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不是废话,小江敢不尊重,那就立即打入冷宫。
“谢谢。”虞照寒见江頔没有要走的意思,“还有事?”
“有,”江頔说得十分艰难,“我不是男同。”
虞照寒低头瞟见江頔脚踝上的一截白袜子,若有所思:“原来你不是?”
江頔低下头,抱歉地说:“对,我不是。”
不是就不是,小江一副对不起他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这么说肌肉猛男加白袜子的组合不是判定男同的充分条件,网络上不实的信息真是害死人。
虞照寒道:“知道了。”
江頔欲言又止:“队长如果喜欢体育生,我可以给你介绍。”
虞照寒看了眼江頔硕大的肌肉,真心摇头:“我没兴趣。”
“真的。”江頔暗暗松了一口大气,“那太好了。”
虞照寒:“?”
小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为了避免小江多想,虞照寒决定把话说清楚:“我只喜欢Timeless那样的。”
江頔:“……!”
第76章
R.H下一场要打的是东京Sakura,在东部赛区排名第三的队伍,实力不容小觑。中日韩三国中,日本的电竞产业发展得最差,在联盟中只有两个席位。日本的宅男爱打游戏的不少,却都不怎么爱打竞技游戏,这导致他们在电竞人才方面的储备十分匮乏,不得不大量引进韩国外援。
东京Sakura又被粉丝称为东京樱花队,目前是混合班底,四个首发中三个韩国外援,一个日本小哥,教练团队也都是韩国人,以至于唯一的日本小哥不得不在东京的队伍里用韩语和其他人交流。
为了备战樱花队,陆有山把每天训练的时间增加了一小时。这一小时,专门用来研究樱花队教练的战术倾向和选手的打法习惯。
陆有山带着众人复盘之前北京IPL和樱花队的比赛。IPL也是实力不俗的一支队伍,两只队伍打得有来有回,奉献了一场精彩的比赛,最终樱花队以3:2战胜了IPL。
“IPL的策略很明显,”陆有山道,“他们在针对熏。”
熏就是樱花队里唯一的日本选手,在队伍中打短枪刺客位,被日本玩家称为“世代的天才”。不得不说,日本玩家在取头衔方面向来是可以的,虞照寒累死累活也就一个“狙王”的头衔,人家都“天才”了,一上场自带热血漫画画风。
熏这个赛季才加入樱花队,学习韩语的时间太短,简单的报位置报集火对他而言可能没问题,但如果涉及到较为复杂的临场指挥,他韩语学得再好还是需要一个反应时间。
语言沟通的问题对一个队伍影响可大可小,越是对阵强队,影响越大。IPL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一直在针对熏。
“混合班好没意思哦,”芝士感叹道,“如果是Lawman那种混得厉害,选手必须说英语的队伍都还好,但樱花队除了小熏和管理层,其他的全是韩国人,小熏平时在基地得多寂寞啊。”
石头好奇地问:“樱花队为什么不干脆搞个全韩班呢?这样就没有沟通的问题了。”
“日本玩家肯定不愿意看到东京的队伍全是韩国人的局面。”时渡道,“扛着舆论压力,别说熏是真的有实力,就算还有更合适的短枪,管理层也会把熏留在队伍里,哪怕只是当一个吉祥物。”
“哦哦,”石头明白了,“那下一场比赛我们是不是和IPL一样,也去针对熏?”
虞照寒道:“针对熏的IPL并没有赢。熏被针对得多了,他已经学会了在没有队友支援的情况下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盲目地针对他说不定反而会束缚我们自身的发挥,这或许也正是Sakura的教练希望我们去做的。”
陆有山迫不及待地说:“我和Shine的想法一样。问题是,如果我们不去针对熏,熏就会打得更舒服。”
齐献跟上了队长和教练的思路:“让一个队伍的C位太舒服可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石头被提到一队后R.H第一次备战强队,与其说这是战术层面的布置,不如说是心理上的博弈,他也是涨了大见识:“那我们到底该怎么打呢?”
“我们就和Sakura打4V4的正面团战,不去针对熏,也不给他单杀的机会。”陆有山说出自己的想法,第一时间寻求Shine的赞同,“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对吧?”
虞照寒静思不语。
打4V4的正面团战需要坦克来开团,坦克对战局的重要程度甚至超过了双C。
陆有山得不到Shine的肯定心里就没底,追问:“Shine,你怎么看?”
时渡扫了眼齐献,懒洋洋道:“打个樱花队而已,不至于要用特化战术吧。我们就拿打得最多,胜率最高的阵容,难道还会输?”
R.H的标志打法是双C带飞,坦辅的使命就是为双C创造输出环境。
时渡的话简直是在陆有山雷点上蹦跶。“骄兵必败知不知道!”陆有山厉声道,“每一场比赛都必须找到能稳妥取胜的最优解,Timeless你这种态度哪天输了末流队伍有你哭的!”
时渡“啧”了声:“你到底是个什么冤种,情商真低。”
陆有山怒而拍桌:“你——”
芝士搞不太清状况:“哎哎哎,怎么这都能吵起来?”
“好啦好啦,都别激动。”齐献笑吟吟地打着圆场,“熏再厉害数据也排在Timeless后面,我们弟弟有骄傲的资本。”
“够了。”虞照寒一开口,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今天就到这里,辛苦。”
复盘结束,齐献回房间休息,其他人主动留下加练。芝士见齐献走得这么早,还和时渡吐槽:“献献该不会又谈恋爱了吧,这么早回去就是为了和女朋友视频?”
时渡兴致索然:“和献哥住一间房的人是你,你应该比我清楚。”
芝士挠挠头:“我最近是觉得献献怪怪的,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时渡笑道:“那就得你自己去问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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