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这人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怎么浑身透露着一股玛丽苏小说里的霸总之气??
你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秦然抿了抿嘴,气得瞪圆了眼睛。
你不喜欢吗?许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拇指指腹蹭了蹭他的唇。
喜欢什么?喜欢这个吻,还是喜欢这种小暧昧,还是喜欢他?
好像都挺喜欢的。
你就不能直白一点吗?秦然将头侧了侧,躲过他的手和灼热的视线。
直接说个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有那么难吗?非要学言情电视剧里的桥段吗?
虽然并不反感,就是
太羞了。
我喜欢你。许臻笑了笑,将他的头掰了过来,微微弯腰贴近了他的脸,够不够直白?我爱你,够了吗?
终于
我、我也秦然有些尬,太羞太臊了,许臻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些话的?他就不行。
攻受分明啊姐妹。学习姬的声音突然出现,充满了调笑。
你快滚。这是你该出现的时候吗?
学习姬:?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叮~新任务~向许臻背诵三角函数,限时十分钟。
???
故意的吗姐妹。
我拒绝,你惩罚我吧,我秦然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臻又被给吻住了。
学习姬:卧槽!长针眼了!!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发呆?呼吸的空挡,许臻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有些不满。
不怪我啊,都怪那个垃圾系统。
卑微小然,有苦说不出。
学习姬:我滚。
******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许臻盯着这人的眼睛,十分专注。
我当然是答应你啊,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四舍五入就是你的人了。
不行!学习姬突然又出现了,打断了秦然接下来的话,你还没有成年,不能早恋。
认真的吗姐妹?
以前强行给许臻和他凑cp的人是谁?怂恿他追逐爱情的人是谁?天天给他讲黄段子的人是谁?????
我信你个鬼哥要追逐爱情了,别他妈掺和,没劲。
真不行,你不是马上要成年了吗,忍几天不行吗?听我一次好不好。学习姬开启软磨硬泡模式,我也不想啊,我恨不得你们赶紧干点哲学的事,你听我的,这次的惩罚咱就抵消了。
秦然有些奇怪,学习姬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肯定有什么事瞒着他,回头肯定是要问清楚的。
它也不可能无缘无故阻止他,肯定是有原因的,再加上可以抵消惩罚,当然,这是次要的,爱情面前,学习惩罚算什么。
但是现在
怎么办?
拒绝许臻?跟他说,大兄弟,咱不能早恋,等成年了再谈成吗?
妈的,许臻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耍他啊,然后saybye-bye。
苦涩。
嗯?许臻见他没反应,又发起了呆,有些不满,亲了亲他的额头,将人给亲回了神。
啊?我秦然有些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吐出了一句话:我还没有成年。
抽死他算了,什么鬼借口啊。?
许臻料想过这人可能有些别扭地推辞几句,或者耍耍性子跟他开个玩笑,结果却是暗示他不能早恋??
我已经成年了。许臻强调。
我还有几天呢秦然掰着手指数了数,三天。
三天
许臻的眼神暗了暗:那我陪你过,三天过后看你还能找什么借口。
我、就比较古板不行吗,第一次谈恋爱总得有点仪式感吧。秦然撇了撇嘴,语气有些撒娇。
行,都依你。许臻听了,心里的小不满都散尽了,他还能不满什么?满足着呢。
是他疏忽了,表白什么的没有美酒玫瑰,也得凑个好日子吧,他们这才刚从医院出来呢。
走吧走吧。秦然又开始有些害臊了。
好。许臻的笑容更大了,牵起这人的手塞进兜里,向路的那头慢慢走去。
******
秦然到家后洗了个澡,叔叔婶婶他们不在家,大概是走亲访友去了,他一个人倒是挺逍遥快活的。
喂,鸡鸡,出来。秦然没有吹头,直接打开空调,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开始呼唤学习姬。
来了。学习姬应声而出,酝酿了好久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秦然。
告诉他真相吗还是?虽然说告诉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交代的吗?果不其然,秦然直接切入了主题。
什、什么啊,哪有,讨厌。学习姬故意嗲着声音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说吧,我听着呢。秦然不为所动。
和你没什么关系啦,就是、就是许臻完蛋,还是说出来了。
许臻怎么了?秦然一听,还与许臻有关,那就更不能放过了。
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绑定上我的吗?学习姬问。
怎么绑定的?好像是和付二狗约架那天,被一个板砖给砸晕了,然后回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定了这么一个沙雕系统。
咳,其实是许臻的那本乐谱什么沙雕系统,它明明是一个正经的系统好不好。
乐谱?就是那个许臻很宝贝的那本本子吗?好像因为这事,许臻还生付于宴的气了。
对,你拿他的乐谱挡了一砖头然后才触发绑定机制的。
那本乐谱有什么意义吗?秦然皱了皱眉。
许臻他妈妈不是对他很严吗,那乐谱就是他妈逼他抄的。
原来是和他妈妈有关,难怪意义那么重大。
其实,有点玄乎,他妈妈死后看见了我,在我这留了一段影像,说是等许臻长大了,给他看看,还拖我帮她关照关照一下许臻。
我还没来得及跟她解释我是个学习系统,得绑定人才能和人交流,她就消失了,我真的,郁闷,后来过了那么多年才绑定了你,本来是想绑定许臻的,结果这人根本触发不到机制,倒是被你捷足先登了。
许臻他妈妈真的是很保守,托付我关照他,不要让他做一些逾矩的事,就包括不要早恋,醉了。
有些承诺答应了就不能轻易放弃,特别是对已逝之人,懂了吗。
它是真的郁闷,莫名承了这么大一个诺言,不过那个女人大概也很绝望吧,死亡面前,谁不害怕呢,它被当成她最后的稻草,将自己未完成的心愿托付给它。
秦然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关于许臻的事,他都异常认真。
gu903();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