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gu903();江浩然面色阴沉,猛地站起身,拉着齐岢往边上走去。江浩然突然发疯,后者也不拒绝,甚至有些惊喜。

同学们一脸莫名其妙:你干什么呢?

谁知道他怎么回事儿,这几天就没正常过。

江浩然拉着齐岢大步往前,整个人都焦躁不已,这种感觉在齐岢对别人笑时达到了最高.潮。他把齐岢压在墙上,粗暴的入侵了男人的唇。这个吻是压抑了很久后的爆发,凶猛异常,及富倾略性。

齐岢却一点也不怕,他喘息着,主动回应着这个吻。

江浩然被主动回应刺激到了,越发加深了这个吻。

不一会儿,同学过来了,笑嘻嘻的问:你们干嘛呢?

江浩然猛地推开了齐岢,沉默着离开了。

最后一个镜头是齐岢靠在墙上,摸了摸自己嘴唇,一脸失落的看着江浩然远去。

拍摄结束后,张一鹤皱着眉头看了遍回放,说:接吻那里再来一次,疏离你的反应不够,应该再激烈点儿,玄野状态很对,继续保持。

傅疏离有些喘:嗯。

张一鹤解释:这就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主要表现出你们闹矛盾又情难自禁的感情。疏离你不要绷着,要彻底融进去。玄野你还可以带一点儿身体的动作。

傅疏离、玄野点头说好,酝酿情绪再次入戏。

在场记喊了action后,玄野拉着傅疏离走到了之前站位的地方,他猛地把傅疏离推在墙上,左手垫着他后脑勺吻了下去。

傅疏离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被勾起了欲.望,他搂着玄野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玄野收到了爱人的鼓励,变得更积极了。在青年强势的攻势之下,傅疏离很快就觉得站立不住,不得不抓住玄野手臂。

玄野的动作有些越界了,实际上,这一幕戏剧本写得很简单,就简单的一句话,两人情难自禁,在墙上亲吻。

但是张一鹤没有喊停,傅疏离慌乱起来,开始发出轻微的挣扎:不要

玄野声音有些哑:你不想要我吗?

不过是说一句话的功夫,他手里的动作就越发过分了。

傅疏离几乎是带了哭腔: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玄野死死把傅疏离压在墙上,狠狠咬着他嘴唇,是不要在这里,还是不要和我?

傅疏离抬头,眼神满是迷茫。

玄野脸上满是狠劲儿:你和那个男人在外面做过吗?

傅疏离猛地瞪大了眼睛:什么?!

卡卡卡!张一鹤暴躁得直摔耳机,玄野你怎么回事!你给我乱改什么戏!!

第二十八章春城故事(二十六)

被张一鹤一声呵斥,玄野似乎终于反应过来,眼中的凶猛和狠厉退得一干二净,他连忙放开傅疏离,紧接着又朝导演一鞠躬,俊朗的脸上满是歉意:对对不起,我太入戏了,一时间没忍住。

张一鹤黑着一张脸看着他,正要继续发作时,编剧突然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张一鹤一点点皱起了眉,然后对众人说暂停十分钟,转身和编剧讨论起了剧情。

傅疏离把刚才被玄野解开的衬衫纽扣一颗颗扣好,又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言不发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躲了起来。

玄野跟了过来:对不起,我

傅疏离没回头,只是对他摆了摆手:让我静静。

玄野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傅疏离看着脚下的溪水,心中乱成一团。

不一会儿,张一鹤回来了,脸上的表情变得更臭了,他对玄野说:编剧觉得你这段处理得更好,让我先保留,你们给我按照剧本再来一次。

第三次拍摄,傅疏离和玄野乖乖按照剧本上的内容演绎了一遍,张一鹤终于满意的点了头。

接连三场吻戏,几个学生看得眼睛都直了,结束后,他们凑在一旁小声讨论,每个人都羡慕得不行。

一个男生叫了起来:妈耶,我要是能这样对影帝做一次,那我这辈子就值了。

另一个男生点头:完全没想到,外在形象冷清又禁欲的影帝,拍亲热戏竟然这么肉.欲。

人家是影帝好不好,演技这样很正常啦,一个女学生说,我倒是觉得玄野也不错,够野,带劲儿。

对对,我之前就发现了,另一个女生也点头,你看他的身材,倒三角,还有那个公狗腰,绝对是很猛的类型。

听说还是99年的,比我们还小两岁呢。

啧啧,小狼狗啊!

学生们聊八卦正起劲儿,突然又被场务叫了回去,说等会儿还有他们的一场戏。几个人连忙噤声,乖乖闭上了嘴。

场务看了他们一眼,丢下一句话:既然出来工作了,就不要总把自己当成学生,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话都收敛点儿。这次算你们运气好,遇到了几个大度的主演。要是以后遇到小心眼的,你们的前程可能就断在这里了。

几个学生连连点头,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场戏要用到无人机,摄影组正在边上调试设备状况。张一鹤通过无人机传来的屏幕确定了一下走位,然后宣布拍摄正式开始。

在回程路上,有同学偷偷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的齐岢,然后一把拉过江浩然:哎,兄弟,我怎么你和那个老师之间有点儿不对劲呢?

江浩然哼了一声,语气凶狠:有什么不对劲?

哎,我就随口问一句,没有就没有,那么凶做什么?

另外一个人点头:其实我也发现了,你们有没有觉得,那个老师总是用那种眼神看浩子。怎么说呢,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你小子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吧?比如说抢了人家女朋友之类的。

几个人说着,然后嘻嘻哈哈笑成了一团。

老子是那种人?江浩然骂了句,很快就岔开了话题,没什么不对劲的,不过是普通朋友而已,就像是鱼和螃蟹一样,只是凑巧生活在水里而已。

落在后面的齐岢听到这句话,脚步一滞。

没有人注意到齐岢的异常,他们还在冲江浩然翻白眼:你这是什么破比喻?

江浩然明显的心情不好,说话越来越冲:爱听听,不听拉倒。

谁他妈要听,拉倒就拉倒。那个学生说着,突然跑过来猛地一拉江浩然裤子。江浩然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要不是他反应快,他现在就光着屁股蛋子了。

江浩然扯着裤腰追了过去:你他妈还来劲儿了?

前方传来了男孩儿女孩儿们

几个学生打打闹闹跑了回去。

齐岢愣愣的站在小径上,镜头从他茫然的脸上越拉越高,最后飞往半空。

一条小径把金色的稻田分为两半,秋风吹起一阵波浪,齐岢静静地站在画面左下方,几个学生沿着小路往前奔跑,逐渐跑出了画面之中。整个镜头中,只剩下滚滚稻田,还有缩小成一个小点儿的齐岢。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镜头里出现了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画中是辽阔的大地,孤独的异乡人。

作曲家又不走了,蹲在稻田里说要写完曲子才回去。大家都见怪不怪,稍微叮嘱两句话就走了。王星扛着设备跑得最快,恨不得对方一辈子待在这里才好。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