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湘只是愣了一下,很快反应了过来,“也是,现在f3了是吧?确实忙,婚礼这种事情要好好筹备,千万别仓促了,那可是一辈子就一次的事情。”
初次之外,傅明予还做了另一件事。
九月底,阮思娴季度休假,傅明予带她去了一趟d家的巴黎手工作坊,量体裁衣,定制婚纱。
一件高级定制需要耗费无数设计师和工匠的心血,而价格自然也很好看。
设计图上每一根浮动的金线和暗涌的星光似乎也全都在叫嚣着“我很贵我很贵!”
还没看到成品,阮思娴已经眩晕了。
“这个要耗费的时间周期很长吧?”
当他们登上回程的飞机时,阮思娴满脑子还是那件婚纱的模样,“我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成品?”
傅明予半躺在座椅上,似笑非笑地说:“你是急着想嫁给我还是急着穿这套婚纱?”
这不是问废话吗?
“有区别吗?”
傅明予转头看她,笑意浅浅,“别着急,虽然要耗费很长时间,但是值得”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别人有的,你都会有,我不会让你羡慕任何人。”
后来,阮思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傅明予是在说郑幼安的裙子。
她低着头,手指勾了勾傅明予的领口。
“谁羡慕别人了,别胡说啊。”
婚纱远在巴黎,一针一线,细密地缝制,一点点成型。
时间也随着针线的穿梭慢慢流逝。
这一年,阮思娴很忙,也很充实。
考过了f4,也取得了高原航线的资源,经历了左座副驾驶阶段,终于在七月中旬迎来了放单考试。
花了几天时间考完了理论,经历了复训,过了体检后,阮思娴面临着最后的模拟舱考试。
在那之前,她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地面教员名字。
任旭。
如果说贺兰峰是飞行员们在天生的噩梦,那任旭就是地上的灾难。
这位教员向来以变态闻名,人送外号“汉堡王”,因其特别擅长在模拟舱考试时像叠汉堡一样叠加多重故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