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打成狗脑子的十二家族,此刻,另外一支搜索小队,也到了目的地。
法兰西,巴黎。
一支仓促组建的,勉强能够进入特异点的“专业队伍”,正对着偌大的巴黎发呆。
“让我找人我去哪找去”
领队是个络腮胡子的白人,眼睛特别有神,这是精神力变异者的标志。
他的队伍里,也基本都是变异者,这也是现阶段,法兰西能够拿出手的最强大超凡力量了。
经过训练后,这些人的纪律性勉强可以,凭借一两手变异能力,不深入特异点的话,也足以自保。
可是,让他们去寻找一队消失了一周多的变异者,还是太难为人了。
要知道,在那队变异者出发前,两队还曾经“切磋”过。
结果人家只上了一个人,就把这边的所有人都撂翻了。
但络腮胡不喜欢那群人,那群人很沉默,脾气也很古怪,就像一个个机器一样,毫无生气。
因此,对这次任务,他也十分头疼。
好在,上天还是眷顾他的。
根据上面给的情报,络腮胡带着小队,成功找到了目标的家。
也是理论上,那支队伍来过的地方。
但真到了地方,小队所有人都陷入了懵逼状态。
“队长,a队真的来过吗”
公寓楼已经人去楼空,一些生活痕迹证实这里确实曾经有人居住。
但问题是,这个人去楼空得也太彻底了啊
他们连镜子都带走了啊混蛋
a队,也即是前一支变异者队伍,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哦,还是有一点痕迹的。
他们似乎在这里发生过战斗,但不知胜负。
没有血迹,没有尸体,甚至没有太大的打斗痕迹
造成这个局面的,要么是双方友谊切磋,要么是一方压倒性胜利。
但看着公寓楼内空荡荡的样子,络腮胡怎么也不信是a队取得了胜利。
人家都有闲心慢悠悠搬家了,a队是来当搬运工人的吗
“还是汇报失踪吧。说不定a队发现敌人棘手,逃了呢。”
络腮胡仔细勘察现场后,选择了上报。
法兰西临时议会。
马歇尔总理正在进行视频通话:“杜兰特先生,很遗憾地通知您,我们的合作或许要中止了。”
“为什么因为你们的货物放出去一次后就消失不见了我的人翻遍了巴黎,连一点痕迹都没找到”
“我们需要的是绝对可控的超凡力量,不是给自己制造出第二个秘法塔。我不知道那些变异者在哪里隐藏着,但我不希望在法国看到他们的踪影。一个秘法塔已经足够了”
“华国已经开始邀请我们进行洽谈,或许我们该考虑新的合作伙伴了。”
第二百二十六章小伙子,你的路走窄了啊
陆宇并不知道十二家族已经开始了内乱。
就算知道,他顶多会啧啧感叹两句,顺便给那些反抗十二家族的勇士们点个赞。
他现在正忙着教导自己的便宜徒弟。
洛神的教学很高大上,穆拉克学得也很认真。
但陆宇发现一个不太好的趋势。
穆拉克有点佛系。
随着洛神的教导,他逐渐把自己从仇恨中撇开,对美帝的感觉,相当于比较厌恶的陌生人。
这样可不太好,之前的穆拉克,不用陆宇吩咐,就会死怼美帝,因为那是他的使命。
现在的穆拉克,越来越理性化,逐渐有往“圣者”发展的趋势,这个变化让陆宇始料未及。
“乖徒弟,要成为一个优秀的邪神,你也不能忘记初心啊。你看看,是谁给这片土地带来灾难他们来到这里,挑拨战争,掠夺财富,扶植军阀,让你们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陆宇正在循循善诱,但说到一半,穆拉克就缓缓开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是从前的穆拉克了,他人的意志与我无关。在这些天的学习里,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祭祀神的成就是有限的,成于祭祀,累于祭祀,所以,我不当祭祀神了”
陆宇的话,似乎起到了反效果。
本来还有点犹豫的穆拉克,突然下定了决心。
随着这话说出,他身上浮现诸多黑色的人脸。
那是成就他的怨念,也是拖累他的执念。
他想要摆脱祭祀神的身份,就必须将这些怨念抛弃。
这种做法当然十分危险,稍有不慎,就会打出gg。
但穆拉克觉得值得。
陆宇微微眯起了眼睛,看向穆拉克的眼神危险起来了。
年轻的邪神啊,这段时间的教育,似乎让你少了许多危机感。
你似乎忘记了,我为什么会留你一条狗命。
如果你不能为我所用,那留你又有什么用呢
前世,陆宇和穆拉克打过交道,深知穆拉克的难缠。
他没什么别的特质,就是学习能力太强,几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光是这一点,就很可怕了。
一个始终保持着谦虚之心,不断学习进步,先天还能够无限吞噬变强的邪神跟他一比,王乐他们几个算个屁主角。
如果不是因为他吞得东西太多太杂,导致自己神智出现了问题,穆拉克也将成为前世时代里的主角之一。
穆拉克不好掌控,所以陆宇本来想用合作的方式。
顺着他的毛捋,将他武装得更强。
他的本意,只是想让洛神教会穆拉克炼魂法。
有了炼魂法的穆拉克,不会像前世那样,被魔念侵扰,变得时不时抽风。
只需要让他保持理智,他自己就会去和美帝死磕,和伏地魔对上。
自己只需要冷眼旁观,等到伏地魔的手段耗尽,再一击必杀。
可是现在
小伙子,你的路,走窄了啊。
周围的气氛开始变得沉闷,哪怕是穆拉克,也感到一丝不对劲儿。
好在关键时刻,洛神走了过来,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氛围:“穆拉克,停下。”
“是的师父”
刚刚还跟陆宇对着干的穆拉克,立刻停止了分裂怨念,满脸尊敬地看向洛神。
自己的便宜徒弟,被洛神调教成这样子,陆宇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
哼,舔狗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