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也幸亏有晓梅这个神助攻,自己当了恶人,被亲娘怼了好几句,要不然有些话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呢
只是可怜了她的小宝贝,今天挨了一天饿,还差点哭哑了嗓子,小家伙吃饱了,估计也是累了,现在睡的特别香,苏玉兰把他抱回家里他都没有醒,睡的可真是踏实。
本来在外面跑了一天疲累的不行,可经过刚才那一场,苏玉兰现在竟然又有了精神,东西都进回来了,孩子也在睡觉,强强和涛涛自己玩自己的也不会捣乱,正好可以先做件样衣出来看看。
现在的人们身材普遍苗条,大部分人都能把自己塞进小码和中码的衣服里,能穿大码的女性就已经算的上是比较丰满的了,至于xx\xxx根本就不在苏玉兰的考虑范围内,这年头能穿那么大码的人,要么就是天天胡吃海喝不缺钱的主,要么就是喝口凉水都长肉的体质,前者不会买这种档次的衣服,后者占的比例实在是太小了,都不值考虑。
一件简单的衬衣样板对苏玉兰来说就跟吃顿饭这么简单,她甚至连画都不需要画,算好尺寸直接就把前衣片、后衣片、前门襟、后背、袖片袖口、领片口袋都剪好了。
幸亏这次选的是女衬衫,面料苏玉兰也说不上具体叫什么来,有点像厚纱的很有垂感的一种布料,这种面料加工出来的是休闲款的衬衫,如果是正装衬衫的话门襟和领子为了更有立体感还需要粘衬,没有专门粘衬的,每一道工序都要靠自己和晓梅加工,两个人一整天怕是都没有能歇脚的工夫了。
整匹的布料进行裁剪跟以前用一块儿一块儿的残布裁剪又不一样了,童装码数本来就小,再加上没块不都不是很大,在桌子上就可以施展开,虽然成本是很低,但是每一块布料都要过一遍手,工作效率是特别低的,但是那时候苏玉兰没有本钱,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挣钱方法了。
整匹的布裁剪只需要把布料对折几遍,再计算好个部分的数量,根据面料的纬度,合理排版,一次划好样裁剪下来就是几十件。
那就需要一个很大的工作台面了,新房那边定的家具算算日子也快做好了,苏玉兰想明天自己去邻村看看,顺便在让师傅给尽快做个大的工作台面出来。
苏玉兰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整匹布是三十三米,幅宽一米五,单独一件用料一般是一米二,但是整匹裁剪平均用料肯定是低于单件的,像领子、袖口、口袋这些小部件只需要用大片之间剩下的碎片就能裁出来。这些小件一件衣服算下来是没多少,几十件下来还是能节约不少尺寸的,一匹布如果调对得当应该能出四十八件衬衣。
一件衬衣卖多少钱,苏玉兰心里还没数,她在这个时代第一次去百货大楼的时候,天已经冷了,柜台上根本就没有这一类的衣服了,不过对比毛衣、大衣的价格来看的话,新上市的衬衣卖价应该在十四、五块左右,批发价也应该差不是在七、八块之间,如果到时候价格跟苏玉兰估计的偏差不大的话,那这衬衣的利润最少也在百分之五十以上。
去市里送衣服进布料要用一天时间,如果晚上两个人可以加班加点,第二天在中午之前就能裁剪完。
衬衣做起来肯定是比夹克简单的多,如果苏玉兰不用干别的,只专心做衣服,一天十五六件是很轻松的,但是村里的妇女地里活儿要干,家里不光是孩子、养的猪呀鸡呀的也要管,家务事儿又要用去不少时间,真正能坐到缝纫机前的时间白天并没有多少,只能靠晚上加班,如果能找到六个人,一天按八件算,三天正好是一个周期,利润按50算的话,在150200之间。
这次是第一次,只进回来一匹布,以后进展顺利的话,一次进两三匹布回来都是可行的。
等苏玉兰把布料裁好,准备要做的时候,才发现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没有包边机
头大这么重要的问题白天竟然没有想到。
以前做的夹克是带里子的,而且夹克是套在外面穿的,没有包边机,还可以把布边包起来车,并不影响穿衣感受,但是衬衣是单层贴身穿的,自己穿怎么都可以,拿到批发市场去搞批发,就必须要用到包边机了。
包边机跟缝纫机不一样,不是大众所需物品,除了服装厂能用到包边机的就是裁缝铺子,这机子在平吉县城根本买不到,怎么办明天再跑一趟燕市也只能这样了,好在只是买台包边机,自己一个人过去就行,有晓梅在家里别的事情她不用担心。
第二天,苏玉兰起了个大早,早点出门一切顺利的话,回来的时候还能赶上早班车,下午还能去邻村找趟木匠师傅。
小家伙还没醒呢,自己一出去又是大半天,必须得把小家伙叫醒吃奶。
、一百四十一章、孩子发烧了
苏玉兰准备去抱小三的时候,才发现孩子的两个脸蛋都是红的,呼吸声听着有点儿粗,往起一抱孩子身上都是烫的,苏玉兰第一反应赶紧用自己的额头跟孩子抵了一下,烫
孩子发烧了
苏玉兰后半夜睡得太沉了,根本就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苏玉兰心里害怕的很,孩子烧时间长了可是会留下后遗症的,失明、失聪、智力减退一想到这些,苏玉兰就直心慌,那傻奎不就是小时候烧坏了脑子吗
生孩子之前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却没想到孩子感冒发烧该怎么办,别说常用药了,家里连根温度计都没有。
昨天晓梅跟着跑了一天也挺累的,苏玉兰早上本来没打算叫醒她,想让她多睡会儿,可现在孩子烧成这样,她一个人根本就没办法带孩子去医院。
李晓梅睡得正香呢,被叫醒心里老大不高兴的,二嫂今天去市里她已经知道了,直接走就是了,还用专门叫醒她吗可当她一摸到小三的头,也立马清醒了过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烧成这样,肯定是昨天凉着了,我赶紧去叫玉华叔过来给看看”
李玉华是村里的赤脚医生,苏玉兰刚醒过来的时候,他给苏玉兰把过脉,在苏玉兰看来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行医资格,但是农村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一两个这样的村医,村里人没有进医院的习惯,不管大病小病都是找本村或者邻村的医生看,要说没有医疗事故是不可能的,只是村里人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让他给孩子看病苏玉兰是一点儿信不过的,
“别去叫他,咱现在去医院。”
想来也是可悲,来到这个时代,苏玉兰别的地方没有去过,进的次数最多的地方竟然是医院
天没有大亮,外面的气温有些低,好在苏玉兰自己做的包被很严实,枕头部分反过来可以把孩子的头遮起来,不会被风吹着。
苏玉兰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两条腿上了,飞快的蹬着俩脚蹬子,还总觉得自行车跑得慢,到医院原本四十多分钟的路程,竟然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到了。
折腾了一番小家伙已经醒了,但是眼皮耷拉着,人看着一点儿精神都没有,给他量体温,体温表往腋窝夹的时候猛的一凉,孩子连哭都听着不如往常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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