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1 / 2)

想到这里,他追上程烽的脚步,打算去看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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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烽找到洗手间,里面传来不小的动静。

他眉心一跳,猛地推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的狼藉和一滩血迹,舒星白虚弱地坐在地上,额头的血和惨白的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满脸青紫,显然也没讨到好处,嘴里骂骂咧咧的。

老子今天非他妈操了你不可。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被一脚踹开。

男人还没等看清是谁,左眼就挨了一拳。

他刚嚎叫出声,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便落了下来。

程烽一身戾气,眼神凶狠,拳头毫无章法地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男人软成了一滩,毫无还手之力。

程烽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拖着他的衣领将他砰的一声按到墙上。

想操谁?凉薄的声音响起,带着彻骨的寒意。

男人早已吓得腿脚发软,酒醒了大半,待他看清眼前的人,瞳孔骤缩,恨不得一头撞死。

他颤抖着声音求饶道:程、程少饶命

程烽面无表情,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到墙上:问你呢,你想操谁?

我错了,我错了。男人痛苦地叫出声,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下。

他只听人说过,却从来不知道这位程家少爷有这么可怕的一面。

说。

砰!砰!砰!

我□□自己!程少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一下一下,男人早已满脸是血,说不出话。

别打了。舒星白虚弱的声音响起。

程烽回过神,猩红的眼睛里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收了手,将软成一滩烂泥的人扔在地上,飞快来到舒星白身边。

对不起,我来晚了。程烽颤抖着抱起地上的人,小心翼翼地帮他止血,生怕弄疼了他。

他紧紧拥着怀里虚弱的人,心脏疼得揪在了一起,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舒星白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没事,你别把他打死了。

程烽嘴唇轻颤,吻着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

可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谢凌站在门口,不敢相信地看着程烽的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提醒,看了一下是中间一小段炮灰的描写锁了(这有什么好锁的!拍桌!)改了一下,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看到,头秃_(:з」∠)_

第70章

程烽抱起舒星白,大步向门口走去。

谢凌心里止不住的泛酸,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他深吸一口气,面上带着惊慌,关心地问道:这、这怎么了?没事吧?

程烽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越过他。

这时,被谢凌叫来的经理带着保安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谢凌心里暗骂一声不好。

他万万没想到舒星白竟然躲过去了,本想叫来多一点人看看他的丑态,却还是失算了。

谢凌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面露异样,看起来正常一点。

经理听说有人在这里斗殴,结果没成想迎面正好碰见程烽。

一想到斗殴的人可能是这位大少爷,顿时心里一阵哀嚎。

他狗腿似的上前,笑着问候道:不知道程大少爷来了,有失远迎啊。

程烽冷冷地看他一眼:里面是你们的人?

经理看着他骇人的脸色,心里发虚,连忙道:我去看看。

他进去一瞧,顿时移开眼,不忍直视。

这、这是银安集团的陈总

经理冷汗直冒,在他这里出了事,如果上面怪罪下来,他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到底是谁来报的信?把这么一个烂摊子交给他!

经理现在快恨死那个来报信的人了。

谢凌转过身,微微挡住自己的脸。

把人给我看好了。程烽撂下话,再没耽搁,抱着舒星白快步离开。

经理在后面一边追一边赔罪:您放心,人我一定给您看好了,不让他跑了。

程少以后您来消费一律算在我的账上,您高抬贵手,可千万别哎。

眼看着人越走越远,经理只好闭了嘴,心里忐忑,对一旁愣着的保安说道:还杵在那干什么?快把人抬走啊!

保安们立刻七手八脚地把人挪走了。

等人都走后,谢凌一拳砸在墙上,眼里闪着狠毒的光。

程烽维护舒星白的画面一直在他眼前挥之不散。

他攥了攥拳,吐出一口浊气。

不多时,李绪川闻讯赶到了。

他看了一眼保安室的人,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头。

他家大少爷真的是下了死手了。

先叫个救护车吧。

经理立刻松了一口气,如果真的在他这里闹出了人命,他又不敢得罪程家,到时候如果不认账,那他可真是当了冤大头了。

哎呦谢谢您了,李哥,您帮忙在程少面前美言几句啊,我们这小店给全仰仗着

李绪川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你们这店也是,怎么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经理心里也苦:这姓陈的是刚从国外调回来的一个高管,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连楚家的小少爷都敢得罪。您说,这他要送死,我们哪预料的到啊!

李绪川看了一眼,记住了这个人。

这老东西确实该死,但是也不能真的闹出人命。

叫救护车了吗?

马上就来了。

今天的事

经理立刻会意:您放心!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保证不会泄露出去丁点风声!

李绪川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经理擦了擦虚汗,总算松了一口气。

病房里。

舒星白悠悠转醒。

他处理完伤口就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现在,天色已经深了。

舒星白眨了眨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哪里。

他转过头,看着床边的程烽,心里踏实了不少,他哑声道:我想喝水。

程烽一直小心的守在床边,仿佛生怕面前的人一不小心就消失了一样,手上干涸的血迹已经凝成了血痂。

他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