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许晋知纹丝不动,眼神轻轻瞥他一眼,微微一笑,怎么?你哥们感情上的事也想插一手?
司绎咬牙切齿,呼吸粗重,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
我和他曾经在一起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作为哥们,这种事没有你插手的地方。许晋知淡定的叙述,末了嘴角一弯,还是说你想当小三?
司绎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不大好看,讽刺的笑着,你们曾经在一起过?你不就仗着自己有几个破钱包养他了嘛,现在他不想让你养,你还非得上赶着纠缠,你要不要脸?
许晋知手臂上青筋暴徒,隐忍着情绪,冷厉的盯着司绎,嗤笑一声,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没资格评价,乖乖当你的哈巴狗。
我操!你他妈除了有钱还有什么
司绎克制不住情绪,一个大步冲上来,恶狠狠的揪住许晋知的衣领逼近,许晋知也不敢示弱,握着拳头砸了过去,你整天缠着他,我早都想揍你了。
你当我不想打你?你他妈就是仗着有钱欺负人!司绎挨了一拳,用力踹了一脚许晋知。
许晋知捉住他的手腕,发力一扭,讽刺的笑着,你不就是个戏子,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动动手就能碾死你。
彼得让两人争斗吓醒了,慌张的汪汪乱叫,窜到了何斯言的膝盖下瑟瑟发抖,何斯言一阵头疼,心烦气躁,拔高声音喊道:别打了!都给我住手!
许晋知脊椎一僵,停住了手,转头看着何斯言,抿着嘴唇,委屈巴巴的说:他打我,你看不见吗?
司绎趁机狠狠的抡圆了拳头砸在了许晋知身上,你再来我打死你。
许晋知哪能这么吃闷亏,抓住司绎的手腕嘭的一声撞在了楼梯的栏杆上,冷冷笑着,呵,你看看谁先死。
司绎半边身子悬在栏杆的空中,眼看着岌岌可危。
何斯言一阵暴躁,大步跃上前,扯住许晋知的后衣领,用力的拉开了两人个,力道十足,勒的许晋知脖颈上一圈红痕。
你们两要打出去打,不准在我家门口打架。知道的人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何斯言欠了高利贷。
许晋知一个踉跄站稳了脚步,伸手摸了摸脖子,眼睛慢慢的看着何斯言,他打我你不管吗?
何斯言没有理会,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狗绳,摸了摸彼得的头,头也不抬的说:你走吧。
他打我你看不到吗?许晋知的声音低了下来,一字一顿,柔软又委屈。
彼得一直往何斯言怀里钻,被方才两个人吓坏了,何斯言轻轻叹了一口气,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许晋知怔了一下,低着头深深的吸一口气,小声说:其实我今天除了把彼得送回来,我带了你以前喜欢吃的那家蛋糕。
门口的置物架上除了何斯言精心培育的绿萝,还有一个包装精致的蛋糕小盒子,上面系着浪漫的红色丝带,logo是何斯言家楼下的店,以前经常光顾,后来楼下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就没有去光顾过了。
何斯言看了一眼,心里头一阵泛酸,也不太舒服。
许晋知走过他时停顿了一下,鼻子轻微的抽气,你真的很讨厌我?
是。何斯言吐一个字,别过头不看他。
许晋知呼吸一窒,凝视他一瞬,压低了声音柔和的说:那我以后不会在打扰你了,祝你幸福。
结束了吗?何斯言松了一口气,像压在心口的石头消失了一样,如释重负。
司绎想要跟着进门,何斯言沉默的摇摇头,绝情的关上了门,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要面对一个人的痛苦绝望而不动恻隐之心,需要一颗及其强大的心脏,但即使不会心软,沉重的负罪感是无法避免的。
这就如同在网上看动物解剖实验,看是一回事,要实际动手操作,没几个人面对活奔乱跳的动物下得去手。
虽然彼得回家了,但何斯言整天在剧组也没有时间陪它玩,晚上收工经常十一二点,不得不找了一家狗狗托管中心,送彼得去住一段时间。
剧组的工作一如既往的繁忙,转眼之间过去了半个月。
何斯言的戏份拍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收尾工作,最近闲下来报了几个影视研修班,努力拼搏一把。
下午的时候刚和徐导讨论完下一场戏,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一个电话。
喂。温柔如水的女声有些熟悉。
何斯言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嗯,你好。
电话那头轻轻笑了笑,我是贺影,没听出来吧?
哦?贺影。何斯言有些诧异。
嗨!没什么事,明天我生日,开了个游艇派对,想叫你一起来玩!
我在剧组拍戏呢,抱歉,最近没什么时间。何斯言和贺影算不上熟悉,况且一切和许氏兄弟有关的都不想在接触。
贺影沉默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别误会,我已经想通了,人家看不上我,我也总不能就这么缠着他,我年轻又漂亮,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非得巴着他许晋楚不行?
何斯言一笑,祝贺你升华了。
哈哈,所以我这的生日会算是为了我的新生,过去的贺影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一个崭新的贺影,你要不要为了我的新生来庆祝?贺影笑吟吟的说。
话都说到这份上,何斯言要是再拒绝也不合适,点了个头,下午的时刻请柬由贺影的助理亲自送到了手里。
如何给女人送礼物是个学问,何斯言在商场里买一瓶小众的香水,闻着味道甜丝丝的,和贺影很相配。
看得出贺影为了这次生日宴会下了血本,租了一条豪华游艇,从国外请了几个混血男模,身材长相绝佳,陪着贺影和一群莺莺燕燕喝酒聊天。
何斯言端量了一阵,贺影的朋友都是一些千金大小姐,一个比一个玩得开,贺影也跟着瞎胡乱,醉醺醺的缠在一个男模身上嘴对嘴的喝酒。
这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贺影从许晋楚那里受了伤,变成了另一个女版许晋楚。
感情这种事情太私人,何斯言只能心底叹一口气,祝愿贺影早点能摆脱这种状态,真正的长大。
游艇上太吵了,何斯言找了个安静地方,拿了一瓶啤酒,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入眼一片蔚蓝。
心情好了不少。
肩膀上一热,何斯言闻到一股男性的荷尔蒙味道,回头一看是个男孩,穿着服务生的白衬衣黑裤子,长的挺文弱,眼睑下有一颗褐痣。
贺姐让我陪你聊聊天。男孩笑着说一句。
贺影想的可真是周到,何斯言心里苦笑一声,嗯,多大了?
今年刚十七。
真小啊!
不小了,干我们这行就的趁年轻,等到二十五岁以后就没人喜欢了。
没想过干点别的?
哎!没读过书,干别的也干不了啊!男孩无奈的笑了笑。
何斯言也没在问什么,都是出来玩的,劝人从良这种事太傻逼了。
男孩的手脚挺利索,替何斯言开了一瓶酒,小心翼翼的倒上,我看过你演的戏,我妹还是你的粉丝呢!
是吗?何斯言意兴阑珊,知道这都是套路,男孩往他身上靠了靠,讨好的笑着,贺姐和我说了,要是今晚你能带我走,给我一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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