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刘彻道,“再说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还害羞啊”
康熙呼吸一窒,“朕就不该问你。”话音落下,原地消失。
刘彻无声地笑笑,翻开太子批阅的奏章,发现没什么问题,就让王以诚收起来。又过了一会儿,不见康熙回来,刘彻就去找瓜尔佳如意。
话说回来,太子的嫡子刚出生时小小的,奶嬷嬷都不敢让他离开被褥,更别说抱去乾清宫,因此刘彻和康熙都没见过孩子。
没能抵住心中诱惑,康熙飘出乾清宫就去东宫。不过他没有直接进去。停在屋顶上找到孩子的房间,闪到门口听到里面很安静,孩子像是睡着了才进去。
到里面果然看到一个呼呼大睡的小孩。而小孩如太子所言,一天比一天壮实,虽然闭上眼,也能看出和太子小时候很像,康熙很高兴。听到说话时,担心是他儿媳妇,慌忙出去。
飘到东宫外,看到刘彻往后宫去,嗤一声,就飘去阿哥所。
阿哥所的几个小孩也没让康熙失望,十五、十六和弘阳、弘皙兄弟聚在一起,一边摆弄他们从江南带来的东西,一边说沿途的美食。
吃遍山珍海味的康熙愣是被他们说的口水直咽,恨不得立刻飞去江南大吃一顿。可惜不现实。
翌日早上见到刘彻,康熙就说,“咱们过两天换回来。”
“有事”刘彻问。
康熙指着桌上的饭菜,“朕饿了”
“你喝空气就好了啊。”刘彻道。
康熙险些被他的话呛着,“换你喝空气。换不换”板起脸看着他,大有刘彻敢摇头,他就揍人的意味。
刘彻忙说:“换,你说什么时候换就什么时候换。”
“小点声。恐怕魏珠听不见是不是。”康熙瞪着他道。
刘彻脱口道:“被你吓忘了。”
康熙别过脸,拒绝跟他打嘴仗。
刘彻很是好奇,“你怎么突然想吃东西”以前都没有过,别是灵魂出了什么问题。
“朕没问题。”康熙听到他心里话,解释道,“那几个孩子跟咱们去一趟江南,美景美人不记得,吃的东西记得一清二楚,南京的鸭子,苏州的包子,杭州的面条等等,还说下次去一定要吃个够。你没饿着他们吧”
刘彻瞥他一眼,“废话。”
“那他们怎么那么馋又不像朕,餐晚风,饮朝露。”
刘彻:“小孩除了吃就是玩。他们能玩的东西江南还没京城多,就只剩吃了。说起吃,忘记买些扬州的咸鸭蛋带回来。”
“快别说了。”康熙的口水又要出来了,“朕以前也没馋过嘴。”顿了顿,“今儿这么馋,一定是他们说的。”
刘彻笑道:“我去揍他们一顿”
“以什么名目”康熙跟着问。
刘彻想想,“不听话。对了,他们昨天是不是只顾想吃的东西了”
康熙点一下头,“十五还想让膳房做,被弘阳拦住了。弘阳说太晚吃东西对身体不好。弘皙那孩子跟着说睡着就不饿了。”
“那孩子看起来挺老实的,还能说出这种话”刘彻略感稀奇。
康熙:“整天跟十四和十五他们玩儿,老实也是在你我面前。不说了,快吃你的吧。”
饭菜凉了味道就不美了,刘彻便不再同他闲聊。
上次两人换回来还是春节的时候。中间隔小半年,俩人换回来,刘彻能撑五天。这五天里康熙把他想吃的东西吃一遍,心满意足,和刘彻换回去了。
换回去的当天早上,刘彻自己穿衣裳的时候,就发现腰间的肉松了,忍不住抱怨,“五天你得吃重十斤。”
“没那么多,最多五斤。”康熙道。
刘彻惊叫道,“五斤还少你知道五斤我得踢多少次蹴鞠吗”
“每天半个时辰,十天就下去了。”康熙道。
刘彻张了张口,“你说得简单。换你”
“好啊。只要你不担心魂飞魄散。”康熙很是无所谓。
刘彻呼吸一窒,“滚”
“再说个滚,高三变就进来了。”康熙听到脚步声,连忙提醒他。
刘彻瞪他一眼,穿戴齐整就喊宫人进来。
洗漱后,刘彻去上朝。下了早朝,刘彻就用膳,期间没有同康熙说一个字。
康熙无声地笑笑,飘去尚书房,一天没回来,这下换刘彻寂寞了,忙累了想找个人聊会儿天都找不到。
晚膳后,刘彻假装遛弯,遛到阿哥所。十三阿哥房中没找到,就去十四阿哥那儿。十四阿哥那儿没有,想去弘阳那儿,抬起脚,去找十五阿哥。
果然,康熙正盯着十五阿哥练字。
刘彻正想开口,十五阿哥听到脚步声,放下毛笔就给刘彻请安。
康熙吓一跳,“你怎么来了”
刘彻没理他,而是问十五阿哥在写什么。直到康熙急的要拽他,刘彻才在心里说,“以为你被风吹走了。”
康熙想说,原来是来找朕。见他别别扭扭的,而康熙又不想同他吵架,便说,“正准备回去。”
“那就走吧。”刘彻叮嘱十五阿哥一句,写好去睡觉,就回乾清宫。
俩人“和好如初”,又在宫里住几天,就移驾畅春园。
在畅春园待到六月底,刘彻也没感觉到太热,就问康熙,“还去热河行宫吗”
“你都和太后,还有孩子们说了,去吧。”康熙道,“到七月就热了。现在不甚热正好过去。这里离热河行宫四五百里路,得在路上住两晚,太热人和马都撑不住。”
刘彻算一下日子,“七月初六过去”
“可以。”康熙点头应下来。
七月初三,突然热起来,刘彻又忍不住说,“这个天怎么说热就热啊。”
“三伏天该热了。”康熙看着外面刺眼的太阳,“其实还行,晚上睡觉还不需要放冰。”
刘彻:“明天去”
“东西收拾好了”康熙问。
刘彻点一下头。康熙没再说什么。刘彻就让太监去问皇太后。
下午,太后使人过来,明天可以出发。
七月初四早上,皇帝移驾热河行宫。太子带着群臣和他的兄弟们送行。
望着銮驾走远,在太阳下站好久,热的满头汗的太子不禁说,“幸亏没让孤随驾。”
“幸亏也没让臣弟去。”胤禛也忍不住说,“热河那边虽然舒服,这一路上够遭罪的。”
太子点头,“是呀。”转身面对兄弟和文臣武将,“以后有事早上或傍晚来找孤。”
“这个天也没什么事。”不是夏收也不是秋种,外无,内无天灾。胤禛便说,“没事可以不来吗”
太子笑道,“孤也不想见你。”
胤禛知道他说笑,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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