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救命! 第15节(1 / 2)

妈,救命! 红刺北 1878 字 2023-09-25

“我能请你喝杯酒吗?”右边忽然响起一道年轻磁性的男声。

第20章

聚会人多,即使在栏杆周围也站了好些人,崔脆脆原本以为不是对自己说的,谁料到对方直接走到了她面前。

“……我自己拿就好。”崔脆脆没太明白对方的逻辑,伸手在路过的服务生手里拿了一杯酒,冲人举杯示意。

年轻男人在情场上算老手了,这宴会上能认识的都是二代们,不认识的人大部分都是蹭着关系上来的,这种人最好钓,只是没想到第一句话就被莫名其妙给岔开了。

“你说话真有意思。”年轻男人一身酒红色西装,衣领两颗扣子散开,露出点胸膛,嘴唇似笑非笑,加上一张还算英俊的脸,确实带了点味道。

崔脆脆莫名想起在s大见到穿正装的叶医生,再去看对面的年轻男人,便觉得他太过油腻,毕竟珠玉在前。

难道这就是人间油物?崔脆脆突然明白了网上冲浪的一个词语。

年轻男人见她不理会自己也不在意,总有些女人喜欢高高在上端着,等知道自己身份,能给她们带来多少好处后,还不是一样扑过来。

“黄家每年都要举行一场这么大的宴会。”年轻男子学着崔脆脆靠在栏杆旁,曲起膝盖,仰头喝了一口酒,手上那块江诗丹顿的表显露出来,撇嘴道,“年年来都腻了,不知道为什么黄大小姐每年都搞这个阵仗,都二十好几了。”

这句话一说完,年轻男人就等着旁边的女人变脸色,黄家独女的生日宴会每年都能来的人可不多。

果然,旁边的女人直起了身,看向自己的眼神变了。

年轻男人抬手扯了扯领口,让胸膛露出更多,等着对方开始示好自己。

“来腻了可以不来。”崔脆脆讨厌从其他口中听见好友的坏话,她拧眉上上下下打量对方,“您不如先把衣服穿好,那种干瘪的胸膛露出来,让人看着觉得可怜,差点以为您刚从难民营回来。”

年轻男人脸白了又红,最后彻底沉了下来:“你是什么东西?”

“你又是什么东西?”黄米刚切完蛋糕,给了父母两块,端着第三块就冲崔脆脆过来,谁知道听见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男人骂人,当即骂了回去。

年轻男人正想回嘴,结果看清面前的人是宴会的主人——黄米。

“什么玩意儿?在我的宴会上骂我朋友?”黄米也见不得这种人间油物,黑着脸道,“你从哪偷偷溜上来的人?保安在哪里,把这人给我赶下去。”

年轻男人被两个女人连番骂了一顿,气不过指着崔脆脆反驳道:“是她好端端先骂我的。”

黄米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向低头撸猫的崔脆脆,她眼馋地咽了咽口水,心想等会脆脆吃蛋糕,她就去摸耳耳的屁股,脸上却正经道:“骂你就骂你了,怎么着?”

本来黄米端着第三块蛋糕下来便吸引了大部分人注意力,这会所有人都看着呢,年轻男人的父母和大哥连忙从前面赶过来道歉。

年轻男人的父母看着眼熟,黄米稍微收敛了一些,正好对方大哥给了个台阶下,要带着年轻男人回去。

黄米顺势便下了台阶,懒得再闹大,转身将蛋糕递给崔脆脆。

“早知道不请这么多人来了,什么牛鬼蛇神都有。”黄米冷哼了一声,她的生日宴会还是第一次请崔脆脆过来,前几年黄米也都只是在宴会上走个过场,再回学校和一群朋友庆祝,她们俩真正认识起来还是在大二,到了大三才算朋友,后面越来越熟,黄米扒拉着崔脆脆不放,两人这才成了好朋友。

崔脆脆手里还握着酒杯,另一只手抱着耳耳,蛋糕没办法接手。

“我帮你抱着耳耳!”黄米立刻提议,她都看到了,耳耳在打瞌睡!

正是摸它屁股的好时机!

崔脆脆将酒杯放在服务生的盘子上,接过蛋糕,犹豫道:“待会耳耳要闹了。”

“你慢一点给我。”黄米坚持道,“慢慢的它不会发现的。”

耳耳趴在崔脆脆手臂上将睡未睡,被递到黄米怀里时迷迷糊糊中要醒过来,黄米连忙抓住崔脆脆的手放在它脑袋上。

嗅到了熟悉的味道,耳耳果然不再挣扎,任由黄米揉它屁股,睡得小呼噜都出来了。

等黄米切完蛋糕后,接下来就是游轮甲板上的舞会,黄米被拉走了,崔脆脆没兴趣,抱着耳耳进去,找了个沙发坐着休息,甚至还想拿出手机看看翻译单子。

“这里的鱼子酱不错,可以尝尝。”

崔脆脆刚拿出手机,又有人凑过来和她说话,本能皱起眉看了过去。

不是之前油腻年轻男人的类型,而是清爽带着点闲散贵公子模样的男人,他坐在崔脆脆对面,笑道:“我和空青是朋友,当年在大学住一个寝室的室友。”

叶空青?

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叶医生,崔脆脆犹豫了会问:“你是?”

“宫寒水。”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

崔脆脆握了握他的手:“你也是医生吗?”

宫寒水爽朗一笑:“对,我在心外科工作。”

崔脆脆不太了解医院的情况,只觉得这些医生都很厉害,抱着油然而生的敬意看向宫寒水:“那你医术应该也很厉害。”

宫寒水摇头:“我只是一般水平的医生,比不上空青,他太厉害。”

崔脆脆摸着耳耳软绵绵身体的手一顿,抬起干净黑亮的眼眸看向宫寒水,没有说话。

这种眼神……

宫寒水搭在膝盖上手指收了收,面上却轻轻笑了一声,语调随意温和:“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崔脆脆收回眼神,有一下没一下安抚着耳耳,“只是觉得你很奇怪。”

什么?

今天晚上第二个男人被崔脆脆说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打乱了自己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