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了景崇一丝小小的安慰。
林研修看着眼前的一堆图纸,又看了看旁边的一个钻戒盒子,眉毛紧紧的皱着,焦头烂额。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的设计这个图纸,眼睛都有了血丝,他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喝了一口水温了温嗓子才开口问景崇,什么事?
景崇道:没事就不能给我家宝贝儿打个电话吗?
林研修抿了一下唇,接口道:可以。
打开摄像头,我想看看你。
林研修迟疑了一下,他上下看了看自己,他穿着一身棉质睡衣,头发乱糟糟的,上午没课,一大早还没醒他就有了灵感,起了床没洗脸就画了一上午,现在这个状态怎么见人?
他介意让景崇看到他这个样子,他想要一直保持美好的样子,看什么?就直接说话吧。
景崇: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他总觉得听过。
林研修半夜做了一夜的梦,关于这个设计的很多,他睡得不是很好,思路也有些混沌,但是他要把自己脑中的点都记录下来,就一边和景崇搭话一边往图纸上修修改改。
结果对话就成了这个样子。
景崇:最近感觉你很忙,在忙什么?是不是最近老师布置的作业多了?
林研修:不多,不忙。
不忙,我怎么在你专业都找不到你,你还不来听我的课了。
嗯。
你嗯什么?
啊?
景崇皱着眉头,林研修手上的图纸莎莎的响。
林研修,你是不是烦我了景崇的声音小,林研修又觉得自己一边和景崇说话一边弄效率太底下,他总是被景崇的嗓音带跑偏了,所以他干脆手滑地给景崇挂了,专心画自己手上的图纸。
景崇还没问完,就看到手机震动两下,信息上顿时出现了一个通话时长,景崇呆住了。
景崇犹豫半天也没打过去,我刚刚听了直播分手,他有些方。
五分钟后林研修自动打了过来,景崇看到手机响后秒接,林研修道:刚刚不小心手滑给挂了。
景崇:手滑下去摔了爬不起来了吗?五分钟之后才站起来,拿的起手机,打的动电话吗?!
只是景崇什么都没说,林研修那边有翻动纸张的声音,他道:你继续说。
景崇:你先忙吧,我没什么事。
林研修继续涂涂改改:我也没什么事,你说吧,我听着。
景崇:你在写什么?
林研修囧了一下,老师布置了点作业。
景崇问他:手写的?
林研修:嗯。
景崇不信,哪有手写这么长时间的,更何况,大学布置作业一般都是写在电脑上然后发给班主任。
林研修也确实没有写作业,他在设计一对钻戒。
从前天开始他就动手了,只不过这几天画的样稿他都不满意,林研修没学过设计,突然开始设计就有些艰难。
林研修想和景崇戴一对戒指,一对不是很相似,但是却出同源的戒指。
这双戒指他要自己设计,要把他五岁偷的那个钻戒溶解,再度镶到这两个戒指上,他有资源,既然想做,就直接开始了。
只是设计图这个地方有些偏难,林研修问了自己家里的设计师,还是有些迷,设计出来的东西他自己不满意,让人家设计他又不甘心。
所以就忙成了一个傻子,林研修看景崇不说话,就说,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景崇嘟囔:我给你说话你总是跑神,我自己说也没什么意思。
林研修停下来,他感觉景崇语气有些闷闷的,把手上的东西都收拾了收拾,把用到的东西都归了归位,你说吧,我这一次一定认真听。
我下铺刚刚分手了。
嗯。
就是宣传社那哥们,你也见过。
嗯怎么分了,我记得他那个小女朋友挺粘他的。林研修其实印象并不深刻,但是既然要聊聊,总不能一直嗯,这显得自己多冷淡啊。
你还知道两个人得粘到一起才不会分手啊?
?
你最近都不知道在哪里了?来你专业也没找到你人。
我平常还是在的,就是今天没课在外面。
你在哪?我来找你。
过来也行,就在外面我们住的那个房子里。
20分钟后,林研修穿戴整齐的打开了房子的门,只是面孔难掩疲惫。
景崇看他眼睛有些红,担心的问道:你这是熬夜了?
嗯,昨天晚上熬了一会儿。
景崇揉了揉他的头,现在要不要补一会儿觉?
这人到底在忙什么?他要看看。
林研修告知他,他这几天不会去这个地方,景崇就睡在自己的宿舍里。
现在看来,他扫视了一遍,林研修好像一直都在这里住着,为什么骗他?
景崇脸色一沉,把人扯过来抬头就亲,舌头长驱直入,细细的扫荡着林研修的牙床,又充满挑逗。
林研修的呼吸立马乱了,湿热松软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的心跳的很快,已经这么多次了,还是会害羞,还是会紧张。
林研修想他这一辈子都要溺在景崇这个人身上了。
景崇一只手拖着林研修的腰阻止了那人没力气似的不断下滑,嘴上依旧温柔,然后转换脚步,把林研修抵到了墙上。
继续亲。
林研修的脑袋早就成了浆糊,明明上一秒还在问他要不要睡觉的人,直接把他撩逗的硬了。
这还怎么补觉?
景崇似乎是终于打算放过他了,临走时还在下唇上轻轻浅浅地咬了一下。
不疼,但是更无法言喻了。
林研修趴在景崇的肩膀上轻轻喘息,景崇则继续侧头亲他耳朵旁边敏感的皮肤。
林研修有些委屈,你不是要我补觉吗?现在在干什么?
景崇看了看林研修眼底的红血丝,又低头看了看他支起来的小帐篷,伸手开始掐他光滑的腰身,声音哑道,你这几天不是都住在这里吗?怎么说你不在?
gu903();林研修没忍住哼唧了一声,景崇眼色顿时沉了许多,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下手重了,他只感觉林研修颤了一下,然后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