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人的妹妹最后也是夫人,不过这位生的多死得早,估摸着是后来被封的,肯定不会越过王姪被封夫人,这里便不说啦。
郅都是个牛人,可惜死的太早。
作者君划拉来划拉去,还是把郅都拉过来了,历史线上他应该还在做太守捏。(敲黑板)历史考题别写错哟。
现在的华北平原是凉爽湿润的大陆性气候,雨带在西汉还在黄河沿岸。
稻谷的早熟晚熟其实和日照还有气温有关系,但其实也和品种有关,也是经过一代代筛选,培育出了早熟稻和晚熟稻。
要解释的话就是生长期,和需光度,还有对气温的耐受不同引起的差异叭。比如有些种子在还是小崽崽的时候喜欢温暖,不耐寒,那它就只能晚些种下去,有些可以接受十来度的气温,就早些种下去。
悄咪咪说一句,在三国卷里头说过的一位杂交小麦的李振声先生,他在培养杂交小麦的路上其实是往抗条锈病方向走的,但是这条路实在太难了,加上他使用了远缘杂交技术,拿牧草和小麦进行杂交,可谓不可能,于是他就报上去旁的研究项目,譬如抗倒伏、增加分蘖、产量增加、抗旱等等,上头要成果了就拿一个副产品交差,最后骗着研究经费把最终成果给做出来啦。
花了22年。
南袁北李的李其中之一就是这位,这位我在三国卷介绍过啦,这里就不说了捏。
古代人不太会搞品种的优化,当然也不是完全不搞,但是最大的谷穗基本都是祭天用的。
啧。
看清朝电视剧的时候,作者君就看着拿传说中汇集了全国一年中最大的种子弄成的五色土还是五色坛的,就在想,这拿过去做基因优化该多好啊!
多浪费啊!
啊!!
对了中国古代文化其实有些非黑即白,就是不太喜欢摇摆不定的东西,譬如紫色,当然我们知道这颜色在后来很尊贵,但是一开始它是被人嫌弃的,因为说它夺蓝、红之色而成,就感觉这丫不是很正宗呀。
相对于而言我国一直都更稀罕类似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或者非黑即白这种感觉。
摸下巴,可能因为我国古代文人多有关,所以比较讨厌那种没有气节的人叭。
当然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国主要花功夫就放在了肥料上,在这一点上还是很厉害的。
第9章大汉华章(7)
郅都和他亲娘贾美人之间在外人看来因为这件事情算是结了仇,毕竟哪怕他制止陛下救美人这一举动没有错,然而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原谅他人的见死不救之仇。
但是他娘是一个奇葩。
贾美人在之后非但没有说过郅都的一句不满,也不曾在皇帝面前给郅都上些眼药,或者给他的升迁之路增加一些负担。
其实在那之后,作为得罪了不少人的郅都刷图拉仇恨之后,也有人来找贾美人试图内外联合把他给搞掉,但是贾美人一一拒绝。
理由冠冕堂皇郅太守当时做的是对的,如果当时陛下真的来救她,她何德何能哟!
背地里,他娘也同他们兄弟解释了一遍事情经过。如果当时郅都放任刘启来救她,那么就算她能在野猪攻击之中活下来,只怕回去之后也逃不过窦太后的手。
当然,贾美人没有说得这么直白,但是意思差不离。
事实上,郅都恰恰救了她一命。
而且因为刘启对她的一丝愧疚,贾姬在那之后接连升位份,成为宫中第一位美人,便是连王美人都要避开她的风头。
也因为她的识相,才能在那之后色衰之时,依然能够靠着自己的大度善良、知进退在刘启心中留下一份余地,从而惠及她的儿子。
贾美人的这一番想法,刘启到底知不知道已经无解。但是从他将郅都派到有着这一番因缘的夏安然身边,就能看出这位帝王浓浓的搞事之情。
而最大的可能便是,刘启要考验的不是郅都,而是他的儿子。
郅都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他可以凭借郅都的能力刺伤所有的敌人,但用得不好,自己也会被伤得遍体鳞伤。
以郅都的性格,倘若夏安然有半分违法之处,也必然不会姑息。
故而刘启给他派来这一位
夏安然轻叹,到底是,能够给汉武帝奠定下发展前途的帝王啊。
这一系列的念头在夏安然的脑中一闪而过。面上,他只露出了恰如其分的几分惊讶,随后便客客气气地与之寒暄,并且邀请他上了马车共乘,口中还客气说道:本王初来乍到,虽路途上查阅了太傅所给的案卷,但对于当地到底了解不够,还请丞相指点。
臣不敢,郅都躬身作揖,他态度极为中正,一板一眼地说,臣分内之事罢了,当不得殿下一个请字。
二人互相对视片刻。
夏安然轻咳一声。都是实干派,意思意思寒暄了一个来回足够了叭?
自觉足够了的夏安然便在旁观的太傅无语的眼神中开始做正事。
之前太傅填制的几本竹简被展开,几人在摇晃不停的车内开始核对数字。如之前所料,郅都此前便是因为发现商户的数目过于离奇,便趁着此次重组诸多地方官措手不及之机重新点数。
夏安然看了一眼经过郅都重新统计之后生成的数字,眯起了双眼。
他的长相继承了贾美人,是那种毫无攻击感的少年模样,脸圆皮肤白,眼睛又是杏眼,看起来就显得软乎乎的,但是此时眯眼沉思模样却已然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威意,只年龄尚幼,看着便有几分可爱。
见状,郅都抚了抚美髯,不动声色。
其实本来中山国的丞相并不由他担任,原先要被派来之人性格温和,适合照顾小皇子。然而不知道是什么使得帝王改变了心思,将他派到了小皇子的身边以作督促。
就因为这一变化,便使得郅在来之前便有几分好奇,而初一交锋,加上时至如今小皇子问出的几个问题,更让他有几分了然。小皇子的表现,大概让他大概明白为何帝王会改变主意将他派来此处。
这位中山王,如今不过是垂髫之年,能够如此敏锐地察觉到太傅带来数据的异常已是不易,更何况就这位小王子问出的几个问题而言,显然他已然在无人提点之时便察觉到了中山国的问题所在。
一个拥有这般眼光的皇子,又将他派来此处郅都眸光微动,他下了一个论断,一个作为辅臣的他不应当窥窃的结论。
帝王对皇九子有所期待。
至于帝王希冀看到的结果究竟是哪个方面暂且不可知,但于他而言,他只需要做好辅佐之职便可,旁的还需多看看。
小皇子展开郅都所书写的卷轴,一目十行快速过滤,浑然不知自己的丞相正不动声色地打量自己。
假报、瞒报,这个结果早已在他预料之中,全然不让人意外。
对于一个市县而言,适当地瞒报人口和商户数量,这种牟利的可操作性极大,只是像中山国这般数量差异如此明显的实在少有。
主要原因便很可能是这一座东挖一块西挖一块重新组成的中山国恰巧挖的全是旁人动了手脚的部分。若干个错误项叠加在一块,才造成如今触目惊心的结果。
那么,这一笔并未上缴到国库的税金又去了哪里?以及究竟是何人指使?这份瞒报至今落实持续了多久?其辐射范围又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