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那班尼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今年八岁,八年前八年前托尼努力回想,白眼都快翻出来了,也完全想不到自己八年前做过什么事。他开始在实验室里满头雾水的来回踱着步,连便携式战甲都没心情继续研究了。

这个孩子来的诡异不说,还得结合身世来看。就在今早小男孩鄙夷遗弃他的亲生父母的时候,托尼还拍手叫好呢!现在脸好疼。

敬不负责任的父亲。班尼意味深长又带着嘲讽的那个眼神突然浮现在托尼脑海里,我大概也有个糟糕的父亲,是他先不负责任的,那么后面的举动就不怪我了?

托尼斯塔克不动脑子的时候情商低下得能让人忍无可忍,可他一旦认真起来,那些细节都逃不过他的眼神现在小胡子男人站在实验室里,冷静的把两人认识那天开始的事,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

班尼的每句话都在明里暗里的嘲讽他。班尼不知道他变成钢铁侠的知名经历,却又很清楚他的助理名字,对佩珀波茨抱有别样的关注。班尼询问过他对私生子的态度。荒岛上,他以为班尼只是看不惯他才处处针对,但班尼后来对他的态度从敌视变成了真正的恶意。

他早该注意到这些端倪的

事实已经浮出水面了,那个孩子知道他的亲生父母是谁。

托尼的额头渗出了细微的冷汗,他身体往后一仰,无力的瘫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头痛的捂住了额头。

所以班尼肯定以为是托尼当年遗弃了他,现在和佩珀一起还对着他装不认识!!

托尼心里真的有苦说不出,快要冤枉哭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儿子??这身世也没办法解释,看男孩的意思更不打算认他。愿意认他就有鬼了,想想他这段时间都当着小男孩的面做了什么

这种形象的老爸可比霍华德混蛋多了!渣的突破下限啊!

托尼尽管没做好要怎么面对突然出现的儿子的心理准备,可只要他一想自己现在在男孩心里是什么形象,他就觉得头皮发麻,脸都要绿了。

如果他说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有孩子,班尼信吗?

空气中一阵死寂,托尼慢吞吞的把掉在地上的扳手捡了回来,表情继续精彩。以他的智商发誓,他敢这么作死,他以后就和父亲这个身份没有一丁点的缘分了。

哦,当初他自己说的私生子解决方案,给钱打发了事给什么钱?打发谁?什么私生子?他和佩珀互有好感,只是谁都没有开口挑破,那能叫私生子吗?最多是未婚生子!虽然孩子的身世还需要查清,他得找小辣椒先问问。

托尼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话团吧团吧全扔到了脑后。

毕竟假想中一个陌生虚无的孩子和现实里真正出现的孩子概念是不一样的。他救过班尼,班尼也救过他,他们互相斗嘴,已经熟悉了。他也知道八岁的班尼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流浪,看那小脸瘦的,他还按以前那么想是丧心病狂吗?

不管来历再怎么弄不清楚,血脉没法改变,班尼是他的孩子。

这种感觉很奇特,他有儿子了。

托尼还坐在实验室里惊奇又慢慢的回味着这个新关系,让智能管家去搜集相关资料,试图再理理班尼的身世,空气中那股熟悉的波动感就突然袭来。

!!

因为有过了一次经历,托尼反应过来,眼疾手快的扑向桌子抱住自己没完成的便携式战甲,在同一时刻,身影就消失了。

呼,运气不错。

在一片昏暗中,托尼重新恢复意识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成功的举动,满意的嘟囔一句。但是下一刻,托尼就发现了事情有点不对劲。

他被悬空固定在了一栏铁架子上。

托尼皱起眉,挣扎了一下,他很快发现他的手脚都被铁链锁在架子上,上面还公然挂上了锁,以他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出来,只发出了哗啦啦的碰撞声。他没修好的战甲就在脚边倒着,可他只有脚尖能微微碰到地面,够都够不到战甲。

站起来!激活?托尼试探的呼唤了两声他的智能管家,没被激活的战甲果然还是一动不动的倒着,无法执行命令。

这下麻烦了。

如果他想离开,得先想办法拿到自己的战甲,把这件修到一半的战甲激活才行。可他该怎么够到战甲?

还有这次的穿越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来就被绑着?

托尼满头雾水的视线往旁边一扫,开始打量环境。

这是一个逼仄的正方形房间,里面空空荡荡,什么装饰都没有。但是房间里却飘着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铁锈味。铁链从空中垂下,悬着绑了托尼的这扇铁架子。同样垂下来的铁架子还有密密麻麻八/九个,卷发小男孩就在另外一个铁架子上被绑着。他没有挣扎,而是安静的打量着周围,不知道在想什么。

然后班尼就发现了托尼。

那双和托尼一模一样的焦糖色眼睛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无视的转开了。

托尼突然哑然,脑子里刚才的思绪全都清空了,他不得不承认。为什么他之前不在意呢?这双眼睛还有眉眼,真的和他一样

脸更疼了。

小胡子男人的短暂怔愣没被人注意到,因为其他接二连三出现的人都在发现自己的处境后纷纷发出了响动。

我们又来了?嗨,斯塔克先生,班尼!

叫做彼得帕克的卷发年轻人脚边摔落着他的背包,他同样被绑在了铁架子上,随着力道微微晃动。可彼得在发现自己的所处环境后,却先惊讶又开心的对两人打招呼。全身放松的挂在上面,没有一点慌张不安。

班尼?第四位对班尼来说也是熟人。罗曼诺夫特工只穿着一身睡衣,讶然的看向小男孩。但她聪明的没有问什么,只是面带微笑,安静而镇定的打量着周围。

起码从外表看上去,这位被绑着的女士显得美丽,柔弱又无助。

最后一个出现的终于是陌生人了。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说话的人是一个很落魄狼狈的憔悴男人,他戴着一副破了的眼镜,面相憨厚。男人一醒过来,戒备又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就直接激烈挣扎起来,手腕上一块手表模样的东西也很快发出了嘀嘀嘀声。

听到声音后,憔悴男人脸色微变,他马上停止了挣扎,并且刻意的大口深呼吸了起来。

心脏病?托尼突然插嘴,他扭头审视的盯着憔悴男人手腕上的表,辨认出那有检测心率的作用,你最好先冷静下来。

憔悴男人自己也知道状况,配合的仍在深呼吸着,但他克制不住的扫视这个正方形房间,戒备的问:是谁把我们绑架过来的?我刚才明明在做实验一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是我。班尼干巴巴的说。他总算不再保持沉默了,视线落在疑似有心脏病的陌生男人身上,不安的低下头,发自内心的干涩道歉,抱歉,是我的能力把你们带了过来,这不受我控制,挑选名单应该是随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