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就是救了花京院,说破天,说一千道一万,这是我和花京院私人的事。
不干空条承太郎一毛钱的关系。
常言说得好,得到了的就不易珍惜,我更是其中翘楚。
但是啊,人类是这么冷酷的存在吗不,人类之所以成为人类,完全是因为比动物更具有人情味,迁徙的动物对同伴的死亡无动于衷,人类却不会雾。人类认为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而且并不是个人对个人,比如我救了某个老爷子,他的子子孙孙都要认我是恩人,所以,承太郎和花京院是兄弟,我救了花京院也就是救了承太郎啊。
报恩,那是一个人的事吗
这么一想,完全没毛病,再别说我还间接地救了空条圣子。
人命是一加一等于二的算法吗
空条承太郎欠我的。
常言说得好,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没命没钱就得肉偿
没人反对吧。
我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对承太郎提出肉偿的要求,我决定暗示他。
飞机上吃个午餐的功夫,我一边给面包片涂酸奶切水果做三明治一边问承太郎,“你说做人是不是得讲点啥”“得讲良心。”“什么叫良心就是兄弟的父母妻儿就是我的父母妻儿,兄弟的同胞乡亲就是我的同胞乡亲。兄弟死了他的父母就会收获一大批儿子养老送终。”“兄弟的恩怨情仇也是咱们的恩怨情仇,你不反对吧。”
承太郎静静地看我,仿佛再看一个大型bb机。
仿佛洞察了我见不得人的居心。
承太郎说:“你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得到我吗”当然承太郎不可能这么说,但翻译过来就是这个意思,我的耳朵自带翻译a。
我略有些腼腆的抓着他的小拇指,“那你是愿意还是答应。”
空条承太郎:“”
飞机上就那么大的地方,我们这番小动作悄悄话自然传到了老爷子和花京院耳朵里,老爷子笑的贼兮兮的假装睡觉,花京院脸色绝对说不上好,抱着双臂咬牙切齿。我想他是觉得我得到了他还不够为什么这么贪心
承太郎说回日本之后约个时间。
我心情激荡,“好,就这么说定了。”
我完全没想到承太郎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会放鸽子。
等在约定好的新宿街头,转个弯就是爱情旅馆的道口,从白天等到晚上,从秋天等到冬天,树上最后一片树叶落下,天空飘下雪花,我等的人还没有来。
“她在这里等好久了吧,被放鸽子啦。”
“真是的,这么久都等下来了,说不定会站一夜,好可怜。”
“小姐,下雪了。”
身后,有人为我撑开了伞。
声音十分温柔。
是个好人。
就是不知道脸怎么样。
信我,真的很伤心被放鸽子。
回过头,入目是一张熟悉的脸。
妈呀这不是神奈川的仙道彰吗
这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看起来有二十多岁,黑色西装,要不是标志性的发型和温柔的气质真认不出来。
没等到空条承太郎却等到了仙道彰这是什么样的运气妈妈我今天被幸运之神关照了吗
“小姐”见我不应声他又问了一遍。
我赶紧做出一副妖娆又悲伤的样子,就像男人对葬礼现场貌美如花的未亡人抵抗力为零,还有一个都市传说,葬礼现场美丽脆弱的未亡人勾引任何男人的几率满点,没有失败的可能
这个时候我应该怎么做呢,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下午了,之前不少男人都问过要不要去咖啡厅休息,我都拒绝了,没想到能守株待这么大只肥兔
电光火石的一秒,我惨白着脸倒在了仙道彰怀里。
是啦,我晕了。
柔弱的少女在深秋萧瑟的风中站了大半天,还经历着心碎的痛苦,怎么能不晕倒不如说晕倒才是正常的。
仙道彰强壮的手臂轻而易举地搂住了我,徘徊在周围的男人发出了叹惋的声音。
而我悄悄地把包里的身份证明、手机扔进了空间。
果不其然好男人仙道彰一面抱着我一面翻我的包,可惜他注定一无所获。
爷的套路没人玩的过。
无奈之下他只好带我回家。
仙道彰当然不住在新宿,鉴于我对八十年代的日本没啥了解就不说距离位置了。反正是个很适合幽会的高级公寓。
我被他公主抱进了的士里。
仙道彰对我很有好感,我这么一个深情款款人设的少女在人设没崩之前对男人的杀伤力都是巨大的,就算真面目被发现了,除了某些奇葩都会选择原谅这等美貌。
美貌就是武器。
八岁就无师自通了男人就是贱狗的老夫今天依旧战无不胜。
我被放在了床上,温热的大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我听到仙道彰叹了口气,道:“真难办啊,应该洗个热水澡的不然肯定会生病。”
我觉得他没带我去医院而是直接回家肯定对我不怀好意。
一般来讲碰到晕倒的人第一反应肯定是送医院啊。
然而等了一阵仙道彰也没趁虚而入。
妈的。
等着等着老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完美的演绎了俗套的“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谁我们昨天该不会你这个禽兽对我做了什么嗷嗷嘤嘤嘤”。
仙道彰手足无措的解释,因为他自己就是医生而且没找到我的证件不方便去医院,而且我只是暂时昏倒。
妈的我怎么想得到一个篮球选手居然没去打职业而是去当医生了,你打球不是打的很好吗为什么不去国家队啊,难道真是有才能随便打打就轻而易举打出了全国大赛水平。
误会了他的我尴尬羞涩地把脸埋进了手里,一连串的举动宛如精心排练过,仙道彰哭笑不得地叫我去吃早餐,早餐他亲手做的。
穿着仙道彰友情赞助的男士衬衫,我舒服地洗了个澡,真不知道他是天然钢铁直男还是老司机,大早上亲手做的男朋友早餐再加上男朋友衬衫,再配上我的美貌,这个杀伤力真是,要不是这时候装失忆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我都想赖在这里了。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
我还能继续榨干昨天深情被鸽女的价值。
当仙道彰吞吞吐吐问我发生了什么时我故作坚强地说没事,这时候衣服洗干净了也烘干了我说打扰了穿好衣服再次道谢后就要走,走到门口不偏不倚地再次眼前一黑,且硬核地用额头撞上了门把手。
额头出现了淤青加少量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