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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在两人灼热的目光下,虞烟才张了张嘴,吞吞吐吐的说:“真没事,我我有出去找大夫。”
闻言,邬雪芳松了口气,笑着说:“好好好,你能上心娘就放心了。”
“嗯。”
“跟娘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往后有不懂的可不准瞒着娘了,知道吗?”
虞烟勉强点头。
“……”
之后又聊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小事,直到下人喊用午膳了,这才起身出去,见着了傅少廷一同过去。
膳食很丰富,应有尽有,香味四溢,下人规矩布菜,林长青与傅少廷你一句,我一句,谈笑风生,好不和谐。
傅少廷为虞烟夹菜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两人在北苑同吃同睡这些时日,虞烟总是小口吃菜小口喝水,身子不见丰盈,反倒消瘦了。用膳时,傅少廷总是给虞烟夹菜,劝着多用点,太瘦了对身子不好,就是用不下也压着再用点,一顿多吃一点,慢慢就把胃口养大了。
可这样的举动落在林长青,邬雪芳等人眼里就不一样了,绷着身子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打扰到了两人。
每到这个时刻,虞烟最为苦恼,她胃口本就不大,十几年养成的习惯,哪可能改得掉,宫里头以婀娜身姿为美,她作为享有盛宠虞贵妃的大宫女,见贵人是常有的事,肯定不能辱了贵人的眼。
“君上,不要了,我吃不下。”虞烟低声道。若这是在北苑也就算了,可这是在林府啊,真是一点不注意。
“再吃点。”
“我真吃不下了。”
“听话。”
“……”
这顿午膳用得很是微妙,心思各异。不过都高兴着呢,特别是林长青和邬雪芳,女儿和女婿好着呢。
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好啊。
用了午膳,又用了晚膳,天微微黑了,傅少廷和虞烟才启程回府。
马车里。
傅少廷见虞烟一脸愁容,低声问:“在想什么?”
虞烟一直把话藏在心里,这下,终于终于决定说出口了,仰头看着傅少廷,问:“君上,若下次再在外头,不准给我夹菜了。”哪有男人给女人夹菜的,这要传出去像什么样子,还不知会怎么说她。
“别人看到了不好。”
傅少廷微微挑眉,泰然自若的说,“那不是你爹娘。”言下之意,爹娘怎么会是别人。
虞烟顿时无话可说。
“若是你主动多吃点,我又何至于这样。”
“……”在这件事上,虞烟多次主动与傅少廷交流,他太固执,总有太多歪理,她说不过,当然,这一刻,也不准备做无用功了,乖乖闭嘴。
马车缓缓行驶到了君上府。
两人下了马车,并肩回了北苑。
这一晚,相拥而眠。
这样安静的日子又过了几日,忍冬与傅荣成亲后,同傅老太住在西苑,忍冬依然在虞烟身边当差。
算起来,虞烟至少有一月多没去过玉满堂了。正好,傅少廷这两日一直在忙,深夜才回到北苑,她早睡着了,很多时候早晨起来,傅少廷早不见了,可身旁还残留着他浓重的气息,她才知道他回来过。
她也正好去玉满堂看看,带着忍冬和剪秋。
玉满堂一切如常,很好。
虞烟放心了,还早,不打算回府,想了想,准备去‘醉香楼’看看。如其名,‘醉香楼’是个酒楼,还是个漠北人人皆知的酒楼,味道好,且价钱适宜。这个酒楼如今所属虞烟,是邬雪芳给她的。
进了醉香楼,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虞烟四下打量,客官已满,伙计热情,她满意点点头,没摘下帷帽,没打算表明身份,只是简单吃一顿。
随伙计上了二楼,没想到碰到一个熟悉的人。
沈聪文。
玉满堂的工匠,专门打造首饰的。还多亏了他,玉满堂才有起色,这样的人才,虞烟很感激也很珍惜。
几句来回后,两人去了隔间,当然,还跟着忍冬和剪秋。
菜很快上来。
沈聪文身着藏青色的袍子,不高,微胖,一笑起来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线,看着倒是和善,和蔼可亲。
他道:“主子也经常来醉香楼吃饭?”
虞烟回:“没,这是第一次。”
沈聪文说:“我倒是经常来,这里环境好,味道不错。”
虞烟轻笑,附和着点头。
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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