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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黑子指了指脑袋,“脑子有点不问题。”
二嘎一想也是,若是脑子没问题,咋会跑了一个多小时,还在十几条胡同里打转呢。就她那爆发的速度,说实话,选中一个方向朝市内跑,也早逃过他们的追捕了。
黑子:“铁哥,怎么处理”
铁子挠头,矫情道:“不想让她上车。”
二嘎一听,扶住地上赵乐的脖子,就想给她“咔吧”来一下。
“啪”黑子一把将他的手拍开,喝道:“你干嘛”
“处理掉啊”二嘎理所当然道:“铁哥不想拉她回去,不处理了还留着不成。”那不白追一个多小时了。
黑子抚了抚额,抬脚将他踹开,“娘的,看到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铁哥是想解馋,你到好想丢尸,难道就没看出来吗这是钱,一堆钱明天往船上一丢,立马就能拿到现钞,多么美的事,竟然”
对上铁子冰冷扫来的视线,黑子不甘地闭上了嘴。
“娘的,”铁子抬手给了黑子一巴掌,“我说你怎么吃了睡,睡了吃,跟个猪似的没点追求,原来是掉进钱眼里了。”
“我们干这行,”黑子揉揉头,嘟囔道:“不就是为了钱吗”
“错那是你,别跟我混为一谈。”铁子嫌弃地睨了他一眼,顺便踢了踢赵乐纤长白嫩的双腿,赞道:“这真是双好腿啊,它充满了力量。”
舔了舔唇,他道:“我最喜欢力量了,喜欢那种充盈在身体里的爆发力,它让人痴迷,神魂颠倒。”
说罢,转身几步跳上小卡的副驾驶位,合了眼。留下黑子、二嘎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看向了地上的赵乐。
二嘎想了想脱下衫衣,系在赵乐的腰上,裹了她身下水湿的裙摆,拖着走到车后,打开后备箱,将人团巴团巴塞了进去。
黑子意会,忙跳上驾驶位,等二嘎在后座上坐好,他发动车子,开向了制药厂。
铁哥既然喜欢力量,那肯定是想将女娃送到,苗大夫的实研室做研究了。
常磊端着托盘,推开了制药厂陕小的杂物房。
宋冬月一看到常磊,便情绪激动地挪着捆绑的身子,“呜呜”地叫了起来。
常磊掩上身后的门,放下托盘,取下宋冬月口里塞着的毛巾。
“那男孩,”宋冬月急道:“那男孩怎么样了”
“放心吧,”常磊端起托盘里的清水,喂到她唇边,“苗大夫给他止了头上的血,固定了打折的右臂左腿。”
宋冬月扭开头,避开嘴边的碗,“我要见他,现在。”
常磊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喝水,再吃点东西,我就带你去见他。”
“呵”宋冬月轻笑,“学长,你忘了我在学校哪门选修课,学的最好了。”
“药理学,我药理学学得最好。所以,别以为在水里放了无色无味的至幻迷药,我就辨不出来。”
“啪啪”随着掌声,门被一名大汉从外面推开,随后大汉让开,一身白大褂的苗丫出现在门口,“常磊跟我说,你手里攥着本孙药师失传的百草集,我原还不信,现在看就算没有百草集,你于药理上也有几分天赋。只是,可惜了”
“我若还是以前的苗丫,也许会见猎心喜收你为徒,现在嘛,”苗丫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我更想得到那本百草集。”为此,不惜毁去一个制药的好苗子。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前,总觉得这章作话里,我有很多话可以跟你们聊,可真当码完了字,我发现自己脑袋空空如也,先前要说的话,全忘了。
第192章加更
“给她灌下去。”苗丫对身后的大汉吩咐道
常磊惊道:“苗大夫”
“怎么,心疼了”苗丫笑着瞅了眼,宋冬月白嫩的脸蛋,“长得是不错。这样吧,晚上你去货船上挑一个,就当是赔偿。”
常磊心尖一颤,知道这就等于警告了。
“你,你们想做什么”宋冬月心慌道:“这是犯法的,致幻药不允许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
“哈哈哈,”苗丫似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话,“犯法致幻药不能出现在医院以外的地方哈哈哈,这真是我近年来听到的最大笑话。”
“姑娘,”苗丫以手拄膝,凑到宋冬月脸旁近似耳语道:“那是你没有特权”直起身,苗丫脸上露出个扭曲的笑,“这个世界啊,只要你有特权,什么犯法什么不允全都是扯蛋。”
老首长、花旬对她不就是如此,自己不过是说了,几个他们不想听的敏感词,引导了下众人对果果血液的兴趣。他们就二话不说,将自己送到了传染病研究所。
还说到哪不是工作。
呵老首长不清楚,花旬还不明白自己留在平城军区的理由吗
她从十八岁被蒋国昌救起的那刻,一颗心便落在了他身上,追着他天南地北的跑了几年,眼见蒋国昌就要答应与她交往试试。他突然一手击碎了自己的希望。
医学界谁不知道,传染病研究所只进不出。
他这分明是要毁了自己的姻缘,埋葬了自己的青春啊
就因为他比自己更得老首长信任,比自己更有手腕,在军队比自己更有权利吗
特权特权
在传染病研究所的日日夜夜,这两个字无不啃食着自己的内心
她怎么会甘心在研究所里空耗青春,她要冲出牢笼,冲破身上的枷锁,推翻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特权,成为那个撑握特权的人。
诸多想法不过一闪而过,转瞬间苗丫又恢复冷静,她冲大汉点点头,“开始吧。”
大汉上前夺过常磊手里的碗,伸手捏住宋冬月的下巴。
宋冬月紧咬着牙不松口。
大汉放下碗,抬手卸了她的下巴。
宋冬月疼得眼里泛起了泪,可怜巴巴地看向常磊,“呜呜”
常磊张了张嘴待要说什么,对上苗丫冰冷冷扫射来的视线,头一垂不敢吱声了。
一碗下了药的白开水灌下去,大汉松开宋冬月朝后退去。
宋冬月失了支撑,身子一松倒在了烂纸箱堆里,“咳咳”她拼命的咳着吐着,试图吐出一些出来。
“别费劲了,”苗丫从白大褂的兜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录音机,“我配的药,哪怕是喝上一口,再配上我的催眠术,你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一个小时后,苗丫满意地拿着录音机走出了杂物间。
“苗大夫苗大夫”车子一到制药厂,铁子立马精神了,从车上跳下来,他一跑嚷着闯了进来,“苗大夫”
苗丫凝了凝眉,等在了楼梯口,“什么事”
“嘿嘿”铁子挠了挠头,示意二嘎把人提过来,“给你带来了个丫头。”
gu903();“我现在又不是苗家的大小姐,要什么丫头。”爷爷听说她从传染病研究所私逃后,就将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