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六零] 分节阅读 188(2 / 2)

月浩:“”上大学不用钱的。

半晌,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这么好骗。”

先还怕她不收,现在倒后悔给的少了。

傅慧一溜烟地跑回家,冲进自己住的东厢,惊得老爷子忙对蒋兰道,“快去看看,果果怎么了”

蒋兰进屋,傅慧正拿了几张存折算呢。

“果果要用钱吗”

“嗯,”傅慧点点头。

蒋兰也没问用钱做什么,只是转身出去,片刻回来,拿了17张存折给她,“看看够不够,不够的话,缺多少你说个数,妈再给你拿。”

傅慧好奇地将存折一张张打开,上面金额不一,但无一例外,都跟月浩给她的那张一样,用她的名字开的户。

“妈妈,您和爸爸涨工资了吗还是您最近卖药材了

蒋兰掏出帕子给傅慧擦了擦额上的汗,“都不是,这些存折是大伙给你考上大学的奖励,老首长15千,姜伯5百,你花叔叔5千,你陆伯伯和素婉阿姨1千,赵伯伯和方婷阿姨1千,你周叔叔5千,悟空1万,你大伯大伯母1千,你大嫂大哥5百,你哥5百,赵易5百,你舅舅3千,你爷爷2千,我和你爸2千,郑家老少加起来是7千,你陆衍哥1千,大海哥1千。”

“哇”傅慧抱着17张存折跳了起来,“妈妈我好富有啊,一下子就有了这么多钱。”

“您看,这张是月伯伯刚才给我的,加起来就有18张了。”

“嗯,一共是47500元,果果,够吗不够的话,妈那里还给你存了笔卖药材的钱。”

“够了够了,嘻嘻,我是小富婆了。”

“什么小富婆”方禹过来,正好听到这话,不由问道:“果果你缺钱用吗”

“哈哈不缺了,”傅慧冲他扬了扬手里的一把存折,“考上大学的奖励,方禹你有吗要不要分你两张。”

方禹双眼一眯,倒是有两分意外,“好啊,给我两张。”

傅慧小脸一苦,“你还真要啊”

跟蒋兰打了声招呼,方禹坐在傅慧对面,伸手道,“给多给少都是你的一片心意,我不嫌弃。”

蒋兰在旁,含笑地看着两人玩闹。

傅慧纠结地看着手里的存折,最后挑了两个5百的给他,“你是男生,不用买衣服,不用买化妆品,吃饭也不用太讲究,吃食堂也能过日子,省着点花,一学期一张,两张可以花一年。”

方禹挑眉,现在的钱主贵,军校生又是包吃住,省着点花两年也花不了1千块钱,只是,这话从果果嘴里出来,咋那么不对味呢。

“果果一学期准备花多少”

傅慧把悟空给的那张存折挑出来冲他展开,“我是女孩子,要吃好的,穿好的,还要打扮得美美的,所以,要花1万。”

“一学期一万”什么时候果果花钱这么大方了

“嗯,是不是不够”

第256章

得知月浩给她科谱了些大学常识,方禹和蒋兰互视一眼,止不住想笑。

“一万尽够了。”大学生活如何,待她进校后再好好体会吧,方禹将她给的两张存折收进储物袋。

傅慧眼巴巴地瞅着,心疼得不行,“1千啊,就这么没了。”

方禹:“”

他也收到了相同的存折,本想收了1千,还她一份大的,现在,方禹不想给了。

方禹摸摸鼻子,在傅慧恋恋不舍的目光中,起身去了堂屋。

“宋爷爷,我爷爷找您,说请您去德胜院一趟。”

老爷子放下手里的坚果,摸了摸脚边的松鼠,“可有说什么事”

方禹摇了摇头。

“行,我这就去。”

傅子羡匆匆从红五军赶回来,刚一推开德胜院小书房的门。

迎面便飞来一只茶杯,他偏头躲过,任凭茶杯掉落在身后,“啪”的一声,摔成碎片。

“我的茶杯”老首长哀嚎了声,越发生气了,“傅子羡,你就不会接住,那可是明代的青花瓷,缺了一只就不成套了。

“手疼。”

那意思便是,接了,茶杯撞在手心里,手可不就疼了。

老首长一噎,继而暴跳如雷,“手疼和着你那一手老茧,是假的”

“果果回来了,手上的老茧让她看到该心疼了,昨夜我泡药水去了老茧。”

傅子羡难得解释了一句,却听得老首长甚是无力,“进来,坐吧。”

失了茶杯,老首长连让人给他上茶的意思也没了。

“说说你怎么回事既然知道杜仲文没死,为什么不吭声”说到这里,老首长气得止不住拍桌子,“你可真能忍啊,因为仲文的事,宋承运恨你恨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因为果果,这两人现在还是死敌呢。

傅子羡在他对面坐下,面色淡然道:“我没有找到他作为杜仲文的半点证据,若说木中二字取自他的姓名,天下间重名的又岂在少数,这个理由多少有些牵强。凭直觉,我说他是杜仲文,你们信吗”

“信”

傅子羡的脸上,不免露出了几分意外。

“嗤”老首长冷笑了声,“我们并肩作战多年,守望相助多年,傅子羡,早年我与你虽不如杜仲文、宋承运相熟,可不防碍我对你的了解。”

“你这人啊”老首长悠然一叹,“实诚,从不来虚的。”

“直觉敏锐,做事果决,可以说从无败迹。”

“从十几岁开始当兵,一生中唯二的磨难与委屈,便在仲文这事上吧。”

“另一个便是,你眼光不好,娶了那么个妻子,折腾了诸多事端。”

傅子羡看了看表,“五分钟。”还没有进入正题,废话真多。

老首长瞪他,“得得,知道你一回来,免不了心里惦记果果,我也不浪费你的时间,直说了吧,二十三年前,知道杜仲文还活着,你就没有调查,或者说,没在他身边安插人员”

“调查了。”傅子羡捻了捻指尖,“前期的木中组织,为我们拔除了大量的rb潜伏人员。这几年,我怀疑仲文的身体应该出了什么变故。”

“你的意思是,他已不再撑权,所以,其组织才有了那么多违法犯忌的事”老首长摇了摇头,“子羡,你还是不了解仲文,那是个爱之欲狂,恨之欲死的人,他的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前半生救人无数,不是他悲天悯人,对民众和战士有什么大爱,而是他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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