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一边搓洗衣服,一边继续道:“我说你怎么跟后面的嫂子寻摸花种,种起了花,原来在这等着呢。”
都被揭穿了,唐曼语也懒得矫情,抛开矜持大声道:“对,我早就预谋好了,怎么着吧。”
黄英放下手里的衣服,收了脸上的笑,“你来真的”
“傅团长有一个十二岁的闺女,这事咱们铁三军团没有不知道的,他也从没瞒过,对那女儿宠的跟什么似的,听说连工资都交给孩子保管。”黄英语重心肠道:“你想过没,真要嫁给他,也许这一辈子,你的孩子都越不过他现在这闺女。”
“我的命都是他救的,还会在意这点。”唐曼语拧好衣服,两只水淋淋的手往衣服上一擦,端起盆,“走了。离息灯还有二十来分钟,你也抓紧点时间。”
“唉。”知道唐曼语听不进去,黄英也不打算再劝,只飞快洗起了衣服。
何雨菲打开厕所的门,走到水池边拿起香皂,仔细地洗了手,拿帕子擦干,跟黄英点点头,端着香皂盒子回了宿舍。
黄英望了眼她轻盈柔美的背影,摇头轻笑了声,说来她们连倒是有两个极端,一个风风火火铁娘子,一个娇柔貌美林妹妹,她们这些姐妹,私下不止一次叹道:“若是两人中和一下就好了。”
方禹、傅慧拎着行李走出出站口,傅栩带着墨瑾已等候多时。
“傅爸,”傅慧丢下手里拉着的箱子,急跑几步飞身一跃,揽着傅栩的脖子,对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傅爸傅爸”傅慧叫道:“想您的心肝小宝贝了没”
傅栩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揽了她的腰,逗她道:“我的心肝小宝贝是谁啊”
傅慧瞪圆了眼。
佯装想了会儿,傅栩苦恼道:“报歉,傅爸老了,不记得有这么个人了。”
“傅爸”傅慧鼓着双颊不满道:“再给您一次机会,您好好的想一想,您的心肝小宝贝倒底是谁,说不对,不理您哦。”
“哈哈好好,傅爸好好的想一想。”傅栩冲方禹微微点了下头,抱着闺女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哎呀,心里装的宝贝太多了,你说的是墨瑾吗”
墨瑾激灵灵打了个恶寒,搞怪地伸着舌头做干呕状。
傅慧眨了眨眼,很是真诚道:“傅爸,您的宠爱墨瑾他不稀罕,您以后就别变心了,专心宠我一个就好了”
“果果,”方禹迎着傅栩一同看过来的双眼,恶趣味地道:“傅叔谈了女朋友,你现在当不了他的唯一。”
“对哦傅爸,您有了女朋友,我再不是您的心肝宝贝了。”说到后来,傅慧不免有点感伤。
傅栩锋利的目光扫过方禹单薄的身板,勾了勾唇,无声地道:“臭小子,给我等着。”
他现在后悔了,布置什么客房啊,他应该将那间屋子给墨瑾,或是给闺女整成药室什么的。
然后,再以家里房间不够住为由,将臭小丢进他和墨瑾先前住的单身宿舍,赶进部队,每天跟战士们一起参加训练。
所以说,装什么,也不能对自己的敌人装仁慈。
顺了顺闺女削瘦的脊背,傅栩心疼道:“别听方禹胡说,爸爸没有女朋友,你永远是爸爸的唯一。”
“真的”
笑意慢慢从傅慧眼里蔓延,眉眼弯弯,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刹那,傅栩似听到了花开的声音,纯真而美好,温馨又而幸福,像夏日的轻风,冬日的暖阳,让他有一种拥抱全世界的满足感。
“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又更晚了,捂脸。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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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选购汉服
人们常说有了后妈,就有后爸,不管以后如何,傅慧知道这一刻,傅爸是真的把她放心眼里疼着。
车子驶离机场,进入市区。
傅栩抬腕看了看表,已经11点多了,“果果,在外面吃,还是回军营吃大锅饭”
军营的饭,傅慧和方禹刚去红五军时,吃着还好,后来傅子羡调过去,她和方禹寒署假跑过去玩,顺便跟着陆衍一起训练,和战士们一同抢饭吃,吃得多了就腻了。
“在外面吃,不去饭店,去小吃街。”
津卫的小吃,在全国还是很有名的,在来时的飞机上,傅慧就想好要吃哪些。
“好嘞,听我闺女的。”至于后座的方禹,谁管他呢。
墨瑾同情地瞅了瞅阖眼休息的方禹。
方禹若有所感地抬手揉把他的头。
津卫的美食聚集在古文化街,傅栩将车停在街外,几人带着墨瑾下车往里走。
以往惯常不动的小晋,身形一转,昂起头瞟了眼牌楼,顺着傅慧的手臂,爬到她肩上,首尾一盘,把自己变成傅慧背带裤上的装饰蛇。
“怎么了”傅慧用意念问道。
“感到了几缕灵气,是古物上带的,主人要不要买下”
傅慧摸摸自己的包,摇了摇头,“捡个漏还行,太贵的就免了。”买地建工厂建学校,她的兜都要跟脸一样干净了。
“捡漏啊,”小晋又感受了番,“倒是有两件,一个在古街的中部,一件在街尾。”
“嗯,先吃东西,经过时你提醒一声。”
古文化街内有近百家店堂,集中了津卫的老字号和民间手工艺品,有古玩字画、文房四宝、艺术陶瓷、泥人彩塑、竹编小件、苏绣、汉服、玉器手饰、中西乐器、装潢小件和夹杂在其中的包子、煎饼、耳朵眼炸糕、果仁、皮糖等等。
方禹在老首长和方教授的熏陶下,养成了写大字的习惯,路过卖有文房四宝的店,便会进去看看,选上两件。
傅慧对此无感,通常这种时候,她不是和傅栩站在吃食摊前买吃的,就是捧着吃食蹲在卖蝈蝈、蟋蟀的笼子前,拿着草叶逗上一逗。
“主人,就是这家,门前左边,那只绿色陶罐。”
傅慧看去,一堆陶器里是有只绿色的罐子,把手中的纸袋丢进旁边的垃圾桶,她走过去掂起打量了一圈,内里是有一缕淡淡的灵气。
“要吗”店主端着碗,一边走来,一边道:“6块钱一只,十块钱两件。”放在店外的陶瓷,都是他一两块钱从乡下收上来的,早在卖前他就请人来看过,没有什么收藏价值。
方禹弯腰挑了件青釉印纹贴花洗,多付了五毛钱,跟老板寻了个袋子,要了些软绵纸。
用软绵纸将陶罐笔洗一层层裹好,连同他先前买的文房四宝一起装进袋子里。
傅栩看他那副小心样,瘪了瘪嘴,“不过是两件陶瓷,值得你包了一层又一层吗”
方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这两件还真不是什么普通的陶瓷,果果那只是商代绿釉陶罐,我选的笔洗来自西晋。”
傅栩一噎,掏出十块零五钱,仔细地挑了又挑选了又选,要了两只土黄色陶罐和一个袋子一把软绵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