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分我一条[末世] 第34节(2 / 2)

gu903();“很有可能。”

白小湖心想以啊,二哥就说过,家里大人出门后,那些什么报仇的找茬的小偷小摸的,就特别喜欢挑在这个时候上门。

对于两边小队来说,陆遏就是大家长,是主心骨,是武力威慑,当然了这只是对不知情的人来说,如果有人觉得她这儿是好捏的软柿子,她肯定要叫对方见识见识什么叫天高地厚。

……

第一波出征队伍出发在即,三十多万人,至少要保证没人能有两套感染套餐带在身边,这就是七十万套,两天内要备齐,药厂简直忙疯了,温连生招了很多雷系异能者来干活,白小湖则要偷偷去仓库放雷公树叶。

两处的雷公树叶如今采摘还略早了些,所以前期原材料都得从白小湖这里拿,同时还得满山谷拔树苗,让温连生卖出去,她便一时没空去想陆遏的变猫问题。

而陆遏那边要组织队里人手,要去基地开会,商议详细的作战计划,也没空来她这或者去抓猫。

就这样忙过了一天,又忙了一天,七十万套抗感染套餐终于出库,明天就是出征军团出发的日子,白小湖才略略松了口气,然后发现,昨晚猫猫没有来。

她今晚就回到了自己睡觉的小屋,大鱼小鱼准备着,等猫。

等到三更半夜,白小湖昏昏欲睡,床头的小魔鸡,哦,现在应该叫大魔鸡早就睡得两个脚丫子朝天了,窗外终于传来动静。

白小湖睁开眼睛,对上正从窗户外探进一只猫头的胖猫。

白小湖顿时就笑了,过去搂住猫肚子,把它抱进了怀里:“这两天忙坏了吧?昨天都没有吃鱼,看肚子都瘪了,来来,这都是我给你准备的,快吃吧!”

桌上放着好几个盘子,有做好的鱼,也有鱼干,她还现场从空间里捞了活鱼出来。

白猫喵呜一声,低头想吃活鱼。

白小湖就坐在一边观察它。

越看,越觉得,这白猫不像陆遏,当然她不是怀疑这猫不是陆遏,而是如果人形的陆遏记不得他变猫的记忆,那么变了猫的他,会不会也没有作为人时的记忆。

看它吃鱼吃得多老练啊!看它边吃边舔了舔毛,舔得多自然啊!看它拿后脚去挠耳朵,挠得多灵活啊!再听听它这叫声,软绵绵娇滴滴,这是陆遏能发出的声音吗!

唉,她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这就是一只猫,没了身为人时的记忆,天性显露无疑。

白小湖更加爱怜它了,一下下轻轻抚摸:“你说你,明天就要出发了,要是在外面也有这样的毛病怎么办?外面危机重重,休息的地方可能也没有,众目睽睽之下变猫怎么办?或者变成猫后乱跑,被丧尸欺负了怎么办?”

白小湖越想越担心,虽说陆遏自己似乎意识到自己变猫的问题,但他未必知道怎么解决啊!

她心想得和他说一说,如果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话,要么让他别出门,要么,自己就得跟着他一起出去!

这样做好了决定,于是在猫吃饱后,陪它玩了一会儿,在它照常钻出窗户之后,白小湖就悄悄跟了上去。

以她的修为,想要跟踪一只猫还是很容易的,她就看见它跳进了隔壁,然后窜上了写字楼的墙壁,就那么四只爪子抓在墙上,慢悠悠地走了上去,一直上了顶楼。

陆遏的房间就在顶楼。

白小湖叹气,果然就是他啊!

她给自己施了个轻身诀,脚尖一点地面,人便轻飘飘而起。

她这会儿穿的是睡裙,洁白的一条白色连衣裙,头发披散,如果有人看到,恐怕会被这个黑发白衣的影子吓得大叫,但她用了障眼法,就算有人在下面也看不到她。

她来到了白猫进去的那个窗户,轻轻跳了进去。

写字楼嘛,原本是办公的,后来陆遏占了这楼,就改造出了一个个卧室,但比起几点那边显得还是有点简陋的。

大理石地面,一张床,一张桌,一个浴室隔间,布置简简单单,靠墙一根杆子上面挂着一些衣物,连个衣柜都没有。

白小湖的目光落到了那张床上,那床上被子掀开一般,此时那只猫正在上头打滚。

白小湖看着它那蠢样,目光更温柔了,谁能知道陆遏变成猫的时候,有这么蠢萌蠢萌的一面?

她走过去抱住了猫:“可怜的陆遏呀!”

正狂蹭床单,想要蹭上主人气息,好继续去行骗的猫整个僵硬,惊呆,毛毛都竖起来了,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她,两只黄橙橙的眼睛瞪得老大,嘴巴都滑稽地张大了。

她她她她怎么会过来的?!

猫要露馅了吗?

露馅的猫还能继续骗小鱼干吃吗?

猫只是想混口饭吃呀为什么这么难!

白小湖把它的震惊理解成了害怕,摸着它的脑袋柔声安慰:“没事没事,我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的,别怕啊。”

顿了一下,她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如果说猫没有人的记忆,那为什么第一天晚上她问它是不是陆遏,它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呢?

而且既然她已经知道它是陆遏,会追到它房间里来也是迟早的事吧,至于这么震惊害怕,仿佛掉马现场吗?

好像前后有点串联不起来哦!

白小湖盘腿坐在床上,怀里揣着猫,一手无意识地挠着猫下巴,一脸思索。还没等她想明白,旁边浴室突然咔擦一声,门打开了,晕黄的灯光和氤氲的水起一下子弥漫出来。

咦,屋里还有人!

心神全在猫猫上的白小湖猛然转头,就看到一个赤着上身头发还在滴水的男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白小湖目瞪口呆,陆遏僵在了原地。

室内的空气仿佛都被惊呆了,安静得吓人。

一滴水珠,从男人的发梢沿着刀锋般的侧脸滚落,哗地砸在胸膛上,砸了个稀巴烂。

陆遏猛地惊醒,霍然一展臂,将丢在椅子上的风衣外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扯了过来,套在身上,惊骇地问白小湖:“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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