莫桑盯着眼前这个嘴角带着三分笑意的罪魁祸首,恨得牙痒痒,可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所以就只是瞪了他几眼。
陈奂将莫桑的裙子拉好,然后坐在了莫桑的身侧。
“你以后若是再大意,那便把腿砍了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吧。”陈奂说得风轻云淡。
莫桑怒,“我就不相信你活那么多年就没摔倒过,再说了,人有的时候还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呢,难不成你还把牙全拔了。”
陈奂盯着莫桑,不悦地道:“你的缪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莫桑闷闷地别过脸,不说话。
气氛突然开始尴尬,莫桑鼓着腮帮子道:“你怎么不陪文竹呀,突然来这里干嘛?”
陈奂用手抓住莫桑的下巴,强行逼迫她转头看着他,“怎么
,你是希望我陪文竹还是不希望呀?”
陈奂原本清冷的眼神里突然有了戏虐的味道。
冷不丁地被他这么一问,莫桑还真的僵住了,想说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她怀了你的孩子,多陪陪她是应该的。”
陈奂冷哼了一声,突然凑近她,笑得邪恶暧/昧,“所以,你是觉得我应该陪她,但并不是希望我陪她?”
“......嗯......应该是吧。”莫桑无话可说。
刚说完,陈换就蜻蜓点水似地亲了她一下。
但只是那一下,却让莫桑红了脸。
莫桑这副样子却让陈奂觉得特别新奇,好些日子没仔细看她了。或许是因为来了葵水的原因,她这几个月的变化特别大,长成了一个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的模样。但这并不妨碍她身上带着的那股青涩的魅力吸引着他。
陈奂刚想继续亲下去加深这个吻,却被莫桑制止了,“等等,我膝盖疼。”
就在莫桑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自己的身体就被打横抱起,莫桑一阵心慌。
陈奂虽然纤弱,但是力气倒是十足十的有,抱着莫桑的手一点也不抖,十分稳当。
gu903();莫桑被放到床/上之后身体立马向里面缩去,眼神闪躲着,“大......大白天的......不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