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拽拽的那个小子(1 / 2)

如梦令[快穿] 安荒 1663 字 2023-09-26

宁愿突然声嘶力竭起来,“怎么,我说得还不够清楚么?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就算看到你受欺负也敢远远地躲到一边。”

莫桑的手微微颤抖,那一个梦魇一般的晚上,那种恐惧感再次袭上心头。

宁愿吸了吸鼻子道:“其实也怪不得你,谁让我自己拿了你的学生证呢,奇吉不敢露面,那几个人见我用你的学生证登记借书就绑了我,绑回去才发现绑错人了。”

病房里充斥着沉默,莫桑面无表情,但紊乱的呼吸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今天就这样吧,我改天再来看你。”莫桑平静地站了起来,不咸不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就在她刚要走出病房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宁愿的一声嗤笑,“我最讨厌你这种人了,什么都装作没事一样,就连你爸爸的死也一样。”

莫桑什么话都没有说,用力的关上了门。宁愿在房里,感觉她关的那扇门就像是扇在她脸上的巴掌一样。

宁愿不在了之后,顾北便和莫桑走近了许多,像是见缝插针一般顺其自然。

但是莫桑总是对她有点反感,说不上讨厌,但就是不喜欢。

学校里的绿荫小径是许多情侣约会的地方,如果你走路的时候靠近绿化带,或许还能听到许多情侣自抑的声音。约会圣地没有安全多久,就被学校发现了之后,教导主任也经常会来这里“捉奸”。所以很快那些情侣又很快地转移了阵地。

莫桑是讨厌走过这里,她和同龄人不同的地方就在这里,说白了就是她可能还没有情窦。也或许可能是因为她生命中还没有出现能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花季少女的人。

莫桑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宁愿妈妈今天来学校办转学手续了,她的心情也确实需要调整,而且如果回到了这所学校,还不知道有多少风言风语要面对。

而自从那天以后她也再没走去看过她,彼此之间就像是出现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无法跨越。

思绪飘荡之间莫桑听到了草丛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呢喃着什么。

莫桑最近正愁着呢,这些人这么放肆,难道连黑寡妇刘英都不怕,看来还真的是得吓吓他们。

莫桑循着声源走去,发现声音是从一片低矮的灌木丛中传出的。莫桑放慢了脚步,猫着腰,甚至在越来越近的时候连呼吸都屏住了。

莫桑猛地撩开灌木丛的枝叶,“你们在......干嘛”

本以为会逮住一对衣裳不整的情侣,没想到竟然是顾北,而且还是她一个人。

当顾北被莫桑发现的时候立马把地上刚翻出的松软的泥土盖了回去,她的手指缝里都是泥,挖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太用力了,指甲缝里都渗出了血。而且她神色紧张,模样简直比那些被捉住的情侣还害怕。

莫桑没有看清她埋起来的东西是什么,见她神色怪异,她皱着眉头问了一句,“你在干嘛?”

顾北脸色苍白地不像样,就像是一个生了重病的人,她眼神死死地盯着莫桑,“我......我没......没干嘛......倒是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这样被反问一句莫桑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讪讪地笑了几声,“我以为这里面有野猫呢,所以来看看。”

不过偷偷摸摸的到底是谁呀?莫桑在心里补了一句。

顾北神色一凛,“这里没有野猫,你快走吧。”

说到后面嗓音都情不自禁地大了起来,甚至带着一丝驱赶的意味。

莫桑也不是那么不识趣的人,有些没劲地“哦”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回家路上莫桑脑海里都

是顾北那副怪异的模样,好奇心驱使着她半路又走了回去。

这片灌木丛都长得一摸一样,莫桑不太记得顾北刚才呆的确切位置了,她只能撩开枝叶慢慢地找。

她发现这里许多地方的土质都明显地比旁边的地松软,终于找到了最新翻过的泥地,莫桑蹲了下去刨那片顾北盖回去的土,动作中甚至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刨了许久才刨到一个小木盒,不,应该说是小棺材。因为它太小了,所以让人第一眼看的时候很难联想到棺材上。

莫桑觉得有些胆颤心惊,长舒了一口气,打开了棺材盖。里面躺着一个瓷娃娃,和上次她送给莫桑的那个不同,这个棺材里的娃娃像是个男款,而且他的脸还让人觉得很眼熟,像是......奇吉!

莫桑想到这儿的时候手一抖,棺材连着娃娃一起从手中掉落。莫桑惊慌失措地把娃娃放了回去,又把土赶忙都盖了回去。

莫桑心里想着害怕,有去翻了附近的泥土,果然这里不止一个娃娃,而且那些娃娃都有着一张熟悉的面孔,模样令人平白生厌。

莫桑回到家的时候都在打着哆嗦,她记得顾北和她说过,她的爸爸妈妈是出车祸死的,而唯独她没死。而陈奂家的人苛待她都是认为她不祥,难道真的是这样的么?

莫桑战战兢兢在客厅喝水的模样刚好被许默看见了,他走过来轻声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身上怎么都是叶渣?手上还都是泥,你不会去玩过家家了吧?”

许默用的是半开玩笑的轻松语调,可莫桑脸上的表情依旧僵硬,“没有,今天我值日,除了草堆里的垃圾,一不小心沾上的。”

许默低声笑着道:“那你快去洗洗吧,那么脏。”

莫桑放下水杯就连忙往楼上跑,“好的,我现在就去。”

gu903();莫桑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顾北给她的娃娃,这个陶瓷娃娃莫桑一直没有从盒子里拿出来,她把它放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那娃娃就这样,一直安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