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分我一条[末世] 第17节(2 / 2)

gu903();小魔鸡一脸懵,一边小心翼翼地扯魔气吃,一边慌慌地看着这些人。

人类好可怕,他们是疯了吗?

啾啾,想要狐狸抱。

可是转头一看,啾?这房子怎么没个口子,出不去啊!

小魔鸡傻眼了:救命!!!

入v第一章~~

第21章

白小湖养了小魔鸡一百多年,彼此间多少有点感应,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都能写一部《狐狸与鸡》的感人传奇了。

所以这会儿她靠着彼此间的感应就知道了小魔鸡在哪里,然后就发现,它好像要哭了。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立即担心起来。

因为陆遏带着庄青载进了那边胜天小队的办公楼里,其他人也有很多跟了进去,留在外面的人少了,盯着白小湖看的人也少了,她就想去找蒙蒙,但身边还有一个时剪。

她对时剪说要离开这里,但出了胜天小队后又说想要自己走走。

时剪有些犹豫地看着花一样的白小湖,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行动,但两人认识也没多久,对于她的决定她不能说什么,于是只能道:“那你小心点。”

“我知道,谢谢你。”白小湖真心感谢她,刚才能顶着陆遏的压力帮她,十分了不起,只是她一会儿要做的事却不能让她知道。

和时剪分开后,白小湖根据和蒙蒙的感应,在胜天小队外面绕了一大圈,来到胜天小队的后面,看着面前的围墙,吭哧吭哧啃了几个灵果,然后轻轻一跃,跳过了围墙,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一进来,就听到了哇啦哇啦的哭声,可哀戚了,白小湖有些懵,这么哭的这么惨,而且哭声传来的方向就是蒙蒙所在的地方。

她在自己身上套了个敛息术,悄悄走过去,看到了一个矮矮平平的房子,蒙蒙就在里面,那些感染者也在里面,她能够看到房子里透出来的淡淡魔气。但感染者们都在哭,而平房的前面,也有很多人在哭。

那些哭的人,是感染者的亲友,他们听到感染者在房子里哭,他们也在外面哭成一团。

还有十几个端着枪的人站成一排,枪口对着紧锁的门,如果里面的人想要冲出来,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开枪,这是规矩,是铁令。只是这会儿他们端枪的手都颤抖了,一个个红着眼睛憋着泪水,心酸啊,悲愤啊!

白小湖扒在房子后边,悄悄地看了几眼,因为敛息术的作用,他们是发现不了她的,不过她也不敢太大意,毕竟这里有异能者,她这敛息术能不能完全骗过异能者,她心里也没谱。

她绕着房子后头走了一圈,却发现除了几个很高的窗口,根本没有能够进去的地方,而那窗口也是紧闭的玻璃窗。

她想了想,一跃而起,扒住了窗沿,伸出了食指,灵气凝聚成小刀,把整片玻璃小心地切割了一圈,玻璃轻轻松松地就被她给取了下来。

她看到了蹲在房梁上的小魔鸡,它有些被吓到的样子,看着下面哭得不行的人,藏在毛毛里的小眼睛似乎写满不解。

不过魔气倒是还在照吃不误。

看到白小湖,它惊喜地就想叫,白小湖连忙示意它别叫,她自己从窗口爬了进来,也幸好这窗口不是很小,她身体柔软度又特别好,不然都爬不进来,把玻璃靠着窗口放好,她看着下面的感染者。

芥子空间又在蠢蠢欲动了,它到底想要什么呢?

白小湖轻巧地落到地上,八厘米的厚底高跟凉鞋没有发出丝毫声音,而这些感染者也没发现她,只不过为了不碰到他们,能够给她活动的空间也很小就是了,还好小心拉着自己的裙摆。

她对着一个感染者伸手抓了抓,抓了一把魔气,这魔气当真被她扯了下来,但芥子空间没有反应,它果然要的不是魔气。

白小湖轻轻一捏,把这太过弱小而毫无威胁性的魔气给捏碎了。

她打量着这些感染者,实在想不到他们身上有什么能够让芥子空间如此躁动。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芥子空间在她强行破界时受损,那么它如今最需要的就是修复。

她的芥子空间品级非常高,是父母兄长留给她的最大的依仗,仙界以下达到极致的存在,堪称半步仙器,甚至产生了一些灵识,而法器修成灵识的过程中,是需要功德的。

所谓功德,笼统来说,就是惩恶扬善,锄奸扶弱。

白小湖微微睁大眼睛,所以芥子空间难道是要她救这些感染者?

这里又不是修真界,这里也有同样的法则吗?

她挠了挠苞苞头,不懂,但是,试一试吧!

她重新打量起这些感染者。

他们和刚才见到的样子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产生的魔气都被蒙蒙吃掉了,所以魔气没有侵蚀他们的身体其他部位,但他们依旧在不断地产生魔气。

白小湖想到了丧尸脑子里的晶核,只有破坏了脑子,拿走了晶核,丧尸才不会再产生魔气,难道要弄坏这些人的脑子?那肯定不行呀!

一个女感染者哭累了,瘫坐在地上喃喃说着什么,忽然说了一句:“粥粥,我来陪你了。”然后捡起了枪。

白小湖连忙夺过了她的枪。

女感染者抓住了她的手。

因为敛息术,女感染者又精神恍惚,所以看不见她,但肢体碰触之后肯定是能感觉到她的,她抓住了白小湖的手后就一把抱住了她,呜呜地哭,边哭边说:“粥粥真的是你!”

白小湖僵着身体,看了一样蹲在高处的小魔鸡:你都干了什么,把这一个个弄得脑子都不正常了。

小魔鸡无辜地吸溜着魔气,它什么都没干,它是清白的!

白小湖僵着身体半晌,觉得这样不行,她凝聚了一下灵气,然后手臂一挥,正哭哭啼啼或自言自语的感染者们就像被风拂过,身体一颤,纷纷晕了过去。

抱着白小湖的这个女人也是如此。

她把人放平躺下,蹲在地上看着女人手背上不断冒出魔气的伤口,然后深吸一口气,捋了捋袖子,抓住那股魔气,一鼓作气往外扯,就跟扯绳子似的,非常凶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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