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魏还没明白过来,又是嘭的一声,车窗玻璃彻底碎裂开来,碎玻璃渣溅了邹魏一身。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窗外,眼神阴沉,垂在一侧的拳头鲜血淋漓。
操!你他妈干什么!邹魏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大喊一声。
何斯言的躯体猛的颤抖一下,一把推开邹魏,看着许晋知,声音带了急切的呼吸,帮帮我!
许晋知没有动,轻轻扫了一眼邹魏,不容置疑的语气,放他走。
新欢是吧?挺有胆子的。邹魏眼神发狠,点了点许晋知。
许晋知神情淡定,声音平稳,让他下车,以后别在来这里。
邹魏在他身上扫一遍,论体格是打不过许晋知,更何况许晋知现在一手血,看着就瘆人。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邹魏这种横的也怕不要命的,
他一手打开了车门,何斯言几步跳下车,窜到了许晋知的身后。
邹魏恶毒的笑了笑,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你等着瞧。说完嘭的一声甩上车门,粗暴的一踩油门离开了。
何斯言看着远去的车子,半响才回过神,鼻子轻微抽了抽,谢谢。
回家吧。许晋知盯着他衣衫凌乱的样子看了几秒,转身走在了前面。
何斯言连忙扣上扣子,白皙的脸颊微微发红。
何斯言从家里的医疗箱翻出了镊子和纱布,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潦草的给许晋知处理了手上的伤口,玻璃碎渣全扎在了肉里,一个个挑出来不容易,许晋知和没感觉一样。
空气里安安静静,伴随着彼得睡着的均匀的呼吸,何斯言悬在胸口的一颗心终于安定下来,似乎是方才想起经历了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他抬起眼,泛红的眼睛看着许晋知,刚才真的谢谢你。
没什么,你是我老板。许晋知反应平淡。
何斯言抿了抿嘴唇,仔细的在他手掌缠了一圈纱布,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许晋知摇头,不用,我没有身份证,很麻烦。
何斯言没在说什么,在纱布上打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要是疼了再和我说,你这几天就不要碰水了。
好。
在熟悉的环境里,何斯言放松了紧张的神经,将染血的纱布丢在垃圾桶里,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啤酒,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单人沙发上,能陪我喝几杯吗?
遇到了这种事情,需要酒精来麻痹情绪。
许晋知拿起一罐啤酒,他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是个变态。何斯言猛罐了一口酒,眼泪快要下来了。
许晋知没有再问什么,何斯言一罐又一罐的喝酒,接连几罐啤酒,醉的迷迷离离,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许晋知靠了过来,轻轻的揽住他的肩膀,像安慰一样拍打着。
这要搁平时是种逾越,但何斯言这会喝了酒,情绪又上头,一时没察觉到这个危险的信号。
何斯言修白的手指捏着啤酒罐,一侧头靠在了许晋知劲削的肩膀,声音嘟嘟囔囔,我没错他为什么纠缠我?为什么男人总要纠缠我?
因为你很有吸引力。许晋知的声音低沉,在何斯言的耳侧响起。
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侧,痒痒麻麻,像细小的爬虫爬过,何斯言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我有个什么吸引力,都是见色起义。
许晋知轻笑了一下,青年喝醉的时候没了平时的颐气指使,有点呆呆的,怪可爱的。
对,可以说是见色起义。许晋知意味深长的说。
何斯言跟着他笑了一声,有些难过的侧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我可真倒霉!
许晋知一手移到他背上轻轻拍了拍,凑过去在青年湿润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呼吸纠缠着,别这样想,这只是你人生中的一道坎。
何斯言的目光无法聚焦,微微张开了嘴唇,深红的舌尖搁在雪白的下齿上,轻微的颤动着。
许晋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压抑许久的强烈冲动长期只能通过自虐一样的冷水澡来解决,他知道自己不对劲,那种强烈的冲动一直无法宣泄。
许晋知搂着何斯言的腰,压在了沙发上,青年懵懂的看着他,轻轻笑了笑,抬头看着头顶璀璨的水晶灯,好多星星啊!
那你就数星星。许晋知淡笑着道一句,一手摘下青年的黑框眼镜,青年有一双漂亮的眼睛,似醉未醉,特别勾人。
许晋知一手解开了青年的衬衣,白净的皮肤和照片里一样毫无瑕疵,像上好的绸缎一样柔腻,让人想勾勒出属于自己的图案。
何斯言无力的挣扎几下,眼睛让头顶的水晶灯晃的眼花,疼痛混杂着愉悦,所有的感官叫嚣着,他伸手抓住了抱枕的一角。
乖,一会就好了。许晋知温柔的在他耳侧说道,但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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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十二点更新,被抓壮丁去写对联了,晚更了!(豹拳)
第33章二世界04
何斯言说不出话来,呼吸掠夺了声带的权限,只有无力张开嘴拼命的吸气才能度过这种近乎折磨一样的愉悦。
头顶的水晶吊打是花大价钱从法国买回来的,随着许晋知的动作,吊坠上垂的水晶柱晃晃悠悠着,何斯言被光闪的睁不开眼睛。
视网膜上恍恍惚惚,许晋知轮廓分明的侧颊汗津津的,散碎的黑发半湿,脖颈到锁骨上一层汗湿的水光。
他甚至没有离开何斯言,就着进攻的动作一手脱下了碍事的T恤,随手抹了身上的汗渍,完美身材一览无余,肌肉一张一弛着。
何斯言眯了眯眼,无力的挣扎一下,许晋知凑过来在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混着酒的小麦香气,炙热沉重的呼吸交织,如同一体。
【8848系统:宿主感觉如何?】
【何斯言:我的凡士林是用来给彼得擦爪子,不是这样用的。】
【8848系统:条件艰苦,宿主将就一下。】
何斯言没得选,原身没有男朋友,家里自然也不会有小雨衣,有个凡士林就算不错了。
第二天一早。
何斯言在卧室里的大床上睁开眼,温热的阳光透过雪白的窗帘洒在皮肤上,他轻轻动了动,牵连的地方蛰疼,茫然的睁了睁眼睛,一时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腰侧一条属于男人的手臂搂着他,将何斯言整个人圈在怀里,伴随着雄性的荷尔蒙,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被窝里贴着皮肤上的蓄势待发,大早上热情的和何斯言打着招呼,硬度和热度像烧火棍一样令人咋舌。
何斯言半响才反应过来,被自家的小保姆上了这个事实。
许晋知睡的浅,听着响动醒了过来,凑过去在何斯言脸颊亲了一口,早。
早个头!
何斯言猛的撇开他的手臂,赤着身体从被窝窜起来,牵连的地方疼的厉害,膝盖酸软无力,打个踉跄,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的站稳脚,你怎么在我床上?
许晋知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惊讶的问道: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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