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可不就是这样嘛,随便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晋源失声一笑,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那怎么我叫你不搭理我,还以为我哪又入不得你的眼了。
程叶瘪了瘪嘴:不是你,是你这些文件!
晋源:?
程叶抱着晋源的腰,垂眸看着他,手指点在合上的文件夹:虽然我看不懂,但总归要避嫌吧。
晋源面色微变,低头唇瓣正巧擦过他的额头:谁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要避嫌,避嫌什么?
程叶看了他半晌,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在试探自己,最后也不知道看出来什么了,微微垂下脑袋,脑门抵在他坚实的胳膊上捏着自己的衣摆小声说:没谁,就是我自己觉得吧,你这么大的公司肯定有什么商业机密,总让我待在你的办公室也不好。
眼看着晋源怒火冲天,程叶自己也委屈巴拉的,还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安慰他,简直就是个小受气包。
他连忙补充说道:我不是说不想跟你待一起,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你还是避着我,到时候真有什么纠葛,我还怎么说的清楚。
晋源眼神忽然落在橱窗前的藤椅和小桌子上,他问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要在这里支张桌子?
距离恰好,因为藤椅较矮的缘故,程叶坐下去完全看不到办公桌表面,可他整个人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当初程叶提起来的时候,晋源只当他突发奇想,想靠近落地窗,没事的时候看看外面,根本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躲着办公桌。
这张桌子已经支起来一个多月了,那就是一个多月前有人在他耳边嚼了舌头。
晋源眼神暗沉,他看着程叶身后的桌子,忽然想到之前肖楚白也说过同样的话,他的手抚过程叶的耳垂,轻声说:我的都是你的,我们不分彼此,不需要避嫌。
程叶使劲推了一把晋源,嫌弃说道: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晋源咬了咬他的嘴唇:不想要也得给我接着,买一送多,概不退换货。
程叶嘴唇上微微刺疼,脚尖踮的也有些累,他微微后退,腰上却横了一条有力的臂膀猛地向前一按,整个人都贴在晋源的胸口处:嘶
怎么了?晋源唇瓣贴着他的耳垂,大手一用力就将人托了起来。
有点疼,晋源,别,我今天累了。程叶还在想是不是要晾他一阵,这段时间为了迎合他,那才叫真的亏空精血,再胡闹下去怕是又要看医生了。
但还没来得及动脑子,整个人忽然悬空。
晋源抱起他就进了休息室,直接甩在了床上。
程叶晕头转向的,好不容易从层层叠叠的床褥子里爬出来,下巴被捏住,他上半身微微仰着,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
因为太瘦,青色的血管隐隐凸显,看的晋源牙齿痒嗖嗖的,十分想咬上去。
他五指插在程叶的头发里,另一只手捏着程叶已经不见多少肉的脸,牙齿蹭着小巧的喉结,声音黏黏糊糊的就像是从嗓子里逼出来的:程叶,叶子,小叶子,我忍不住了。
程叶:一个大男人怎么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也不知道性冷淡是谁传出来的,这么不靠谱。
这t就是永动机!
程叶仰着脖子,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哼哧哼哧的去抓晋源的手,却贴在了晋源的脸上,他的脸和他的脾气一样硬邦邦的,都是骨头。
指尖戳着微微硌人,只有嘴唇尚且柔软,程叶不小心戳到了他的舌尖,被一下子卷住吃了进去。
温热湿润,牙齿一咬半边身子都酥软了,程叶低头对上晋源深情专注的目光,头皮都要炸开了。
他另一只手贴在程叶的腮帮子上,将人往上提了提,重重喘了口气:晋源,别折磨我了,难受死了。
他真的很难受,身上又烫又痒,就像是垫了二十床鸭绒还觉得豌豆硌人的公主,躺在床上浑身不得劲,精细的床单此刻比粗制滥造的麻布还要磨的人皮肤疼,程叶哪哪都不舒服,唯一只能做的就是狠狠抱紧晋源。
对方的胸膛火热,似乎能将自己身体里到处啃噬的蚂蚁融化掉似的。
晋源看他陶醉又难受的表情,只觉得好玩,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确定这人是在意自己的,他不由得想看更多。
程叶:一脚踹在晋源的肚子上,使劲将人往外蹬。
不行的话就不要打扰我找别人!!
只可惜晋源都是他勉强才能接受的,别人就更不可能了,程叶磨蹭了一会,最后咬牙翻身农奴把歌唱,跨坐在他身上,狠命地瞪着晋源,最后猛地俯身亲了下去,用力之狠牙差点磕烂晋源的嘴唇。
晚上跟我一起去吃饭?头里那件事仿佛已经翻篇了,发泄过后的晋源已经没了刚才的暴怒,似乎还有些好说话。
靠在休息室的床上,身上盖着酒店一样纯白的被子,露出结实的臂膀,他手都已经摸到床头柜的烟盒了,低头看看窝在自己怀里,满脸还残存着温存红晕的程叶,收回手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亲。
完事后的程叶累的小手指都抬不起来,毕竟这次是他主场。
虽然男人的虚荣心和征服欲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也累的够呛。
现在他大腿上的肌肉都还在颤抖,大臂上的血脉突突突地跳动,程叶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进入贤者模式:不去啦,我好困,要睡觉。
要睡觉也不能在这里睡,就是一个小饭局,露个面就回去好吗?晋源起了亲他的额头,一步一步诱哄道,去吧。
程叶费劲地睁开眼睛,脑子一片混沌都不太分得清他在说什么,思考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意识:什么饭局,不是你请我吃饭吗,我不要去。
不是,一些工作上的合作伙伴。
程叶瞪圆了眼睛,眼皮还有些红肿,泪眼雾蒙楚楚可怜的:你还在介意之前我说的话?
这人怎么这么小气吧啦,他都用身体偿还了就不能过去了吗,他缓缓眯起眼,柔弱无骨的小手搭在晋源的肩膀上,轻轻捏了捏,撒娇道,以后我不会再说那么见外的事情了,你不要计较啦,我好困呀。
两滴泪水从眼角划过,程叶脸颊凑过去,就在他刚毅的下巴上蹭了蹭,软绵绵地说道,你就,让我睡觉吧,我没力气说话了。
晋源唇角挂着笑容,舔去他脸颊的泪痕:不是,我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才是我真正的另一半。
程叶看着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又闭上了眼睛:你是有病吧。
晋源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我是有病,得了深爱你,,没有你就得死的病。
那你要找不到解药的话,怕是得七窍流血死无葬身之地了,666给晋源点了一排蜡,就看见程叶眼睛都没睁开,死死抱着晋源的脖子不肯撒手,凑上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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