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点,也不在意玩的时间长短,自个儿搭公交在城内城外转悠,走走停停,可比你跟着自在。”
宋红军自个儿盛了碗海鲜粥,一气喝下半碗,一边夹了个生煎在手,一边笑道:“放心,您老往哪走都成,我就一给你们开车的司机。”
假都请了,还说什么。
几人用罢饭,方禹、傅慧上楼各自背了个的背包,跟赵伯夫妻说了一声,就带着飞龙、松鼠出了门。
却说张小妹,一到家便迫不及待地飞奔了起来,“姐姐方禹回来了,他还把房子过户给了傅慧。”
张瑾听得头大,忍不住训道:“张小妹,你的规矩呢,大早上的一声不吭跑出去,不知道大家要等你吃饭吗”
“咳,”张伯年轻咳了声,给小女儿解围道:“快别说她了,吃饭吧,别耽误了小妹上学。”
“爸,”张瑾凝眉,“你就知道护着她。”
张小妹吐了吐舌头,迈步走进餐厅,在张伯年身边坐下,“爸爸早我看您的气色好了不少,您昨晚睡的好吗”
“好,”张伯年忍不住露出微笑,“从没有睡得这么舒坦过。”
张瑾遗憾道:“要是一整瓶全喝下就好了。”
“说实话,瑾儿,爸爸有些后悔,要早知道果酿的效果这么好,爸爸昨天就不该喝。听我说完,”他抬手盖在长女的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宁申今年才26岁,大好年华刚刚展开,与之相比,爸爸都是黄土半埋身的人了。唉”他轻叹,“浪费啊”
张瑾的手抖了抖,最终她筷子一摔,站了起来,咬了咬唇双眼一闭,滑落一串泪,“爸爸是扎我的心呢。您的命您不在乎,我在乎,我已没了姆妈,没了哥哥,没了侄儿,我不能再失去爸爸。”
望着大女儿仓惶离去的背影,张伯年闭了闭眼,正睁开对吓得白了脸色的小女儿缓缓露出了个笑容,“不怕。”
“吃煎包,”他夹了个煎包放进小女儿的碟子里,“刚才听你说谁回来了”
“方禹,”张小妹夹起生煎咬了一口,然后飞速将口里的食物咽下,“就是赵凡叔叔的儿子方禹,他回来了。对了,”她放下筷子,解下腰间系着的玉佩,“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宋老爷子,一个十来岁叫傅慧的小姑娘,这玉佩就是宋爷爷给我的见面礼。”
张伯年接过,指腹滑过玉佩上的刻痕,痴迷道:“好刀功。”放下手里的筷子,饭也不吃了,只对着光不断地打量着深浅不已的纹路,“是平安符,很古老的一种写法,我以为早已失传了呢,原来还存于世啊”
“爸爸,”张小妹紧张道:“很贵吗”
“嗯,无价之宝。”
张小妹呼吸一窒,“那,那我等会儿还回去吧。”
“还回去啊”张伯年握着玉佩的手紧了又紧,不是贪财,而是小女儿命里有一劫,而应劫日就在近日。
他抿了抿唇,亲自起身找了个皮绳穿了,给小女儿戴在脖子上,随之抚了抚她的头,轻声道:“你先戴着,等会儿爸爸带着咱家的传家宝,亲自去隔壁走一趟,给你还人情。不怕,一切有爸爸呢。”
“要用传家宝换吗那,那我不要了。”说着,张小妹抓起绳子就要取下来。
“不可。”张伯年按住小女儿的手,制止道:“小妹听爸爸的话,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取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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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出事
在一个陌生的城市,语言还不是太通的情况下,找一个价格便宜卫生干净服务不错的酒店,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林援军几人昨日折腾到很晚,才在一个相对比较偏避的地方,找了家刚由民居改建成的小旅馆。
东子心里有事,抱着枕头下的塑料袋,一夜睡睡醒醒地挨到早上,天刚蒙蒙亮,他便悄默声地爬起来,给同屋的林援军留了张纸条,借口出去买早餐,抱着包出了屋,下楼给柜台后的老板娘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旅馆。
他记得昨天过来时,在离此五六里地的繁华街道上,看到过家银行。
与之同时,几里之外一个狭小的阁楼上,宋冬月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光,悄悄地从木板床上爬了起来,在同屋几人的呼噜声里,慢慢地挪到门口,拽着门把手小心地拉了下,木门划过地板的“刺啦”声,吓得宋冬月头皮一麻,脊背上窜起一层白毛汗。
静等了片刻,见大家并没有从沉睡中醒来,宋冬月的一只手探进门缝握住门边,将门轻轻地往上提着慢慢打开,随之侧身闪了出去,将门原样合上。
她摸着楼梯扶手一边胆颤心惊地往下走,一边近乎于木然地想着,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境地,似哭似笑地扯了扯唇,大概再也没有比自己过得更惨的重生者了吧。
从老首长没死,拨乱反正,到知青回城、恢复高考,这个世界早已便得面目全非,她没了先知,飞速发展前近的车轮,没给她预留准备的时间便迎来了高考,她一个小学毕业的如何赢过初高中生。
挤不上那条独木桥,她初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俗话说条条大道通罗马,成功又不是只有上大学一条途径。
她还可以做生意,成为先富起来的那批人。
可当她放下课本,去考察做什么时才发现,村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已挑起鸡鸭蛋菜往县里卖了,县里的工厂门口亦开起了餐馆、服装店,学校门口卖文具、玩物的更是多不胜数,大街上走几步就能遇到卖野物、果子的。
她比别人聪明吗并不,最起码在各行各业飞速发展的当下,她找不出自己的优势。
比别人能吃苦吗若是收入高于付出,她也许会加倍努力,反之,便会一如前世那般碌碌无为,浑浑噩噩渡过余生。
不甘,却也找不到自己的出路,在做生意又被人耍了之后,万般无耐之下,她重新拾起了课本和父亲留下的百草集,报了中专部的卫校。
毕业后,她被分配到了县里的医院,当了名实习护士,有了百草集她好像也没有改变什么,除了记了满脑子的草药知识,并没有优秀到让名师大佬主动收徒。
又一次,理想败给了现实。她甘心吗自然是不甘的,于是她联系上了据说在魔都混得不错,曾经追过她的学长。
为了给对方一个惊喜,她拿着地址提前找了过来。
越走越偏,她心里的喜悦慢慢地转凉,正想着要不要往回走,找个酒店先住下,再来打听打听呢。突然听到了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了,什么毒品、逃、条子,以及闷哼声。
她悄悄探头去瞧,正看到一群人拳打脚踢棍闷地,暴打着地上的一名男子,随之她看到了学长,他似个小头目般走近人群,众人纷纷给他让道,然后他不知问了男人什么,似没问出来,他挥了挥手,立即有人上前扯着地上男人的头发,拖死狗般拽着他走进了不远的小院。
那一刻她浑身冰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可能撞到了什么,而学长之所以要自己来,可能跟自己最近无意中,在电话里提到的百草集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