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陈匸的别墅里。
朝歌坐在沙发上,开着空调,光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着内裤,正在津津有味的啃着西瓜。
实在想不到,峰回路转,他现在还能享受这么惬意的生活。
朝歌已经住在陈匸的别墅里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来,除了打扫打扫卫生,保持别墅的干净,就没有其他重活了。
更何况别墅里还有一间房间被紧紧锁起来,陈匸连钥匙都没留给他,乐得他清闲。
除了第一天晚上陈匸在这里留宿了,一个多月来,陈匸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也对,他全世界各地到处飞,那么多别墅,也不至于磕在这儿了。
由于最近天气高温,再加上朝歌最近总是莫名燥热,也没其他人会到这里串门,因此朝歌几乎要将自己脱了个金光,大咧咧地只穿了件内裤在别墅里乱跑。
刚开始朝歌还担心陈匸会经常到这里监督他,除了打扫卫生就是在网上学习做菜的技巧。平常没事也就拼命钻研厨艺,你还别说,原本朝歌烧个菜他本人捏着鼻子吃都会吐而现在还真是非常不错。
要不是担心陈匸每个月给的那五千不够用,朝歌天天给自己做大餐,养得更加圆圆胖胖。
想到圆圆胖胖,朝歌一手捏了捏他的肚子,这段时间几乎是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从黑市买回的抑制剂越来越让朝歌怀疑是水货,因为这一个多月来,有两次晚上,他因为身上难言的燥热而醒来。
醒来后朝歌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可/耻的变化。
他当然知道这是Omega发/情的预兆。
所幸的是,诺大的别墅里,只有朝歌一个人,就算他全身脱光,在地上打滚,也没人会发现。
因此,就算真的不幸,朝歌遇上Omega发情期,只要熬上一熬,也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当然,这更加提醒他,要好好存钱,等林薄回来,绝对不去黑市买抑制剂了。
朝歌吃完西瓜,将西瓜皮放在了桌子上,用餐巾纸擦了擦手,不甚在意地放在桌子上,躺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反正又没人,早清理晚清理都一样。
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的综艺,朝歌一边翘着腿,一边“哈哈哈”笑个不停,实在好不舒畅。
直到有人按门铃他都没有听到。
“咔嚓”门开了。
陈匸一进门便听到朝歌“哈哈哈”的笑声,他皱着眉头,便走进去,他抬眼,看见朝歌赤/裸/着上半身,翘着两条大白腿正躺在沙发上笑得人仰马翻。
陈匸问道:“你在干什么?”
朝歌:“........”
陈匸:“.........”
两人对视两秒,陈匸转身就要走。
朝歌赶紧连滚带爬地从沙发出来,做尔康手:“我是稍微.....”歇息会,没有偷懒也不是暴//露/狂啊喂!
当然这些话朝歌还来不及说,他赶紧不顾形象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就去拉陈匸。
要是陈匸把他当成个啥事都不干完全白吃白喝的还有裸/奔倾向的混/账/变/态那就大事不妙了。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轻快工作啊!
可能是朝歌太过激动,在陈匸的手快要抵上门把时,朝歌已经如脱了弦的箭飞了过去,冲力太大,直接将陈匸灌倒在地上。
若是朝歌稍微注意点,他就会发现陈匸是去关门,而不是出门。
陈匸的后背撞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朝歌趴在陈匸的身上
,赶忙噼里啪啦解释道:“我是忙了一上午,才趁着这半会休息的功夫,吃了西瓜躺着看会电视,我绝对尽职尽责。”
陈匸看了一眼朝歌的上半身,“衣服......”
朝歌为了避免陈匸定罪,又噼里啪啦打断他的话:“最近天气太热,再加上我胖,火气大,才穿得这么凉快,平时我都穿得很严实的,我保证以后绝对扣紧扣子,不会让你的别墅有伤风化。”
“哟,陈少,你果然金屋藏着娇。”
“我就说为什么一直推脱不让我们进门,原来果然藏着个大.....哎?这位不是前段时间要起诉的那个...那个谁来着。”
“我记得名字是朝歌。”
三个与陈匸一样同样衣冠楚楚的男人从门前走进来,看着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的陈匸和朝歌。
陈匸立刻翻过身将朝歌压在身下,迅速地脱下他的外套,嫌弃似的丢在朝歌身上,遮挡住他的上半身,冷着脸说:“快去给我穿上衣服,真是丢人现眼。”
他站起身,若有若无地挡住另外三个人视线。
这会儿确实是丢人现眼,朝歌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披着陈匸的外套急吼吼地冲回了房间。
待他进了房间,陈匸才侧身让他们进了别墅。
“陈少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那个造谣你和他有关系的朝歌吗?”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问道。
而且他还赤/身/裸/体在陈少你一刚进门,就热情地扑过去了,这种类似于缠/绵/悱/恻的情人关系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啊。
当然三个人虽然心照不宣,也没胆量说出来。
陈匸当然知道其他人的看法,他坐在了沙发上,说:“先坐下吧。”
另外三个是陈匸的商业伙伴,这次把他们带回来,也是临时路经于此,与他们商谈一场大项目。
当然这几个人与陈匸年岁相仿,平时他们跟陈匸也勉强算是朋友关系。
除了他们去‘放松身心’不带上陈匸外,其余活动都会叫上陈匸。
不过陈匸在他们眼里,是个冷心冷面的,有些话能跟别人嬉笑怒骂来着,跟他是万万不能的。
“不用想太多,他只是帮我打理这里。”
三人默契的点点头,不过当他们坐下,看着桌子上放着的西瓜皮,又看着还在播放的恶俗综艺,一时又是无言。
这打理卫生的也太随意了吧。
陈匸看着摆放在面前的西瓜皮和餐巾纸,又看着其他三个人我知道你在瞎说,但是我假装相信的表情。
陈匸捏了捏眉心,显得很无奈,他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
“朝歌!”
他刚叫朝歌名字,就看到朝歌从房间里几乎是滑出来的,“哎哎,就来收。”
朝歌迅速将西瓜皮处理掉,拿起毛巾,极为尽心尽责地擦着前面的矮卓。
他穿着断袖,露出手腕,在黑色琉璃矮卓上来回擦动,像是一抹刺眼的白雪,又白又嫩,让人目光跟着移动。
陈匸却是皱了皱眉头,轻声道:“怎么又瘦了?”
gu903();他这话完全是心念所想,却是不知不觉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