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星白没有力气和他争辩,转过身背对着他打算睡觉。
忽然,程烽搂着他的腰往后一拉,滚烫的胸膛和那处早就起立的地方一起贴了上来。
!舒星白心里一紧,羞耻地闭上了眼。
程烽在他耳边低声道:帮帮我。
外面轰轰的雷声还在不断砸下,舒星白脸一红,轻颤着睫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他把手伸到后面,试探地握住。
程烽喉咙一紧,挺了挺腰,呼吸更加粗重。
他吻着舒星白的后背,一边来回摩擦一边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次不用这里帮。
什么?舒星白停下手中的动作,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程烽大手向下,抚过他的腰身,顺着那条隐秘的沟壑一路向内,食指挤进去轻轻揉了揉。
这次用这里,好不好?
舒星白大脑轰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还没来得及说一个不字,便被程烽低头堵住了唇。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在微博:晋江甜酒煮梨
第100章
一夜暴雨过后,天气异常晴朗,湛蓝的天空像是被洗过的镜面一样,晃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入。
舒星白伸手挡了挡眼,翻个身打算继续睡。
嘶他倒吸一口气,身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动作。
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舒星白脸一红,寻找着罪魁祸首的身影。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程烽清理干净,浑身也很清爽,然而身体到处都像是被厚重的齿轮碾压过一般,整个骨头都散了架,身体某个地方更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稍一动作就会拉扯到,疼得他直冒冷汗。
程烽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人醒了过来,他放下了心,走进去道: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刚刚煮好了粥。
舒星白听到动静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然而剧痛顿时从下面传来,他疼得一抽气,闭上眼睛不打算理他。
程烽来到床边,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头发:都睡到下午了,不饿吗?
舒星白霍然睁开眼睛,不敢相信竟然睡了这么久:下午了?
刚刚睡醒的少年面颊红润,嫩白的脖颈上满是红色的印记,直白地昭示着昨晚激烈的一幕,整个人散发着乖软好揉搓的气息。
程烽眸色一暗,上了床钻进被子里,搂着他胡乱地道:也可以再睡一会。
室内的气温陡然升高,布料间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舒星白一边推着他不安分的手,一边躲着他的脑袋,尽量冷着声调道:不行,你快起来。
然而话一说出口,热度瞬间爬到了脸上,他愤愤地咬着舌尖不让自己出声。
经过昨晚的折腾,他早已经没有了力气,语气绵软毫无威慑力,听起来甚至有点像撒娇。
他实在不能再由着程烽胡来了,可是被挑起来的异样感觉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程烽听着他软绵绵的声音眼睛一红,蓦然翻了个身。
程烽!舒星白恼怒地看着他,心里莫名生出了一种委屈感,他颤着声音不容拒绝地道,你别过来。
程烽见他反应实在太过强烈,心里一慌,连忙停住了动作,吻着他湿润的眼角不停自责:对不起宝宝,是我着急了,不哭不哭,我错了。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不停安抚着对方:还疼吗?早上我帮你上过药了,那再上一次吧。
我没哭,不用。舒星白红着脸扯过被子蒙了起来,实在是太丢脸了,他现在只想原地消失。可他也真的是气不过,说出来总感觉太矫情,可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痛得他根本没法冷静。
舒星白一口气憋在胸口,不知道该怎么发泄,只能不去理他。
程烽拿过床头的药膏,用手指挖了一点,俯身在他耳边哄道:上完药就不疼了,乖,让我看看。
他说着把手伸到被子里。
舒星白只感觉羞愤得要爆炸,死死拽着被子不肯松手。
昨晚程烽说的最多的就是不疼,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这个骗子的话。
乖,我看看。
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本来来回推拒的动作慢慢变了味道,房间内的气温急剧攀升。
舒星白一急,掀开被子气道:我自己来。
少年瓷白的脊背袒露在空气中,程烽眸色一暗,动了动喉咙道:你看不到位置。
他吻了一下少年的后颈,哑声道: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听话,我帮你上完药就不疼了,一会再喝点粥暖暖胃。
舒星白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别别扭扭地答应了:那你快点。
嗯。
程烽的动作很轻,手指慢慢地按摩着那处红肿的地方,清凉的药膏涂在上面,舒星白浑身一颤,除了疼痛另一种感觉再次席卷而来。
够了他声音发抖地说道。
不够。程烽再次挖了一点药膏,那处和昨晚相比虽然已经消肿了不少,但还是红红的看起来脆弱不堪,他喉咙一紧,手指忍不住向里面推了推。
舒星白一慌,怕他再次乱来,连忙制止:真的不行
乖,里面也得上药。
好在程烽没有真的乱来,然而上个药用了快两个小时,结束后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舒星白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程烽亲了亲他红彤彤的脸蛋,精神奕奕地道:宝宝起来吃饭吧,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舒星白听着他亲昵的称呼耳尖一热,想要制止他,然而他现在实在累得不想动,只能趴在被子上摇摇头。
他不明白为什么程烽的体力竟然会那么好,都不知道累吗?!
程烽也没逼他,起身穿了条短裤出去了。
不一会,他端着粥进来了。
来,少吃点。他吹了吹,把勺子递到舒星白嘴边。
这是他按照陈姨教的方法慢火煲了三个多小时的,里面还放了红枣和枸杞。虽然倒了好几锅,不过最后这一锅还不错。
舒星白脸一热,想要拿过勺子:我自己来。
程烽躲开他的手:张嘴,小心烫。
舒星白无奈,肚子确实饿了,只好张开嘴喝起了粥。
怎么放了这么多东西?他疑惑地看了一眼,以往他都喝清粥,不过这次甜甜的还挺好吃的。
陈姨说是补气血的。程烽一勺一勺喂着他,理所当然地道。
?
他轻咳一声,怕舒星白不高兴,看着他的脸色支吾道:昨晚你后面有点出血,但是不多!你别怕。
舒星白哦了一声,压下心中的羞赧,不敢再多问,低头专心地喝着粥。
一晃住了数日,程烽索性推掉了所有的通告,专心在家陪舒星白,还把他的东西都搬了过来,两人俨然过起了同居的日子。
只不过舒星白再也没让他碰,他整天守着人却能看到吃不到,无奈只能一遍遍冲着凉水澡。
舒星白也终于能正常走路了,他看着镜子里面色红润的自己,差点不敢认。
这些天程烽简直快成了饲养员,舒星白严重怀疑自己被喂胖了好几斤。
而且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忽然有点陌生,那是被人捧在手心里宠出来的模样,无忧无虑,眉眼间的思虑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