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看来以后要多装装逼了,关键是要装得恰到好处、深入浅出,对人民有鼓励作用。不能装得太过,脱离群众,反而让人觉得高山仰止、太过绝望。这也是功德无量的事情呀。”
顾玩内心不禁暗忖,他自己对科学的信仰,也更加坚定了。
顾玩的这篇文章,很快在物科院大范围流传开来,影响力不在仅限于那三个一起上课班级的同学。
连大二到大四的学长们,再到读研的硕士博士,也在一两天内,陆续传阅起来。
文章里用到的每一个知识点,分解开来,只要不是故意堕落、专业课都考挂科的学渣,多半都是看得懂的。
所有人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用这么粗浅的知识点,都能发这么牛逼的论文,为什么我们平时就没有探索精神”
物科院全院士气空前高涨,顾玩也成功成为了全院名人。
甚至还导致了丁院长,召集了不少教授、老师,谈一谈教学方法的改进。
“我们平时的物理教育,是不是太少跟同学们讲前沿应用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反思,教了一门基础课之后,就要告诉同学们,靠着这门课的知识,有多少科学家、工程师,做出了哪些最新的现实技术成果、创造了多大的经济效益、让多少人民得到了物质生活的便利
如果不讲这些,我们大学的理科教育,是不是太不够接地气、贴近生活了时代变了,现在的学生,不是20年前那些靠贫穷逼着自己不懂为什么要学,也能逼着自己苦学的人了,我们要善于引导学生的自豪感和使命感呀。”
第57章弱就是原罪
“顾玩又发论文了还是这种工程实践性这么强的看来,他暑假里表现出来的运气好只是假象呀。运气不可能一次次好下去,只能说这人的观察力和深入联想的能力,真是天赋异禀。”
顾玩收到期刊后的第二天,那种对他的成就感慨不已、扼腕叹息的场景,就从中央科大,扩散到了东海大学。
袁熊教授在午餐休息的时候,看了一下最新的本专业学术前沿动态,翻了翻最新的相关期刊,然后就发现了顾玩的新成绩。
没办法,谁让袁熊自己就是搞原子钟的呢,任何相关领域的最新进展,他是最关心的,手下的研究生也会每天检索最新资料。
看完顾玩的论文后,袁熊的心情很怪异。
他不得不承认,顾玩应该不是穿越者,或者有什么异能,这个世界,依然运行得很科学。
因为顾玩用到的所有知识点,都是读完大学物理本科的人,就能写得出来的。
只是世界上那么多物理专业师生,没一个能把这些工程应用的场景和潜在注意事项联想串联起来。
这也证明,顾玩在工程耦合、集成方面的可怕眼光。
“大道至简呐,古人诚不我欺。用最简洁的知识点,美妙组合后解决复杂问题,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教授,感慨什么呢是哪位师兄出了好成绩么”袁熊身边带的一个发际线很高的博士生,本来只是陪导师一起吃法,见袁熊大腿都快拍断了,忍不住拍马屁。
“怎么可能,我们东海大学,多少年没出过这种奇才了,一个个脑子都被固有范式限定死了,按部就班,难。”袁熊毫不客气地感慨抨击。
这就闹得微秃博士很不好意思,自讨了个没趣。
袁熊还丝毫没有觉悟,继续补刀:“也没办法,中央科大物科院有老丁坐镇,国内顶级物理贤才都归他而去,也是没办法的
对了,我说的是顾玩。我看顾玩这文章一出,我们后续准备开发的原子喷泉这个子项,要微调一下了。”
袁熊还算靠谱,感慨了一半,终于想到交代正事儿。
如前所述,顾玩这个新论文,就是论述目前的原子钟研发目标,不足以主动解决整体卫星工程耦合后的系统问题,所以应该在原子喷泉预置谐频方面多做一步。
袁熊要是看到了论文还不想着改,那将来不就成了刻舟求剑的笑柄了么。
然而听了这话,他身边那个微秃博士生却微微失色:“教授,我们的时间本来就很紧,原子喷泉是整个原子钟项目中,下一阶段最大的难点。
后续两个半月到三个月,我们要集中解决的就是这个原子喷泉,每一步研发日程都排好了的。现在突然改需求、加东西,进度会来不及的啊。
我们交付试产、到试产再给大洋国的nasa供样品,最多只有一到两周的时间余量。要不,就跟上面说说,说这个问题我们已经意识到了,让gs的二号测试星,就暂时用不做差分预置谐频的版本,将来三号测试星的时候,我们再彻底改好”
“时间这么紧么”袁熊下意识问了一句,自然而然就觉得,面前的东坡肉都不香了。
其实,时间进度表,袁熊自己也是清楚的,刚才他只是一时没想到这一层。
不过微秃博士却以为导师忘了,连忙提醒解释:“教授,肯定紧的呀,您想,科委和科技厅,敢认定9月末10月初、能够把相关研究信息,从机密变为解密、让大洋国人知道,不就是算准了大洋国人醒悟之后奋起直追都来不及吗所以我们自己的时间也是逼命一样的呀。”
这是事实。
比如,为什么铯原子钟能一台卖200万美金这个价钱,其实也是核算过的。如果再低,利润就太薄了,犯不着花那么大精力研发。
但再高一些的话,也不行,那样说不定会激得大洋国人延后测试星发射时间,或者让it的科学家们24小时奋起加班、用并行试错法狂推科研进度,自力更生。
一切,都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上,才能让美国佬觉得“这点钱,买现成的算了,不折腾了”。
一场科研竞赛,逼得别人没有中间商赚差价的空间的同时,也是在把自己逼上没有退路的绝壁。
科学进步带来的利润,从来都不容易赚。
“这可怎么办”袁熊觉得东坡肉已经不是不香了,而是根本吃不下了。
幸好,他并没有机会忧虑太久,因为就在他午休吃饭的这个点,一个不速之客上门了。
“袁教授,我去实验室找您了,听刘副教授说您在吃饭呢,就找来了。”
来人满面堆笑,正是风云基金新晋的副总裁之一,周轩。
当初他跟何子航争夺那个“即将离职的副总裁”空出来的位置。如今胜负已分,那个副总裁也正式走了,所以周轩也是副总裁了。
三十岁,在一家托管数十亿资金规模的风投基金,当到副总裁,周轩也算是人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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