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2 / 2)

gu903();而且这地方,军衔越高,责任压力也越大。依照汉律,军官怯战者斩,是以军官在作战时无一不带头冲杀。这样的高压环境,随时随地都有身边的弟兄被晋升,还没过两天好日子就魂归去兮之事发生,见得多了,也没人觉得稀罕。

反倒是这季节出现的这鸟可稀罕多了。

咳咳,那什么,马上到了春天,又要到了可以娶媳妇的季节了。娶媳妇时候下聘礼一般都要用鸿鹄,以象征汉子们的强壮。而且鸿鹄每年南来北往从不曾失约,用作聘礼也是男儿郎对女子一份承诺。

既然是婚礼,当然不能用死物,也就是还要抓活的鸟来,这难度可不是一点点,新妇能得鸿鹄为聘也是非常有面子的。

然而鸿、鹄哪个都不好抓,鸿鸟凶悍,鹄鸟飞得高,而且这两种鸟都十分警醒,更别说是活捉了。

想要抓野生的几乎不可能,现在都是有钱人家试着自己养育的。但这鸟个头大吃得多还挑嘴,穷人家哪里养得起。

于是,就在窦皖带着多多鸟回营刚坐下没多久,门口就来了一群毛头小子探头探脑,军候,那啥,这鸟能不能借咱明年做个聘礼呀?用完就还你。

窦皖平静地从多多鹅的项圈里面抽出了一张薄绸缎,一边展开一边轻轻将鸟推向地。他头也没抬,对他们说道:打赢它,就借给你们做聘礼。

这一日,旁的小队围观了一群汉子被一只体型硕大的鹄鸟追得上天下地均是无门的悲惨情状。

作者有话要说:

瑟瑟发抖,作者忘了定时间了咳咳

夏喵:嘤嘤嘤,没钱了。

大司农:谁能有窝穷?遇到个败家国王还想着减农税,碰到别人来调粮居然兜底翻给人,还好老夫给力!谁也别想从老夫手里拿粮,谁也别想!

夏喵:

郅都:深藏功与名.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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聘礼里头用的一般都是大雁,后来大雁实在不好捉就用了鹅子(所以鹅最早被驯养的原因是什么呢这个很微妙哦)用天鹅的不多,但也没问题啦。

因为大雁和天鹅都是一夫一妻制,在恋爱期间都非常忠诚的那种,所以用鸿鹄做聘礼寓意很不错。

我看到一本杂书上头写过以前还有人家到处搜集别人的聘礼大雁然后开养殖场再贩卖的。如果穿越的话也能试试这个,养家致富哦!

当然有些地方也会拿来借,比如姐姐收回来的聘礼,弟弟娶媳妇时候再送过去,这个很正常,毕竟稀有。

这个习俗到了现代其实也有些地方有遗留,不过现在改成成本更低的母鸡啦!

下聘时候男方带一公一母两只过来,(也有地方是就带母鸡)然后把公鸡留下母鸡带走,母鸡会一直养到女方生娃,怀孕期间的鸡蛋就留着给女方产后吃。差不多就类似的这个流程,当然也有地方是立刻吃掉的。

不过到了明清时候好像大家就比较流行直接送金银珠宝了。=w=

对了说个冷知识,古时候不是成婚时候还要绣鸳鸯什么的吗,但其实真正的鸳鸯不是现代我们动物园看到的鸳鸯,以前说的鸳鸯是赤麻鸭,这种禽类的脑袋上是白毛毛,又是成双成对活动,所以有白头偕老的意思。

所以别再说鸳鸯不忠诚啦!现在的鸳鸯和以前文人夸赞的压根不是一个东东。

PS:至今为止好像没有一部电视剧使用的鸳鸯元素是正确的嘎嘎嘎,这个道理大概就和影视剧琴筝弹奏时候坐的位置永远不对OR萧笛手法总有问题OR抢救时候电除颤一定要把人吸起来一样的无解。

影视剧嘛,看个热闹听个响就行了,不过我觉得特别专业的影视剧,譬如就是拍医学篇的或者拍职场的,还是专业一些比较好。

这里要DISS一下某个以翻译为题材的电视剧。

苏黎世是德语区。

为什么我知道呢!因为那啥2025年苏黎世见呀!作者君是有研究过苏黎世的情况的,当时这个片子出来时候好多人都炸了,一脸懵逼啊,还有崽儿之前特地去学了德语呢。

当然我是完全不慌的,反正我准备带翻译机过去的=w=

第116章帝国裂变(28)

通过多多鹅来传信是夏安然临时起意,古有飞鸽传书,他有飞鹅传信。

老实说他是不抱希望的,飞鸽传书又不是电视剧里面那样一个鸽子来回飞,人家是养着一笼鸽子飞个单程,一个人要来回通信其实就是两个人各养一笼。

他倒好,是期待自家鹅子飞过去找人还带回信。

但没想到居然真的可以行得通!他家多多真是太能干了!

夏安然放下窦皖的书信,捧起多多鹅就是一个转圈圈,然后用力地吸了一口鹅脑袋,多多你太棒了!你是怎么找到你爸爸的?

多多噶了一声,小表情中带着些高深莫测,就连两个小豆豆眼都好像透着智慧的光辉。它叽叽呱呱半天,小国王嗯嗯嗯点头,表情变得飞快,随着多多啾嘎声越来越响还露出了惊讶钦佩的神色。

但是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懂,但小国王在脑子里面脑补了一番曲折艰难的过程,最后把自己给感动到了。

反正不管怎么样,对着爸爸炫耀了一通的多多鹅是非常满意了,它颇为矜持地抖了抖翅膀,然后缓缓收起来,又长又白的羽毛在背后堆成一座小山,感觉到毛毛被爸爸轻轻抚过后,多多鹅满足得低下头吃起了鲜嫩的小麦草大冬天自然不可能自然生长,这都是特供多多鹅,放在暖房发育的,就发到五六厘米的时候,一口下去是干脆的帛裂声,特别爽口清甜。

只有本鹅才有的待遇,四个脚的木有!

见多多开始吃饭,而不是选择踩着他的脚绕来绕去要夸奖,夏安然稍稍松了口气,他展开了窦皖的书信一目十行。

受制于篇幅,窦皖并未多说自己一路经历,他只是将关外匈奴有异动的情况告诉了小国王,并且嘱咐他小心勿念。

夏安然看着上头某人字迹稍稍凌乱的帛短情长却忍不住笑眯了眼睛。

笑完了他小心翼翼将这份绢帛藏好,窦皖那儿环境显然不太好,他的回信是写在夏安然送过去的绢帛背面,看样子无纸可用。夏安然用布帛是生怕多多在飞行时候遇到下雨,但窦皖在信上写了自己写信时间,多多传信到他这儿不过两日,日后猫准天气用纸作为载体问题不大。

实在不行就弄个防水的竹筒。

夏安然扫视了一眼多多鹅身上,试图找一个可以让它塞竹筒的地方,但很可惜没找到。多多是水禽,寻找水源是它的本能,再考虑到天鹅的觅食方式,老实说夏安然真的有些担心将东西捆在它脖子上会缠上水草什么的。

他上上下下观察多多鹅半天,见鹅子已经停下吃饭开始梳毛了,忽然灵机一动。

郅都被自家殿下找来时候还颇有些莫名,等听完要求后更是莫名了他迟疑地看了眼站在边上的巨鹄,再看一眼一脸认真的夏安然,殿下您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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