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嫁个我是么?”
陈奂的嗓音淡若水,但是莫桑听起来却不太妙,他果然是听到了。
莫桑眼睛都不敢直视他,“不......不是,其实仔细想想......嫁给大少爷也是挺幸福的。”
脸上突然有一股热气呵上来,莫桑一抬头,不知什么时候陈奂已经近在咫尺了。
莫桑看着他漆黑的瞳孔,感觉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陈奂咬着莫桑的耳垂,“那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
莫桑只觉得浑身战栗,为什么现在的这个陈奂,跟那个展现在大家面前的完全不一样。
“不......不是的......”
陈奂抓住了莫桑微微颤抖的肩膀,“不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这个陈奂就像是在彼岸的恶壤里开出的花朵,风姿摇曳,但却容易让人丧了性命。
陈奂把唇移到了莫桑的唇上,反复碾压,既深情有带着那么一起霸道和掠夺的感觉。
最后,他凑到了莫桑的耳边,滚烫的呼吸呵到了她的耳畔,“你可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人”
说完之后,起身离开了她。身上凉意升起,莫桑这才清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床前站着的这个笑得清澈透明的少年却觉得他可怕,莫桑卷曲着身子,匆忙披上衣服。
陈奂的脸上扬起微笑,“好了,你早些休息吧。”
说完之后就转身出了房间,像个鬼魅一般。莫桑觉得可怕,为什么,早上那个站在桃花树下的他还纯洁的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可现在的他,却
犹如地狱里爬出的魔鬼。
陈奂没走多久,文竹就跑了进来,她看见莫桑衣衫不整的模样,脸上竟然是掩盖不住的欣喜,“姑娘和公子是圆房了么?虽然还没有正式结成夫妻,但是现在怀上孩子,等生的时候,也有正式的名分了。”
但是文竹却发现莫桑反应不太对,只见她脸色苍白,完全不是和男人欢/好之后的状态。
“姑娘,您怎么了?”
文竹凑近了她,双手碰上了她瑟瑟发抖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刚一碰上,莫桑却是反应更大地痉挛了一下。
文竹有些担心,用被子裹住了她的身体,在一旁抚慰道:“姑娘,您没事吧?”
莫桑木纳地摇了摇头,“文竹,你去准备点热水吧,我想洗个澡。”
见莫桑终于有了反应提了个要求,文竹立马应承着跑出去准备热水。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莫桑一个人,寂静的可怕。
婴儿的啼哭不绝于耳,管晴不耐烦地吼着奶娘,“快把她抱出去,看见就烦。”
奶娘赶忙用手绢堵住襁褓中孩儿的嘴,逃似得出了房门。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生不了儿子,就是因为她生不了儿子今天才会被老爷这样呵斥,如果她生的是儿子的话,定能比那个病秧子陈奂好。
婢女小桃哆哆嗦嗦地端了一碗东西进来,虽然盖上了盖子,但是里面的腥臭味还是无法遏制地弥漫出来。
管晴见小桃终于把东西端上来,两只眼睛立马瞪得和灯笼一样。
小桃站在那儿犹豫不决,“四姨娘,您真的要吃这个东西么?”
管晴似乎似乎是因为焦急,连表情都快扭曲了,“没用的东西,你废什么话,快端过来。”
小桃纵然再不情愿,但也明白主命不可违。
管晴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瓷碗的盖,里面的东西血肉模糊的,一团一团的像是烂肉一般,估摸着是什么东西的内脏。
见管晴拿起筷子正要吃,小桃忍不住制止,“夫人,这玩意有用么?只是民间传言,要是生不了儿子可怎么办?”
管晴龇牙咧嘴,“别废话,只要有一线希望,也总比没有好。”
小桃见这玩意儿实在恶心,又继续劝阻,“姨娘,不如我拿去煮熟了再端来吧,这样直接吃下去怕是伤身子。”
伤身子或许还是其次,这东西那么恶心,怕是个人见了也吃不下。
管晴骂了小桃一句,“贱人,你就是不想我怀儿子是吧,还在这里废话,小心我明天就把你卖到淫/窟里。”
小桃闭了嘴,不敢说话。就这样看着管晴一口一口地把那东西给放到嘴里嚼,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顺着她白皙的皮肤滑到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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