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允许,这些坏人来破坏他这个这么好的家
那中年男人一来一回花了不少时间,天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却还是带来了几个衙门的人。
林汐也是看见他们彼此熟络的态度,才知道,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与他们熟识的。
那衙门的人估计来的路上听了男人说过了事情,不过真的来了,才发现这案子看起来不简单啊
这一个小娘子带着一个小娃娃,竟然能擒住五个大人
这不太可能吧
不过,他们不过是普通的衙差,自然是不管那么多的。
“是你这小娘子报官是吗”
林汐点点头,“是我。”
衙差一看她认了,挥挥手,“那就都带走,在衙门呆一晚,明天等老爷醒了再审。”
几个人呼啦啦围过来,林汐皱着眉,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这样办事的。
她目光落在那个中年男人身上,发现他正和其中一个衙差有说有笑,心里愈发深沉。
那衙差竟是连小孩也不放过的,说是都是证人,一并给带走了。
林汐想了想,忽然想起那个一身正气的中年男人,心里定了定,咬咬牙。
大不了再博一把,如果实在不行,她就在这古代当个流寇了
进了牢里,林汐才发现古代的监狱坏境是有多么可怕。
就进来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感觉到有一条虫一只老鼠在她脚面上爬过,丝毫不怕她这个生人,耀武扬威得很。
她和小孩被关在一间,那一家人被挤在一间。
他们约莫是想嚎几句的,但是林汐塞布塞得狠,他们嘴里满满当当,是一点儿都嚎不出来的。
盘膝坐下,林汐把林颀带着狼崽子抱在了怀里。
“怕吗”
她问。
林颀靠着她抱着小雀,小手轻轻抚摸着狼崽子的毛发,摇摇头。
“不怕。”
比这更恶劣的坏境他都熬过,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才是阿玛的乖崽,你和小雀睡吧,等明早醒来,事情就都解决了。”
安抚得拍着他的后背,林汐低声说着,怀里的小崽子终究大病初愈,很快就和狼崽子脑袋凑在了一起,双双打起了呼噜。
林汐背靠着冰凉的墙面,目光悠悠地落在远方。
翌日。
衙门的人来得很快,比往日里都要快得多了。
这主要是,府城新来了州官,今日就会轮到他们镇子上来巡视了。
所以一大早的,所有衙差就早早到位了。
县老爷也起了个大早,正打算好好让这些衙差收拾清楚地方,就听见有人来报,说是昨晚带回来一个盗窃案子的犯人,还有苦主。
他一听,差点炸了起来。
“这个节骨眼上,你们竟给我找事不知道今天风大人就要过来了吗你们现在是想气死我啊”
那衙差也很无辜,又不是他去拉的人来。
是那姓孙的大半夜的带人去的,只是今日正好轮到他来报而已。
“算了算了,那赶紧现在把人给我提上来,我立马处理了这件事。”
县老爷摆摆手,知道和这些老大粗说不通,郁闷至极地说道。
“是。”
不到片刻,陈家一家人就和林汐一起被带了上来。
那县老爷一拍惊堂木,火急火燎地开始问案。
“先各打十个大板吧。”
打完没准苦主就不想报官了呢,他正好就顺水推舟把这案子给结了。
他想得挺美,但是没想到林汐根本没在怕的。
反正十个大板她被打那群人个个都要被打,干脆就果断认了。
啪啪十个大板打下来,她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陈家一家子,涕泗横流,表情扭曲,一副恨不得去死的模样。
那县老爷一看,行吧,这是个硬骨头。
心里虽然不爽,但是他还是开口问道。
“你这小娘子就是苦主吧,既然挨了这十个大板,那你有何冤情,说来与本官听听。”
林汐一点头,正要开口,衙差里却走出个人。
她一看,正是昨晚那个和中年男人说话的。
孙柏走出来之后一拱手,“老爷,这个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
“哦,你如何知晓”
县老爷倒是记得他,随口问道。
孙柏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解释道。
“我那大舅子,正是林家村的人,与这地上跪着的苦主,是邻里,所以倒是知道得清楚。”
“既是如此,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县老爷一听,挥挥手,示意他开口。
林汐冷眼看着,心里落草为寇的念头越来越大。
她在想,如果不能够凭借规则救她自己,那她就要打破这个规则了。
孙柏不知道她兴起的危险念头,颇为自得地开始说道。
“事情是这般的。”
在他口中,林汐变成了一个夫丧后靠娘家帮扶才走到今日,结果却不肯孝顺家里老母亲,自己执意要脱离门户,躲在那山脚下过着无所事事日子的懒散人。
又说林汐是个不检点的,为了不想做活,家中常有不同的男人进出,让他们这些邻里都看不下去,与她不敢来往。
说到昨晚的事,在他口中,变成了林汐不检点夜不归宿,她的几个家人不放心她过来一看,却到处在家中没找到人,这才惊慌地到处翻箱倒柜。
结果那林汐回来之后,却污蔑她那一家关心她的人,是那什么贼人。
一通说下来,林汐都想要给他鼓鼓掌,夸夸他这个编剧剧本简直写得太好了。
再套个书名那个恶毒女配基本就可以大卖了
县老爷听完之后,对林汐的好印象降了许多,他拧着眉看着脸色淡定的林汐,发问。
“可是如孙柏所说”
林汐抬起头看着他。
“大人,我有一句话,想要问问这孙柏。”
县老爷有些不悦,但还是勉为其难地开口。
“你有何话,问吧。”
林汐挺直胸膛,目光森冷地看着那名叫孙柏的人。
“我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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