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是我的掌上明猪[重生]
作者:倚骄
文案
祁喧含泪口述:我养成我自己后,被我自己推倒了。
祁喧这一辈子,一步登天过,也日落千丈过,好不容易走上了人生巅峰,却一夜回到了二十年前。
他重生成了自己以前养的一只猪
全名荷兰猪,学名豚鼠,小名祁英俊。
祁?英俊?喧:
#如何度过即将到来的发|情期
#我的小伙伴总是对我虎视眈眈
#那个我总是想吃了我
#鼠生艰难
终于,他化成人形,在复仇虐渣的同时,暗戳戳地养着那个年轻的自己,不想重复上辈子的遗憾。
可是!等等!他为什么好像把人养歪了???
#那个我想吃了我!!!
阅读指南:
1.自攻自受!自攻自受!自攻自受!
2.豚鼠又名荷兰猪,胆小可爱,像兔兔,可食用,口感极佳,像兔兔;
3.扯淡预警,弃文不必留评,谢谢配合
内容标签:重生甜文复仇虐渣萌宠
搜索关键字:主角:大祁,小祁┃配角:预收《反派爱上我后成了鬼》求收藏┃其它:自攻自受!
☆、忽然重生
祁喧自宿醉后醒来,未睁开眼便感到有人在摸自己。
不,不止是摸,简直是整个人都缠在了自己身上,那种身体与另一个人密切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刺激得他当场就打了个哆嗦,反胃地想:
这是哪个人这么不懂事!居然敢往他床上送人!
而且根据这并不柔软的体感来判断,这还他妈是个男人!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人却像是个傻的,半点眼力见也没有,仍然紧紧地,紧紧地缠在他身上。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这人还这样不识趣,祁喧顿时就火了,猛地睁开眼,决定给这人一点颜色看看。
映入眼帘的是莫名有些眼熟的天花板,灯光柔和地洒下来,但还是照得方才从黑暗中醒过来的祁喧一阵眼花。
他眯了眯眼睛,还很模糊的视野里浮现出一个男人的面容或者说,男孩。
鼻端萦绕不去的沐浴露的清香和温润的水汽,无不在提醒他这是在哪里。
浴室。
哟呵,还打算跟他玩情趣。
祁喧都要气笑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没见过胆子这么大的,花样都玩到他身上了!
他异常冷漠地看了这个隐在朦胧水雾中的男孩一眼,考虑到也许人家并非出自本心,到底没当场发火,强压着怒气,开口就要把人撵出去。
身上却忽然传来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祁喧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地张开双手想扒住什么,却什么都没抓住,咕噜一声被按入了水里。
好,好大的胆子!
祁喧绷紧到了极致的心弦一下子断了,怒气冲冲地一扬手,便要把这强劲的狗皮膏药从自己身上扒下去。
没成功。
而后他便感到有只手摸遍了自己的全身,一边摸还一边不忘给自己翻个面,务求水能均匀地洒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动作温柔而娴熟,不可谓伺候得他不舒服。
可是!等等!刚刚缠着他的难道就是一只手吗?
祁喧懵了一下,眨了眨眼,眨去了眼底的雾气,快速地把周遭都打量了一遍,也看见了上方的那个不知趣的年轻男孩。
这一眼,他来不及细想心底的那缕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为什么,先被一个惊悚的发现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
这个人的脸怎么会这么大!
祁喧震惊得一时停了动作,忽然想到自己还在此人的手里,他于是挣扎得更厉害了。
并且成功地扑腾出了巨大的水花,劈头盖脸地溅了男孩一身。
那少年模样的巨人皱着眉,似乎苦恼得不行,跟着,施加于祁喧身上的镇压力度便更强了。
祁喧愤怒不已,下意识地一挥手,在那少年的手背上留下了清晰的爪痕,紧接着便见了血。
少年吃痛地吸了一口气,把他捞了出来,抱着他便往浴室外边走。
祁喧眼角的余光扫过一面镜子,镜面被蒙蒙水雾掩住,看不清晰,只能勉强分辨出似乎是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他手里捧着一个半尺长的什么东西。
少年自镜子前一晃而过,只能瞧出他是个身姿挺拔,不为应试教育驼背的优秀青少年,脑袋上还缠着绷带,面容则是模糊的。
不过祁喧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的样子。
这应该是少年时的他。
祁喧又动了动,抬起头望着少年线条流畅的下巴,掩盖在迷雾之下的真相呼之欲出。
而后他一巴掌把那刚冒出个尖尖的真相拍了回去,冷静地闭上了眼睛,嘲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做这种匪夷所思的梦。
而后他便听见少年开腔道:
妈,创可贴呢?
哎,你床头柜子第二个抽屉里就有,自己去拿,妈忙着炒菜呢。英俊又挠你了?
祁喧忽然震住,连忙睁开了眼睛,却只来得及看见厨房门口女人转身进去的背影。
嗯,什么时候把它炒了算了。
祁喧虎躯一震,视线一转,少年祁喧把他放在了一张椅子上,冲他一龇牙,低声威胁道:等一下再来收拾你。
祁英俊喧顿觉爪子有点痒,非常想照着这张熟悉又带着微妙的陌生感的脸来一下。
少年祁喧进屋子里处理伤口去了,祁喧,不,祁英俊转了转眼珠,打量了一下四周,心想,这梦还怪真实的。
是他住了十年的地方,三室一厅,客厅里的陈设都是些很寻常的样式,隐约可见光阴淌过的痕迹。不见得多出彩,只是胜在温馨。
是那种到饭点了,坐在客厅里就能听到厨房里热油与菜碰撞的滋滋声,闻到有些呛鼻的香味的温馨。
一点没有做梦时的飘忽感,如果不是因为他居然变成了他那死去多年的好英俊,他几乎就要真以为自己回来了。
可惜是假的。
假的也好。
不多时,少年祁喧处理好伤口,却并没有急着收拾祁英俊,而是径直去了厨房,出来时两只手上分别多了一个盘子,一阵比方才要强烈得多的香气不客气地窜入了祁英俊的鼻子里。
炒鸭!酸豇豆炒肉!
祁英俊立马兴奋了,伸长了并不存在的脖子,然而他毕竟只是一身高不过十厘米的豚鼠,祁喧把盘子放桌上后,他就只能看到盘子露出的一点花纹。
于是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前爪,人立而起,忧伤地看着餐桌。
然后忧伤地吧唧一声,倒在了椅子上。
祁母端着小菜和汤走过来,不巧正好撞见了这一幕,没忍住乐了:怎么馋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