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反正,任意对自己的敌意是因为尤孟想而起,那就让尤孟想和任意自己解决就好了。
等着和醋谭互怼的任意,被醋谭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弄得没有脾气了。
可是他刚压下去的脾气,很快就又被尤孟想给点燃了。
尤孟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冒出来一句:“你哪里大,我知道就好了,你管别人问的这种问题干什么?咱不和他一般见识就好了。”
好嘛,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就是去星巴克的时候说自己姓大吗?
怎么话题就忽然偏离航道了。
什么叫“我知道就好了”,这句话这么有歧义,帅尤尤难不成是故意的?
醋谭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任意,早知道就不装柔弱,自己怼回去了。
醋谭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可“哪里大”这样的问题。
一个“色厉内荏”、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怼回去才合适。
人家这也不是在质疑你的手指长短,不能随随便便就拿给人看。
尤孟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但是却是看了任意一眼,嘴里没有发出声音,就说了两个字的嘴形“饭票”。
任意瞬间偃旗息鼓,没有再怼醋谭,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满。
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什么德性?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醋谭一点都没有关注任意的喃喃自语,而是转而关心自己男朋友:“尤宝宝,你腿还没有好,这么陪我出门看医生方便吗?”
“方便啊,你放心,反正我根本也不用自己走。等下到了医院之后,就更是都有无障碍通道了,能有什么不方便?”尤孟想以为醋谭又想说让他去哪里休息,不要陪着看她医生什么的。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这手足要是断了的话呢,照样还是可以出去的,还蛮正常的。
手足要是缺了一点点,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这衣服要是没有了,问题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如果有人整天一丝不挂地出门,就多半会被送到神经病院去。
暴露狂,可是属于严重的性心理疾病,还挺不好治的。”醋谭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点都“没有”要怼任意的意思。
任意一开始,以为醋谭是想要撒狗粮恶心他,反应了两秒之后,才发现醋谭根本就不是撒狗粮,而是笑里藏刀。
这简直了,在圣莫里茨的时候,不还是随便怎么欺负都可以的吗?
这才过了半个月,是哪里来的底气?
任意被醋谭给郁闷地,一口气差点就没能上得来。
然后呢,尤孟想还在一边继续风轻云淡地说话:“是吗,我肯定不会一丝不挂地出门的,你放心。”
这简直了,任意被醋谭和尤孟想的“妇唱夫随”给打败了。
他和尤孟想的兄弟情,大概是跟着尤孟想的右腿一起断掉了。
他明明是在帮尤孟想打抱不平,结果尤孟想却压根就不领情。
不领情就算了,还沆瀣一气、为虎作伥,这样的兄弟……
就只能当成是长期饭票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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