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之宫女撩人 第2节(1 / 2)

和亲之宫女撩人 蔚竹 1879 字 2023-09-25

李公公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尖细,一声比一声细腻,话语里带着几分不耐烦,“虞烟姑娘没有犯事,娘娘安心,至于什么事,奴家真的不知,娘娘就别为难奴家了,若是耽误了时间,皇上怪罪下来奴家可担待不起。”

若不是看在虞贵妃生了六皇子,又被皇上专宠了多年,何至于浪费口舌,解释这么多。

一身玫红色宫装衬得虞贵妃面若桃腮,眼里水波潋滟,脸上没丝毫岁月的痕迹,正担忧的看着虞烟,莫不是那皇后又出了什么幺蛾子争对虞烟,争对虞烟可不就是争对她。

虞烟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垂着眸子,不疾不徐的说:“娘娘安心便是,奴婢去去就回。”

虞贵妃知,这事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应了声,待李公公和虞烟走远了。拉着绿央去了御膳房,亲手为皇帝煲汤,今儿个,无论如何都得把皇上请过来。

饶是见惯了贵人的李公公都不得不佩服虞烟这沉得住的性子,一路上从未多问,脸上带着假笑,从里出来道:“虞烟姑娘,皇上让你进去。”

虞烟:“谢公公。”

踏入坤宁宫,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一个人,静得渗人,她掐紧虎口,深呼吸了一下,一步一步稳妥的往里走。

却不知,这一走,改变了她一生的命运。

“奴婢虞烟跪见皇上,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千岁。”

皇帝灼灼的目光落在虞烟身上,宛转蛾眉,窈窕身姿,比起虞贵妃年轻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对这个宫女一直有印象,还曾有过占为己有的想法,后来又被国事耽误了,一直没提上行程,人老了,对某些事自然没那么上心。

将这样的尤物送过去,倒是便宜了那乱臣贼子。不过反过来一想,都是男人,见惯了美人的他都难免心动,更何况是漠北那毛头小子呢,听说常年在外打仗,身边都是汉子,不定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了。

加上这宫女又是虞贵妃隔房的表侄女,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液,想必在那事上也是个醒事的。想到这,皇帝不由捂嘴轻咳了一身,似乎他有两日没去延禧宫了。

“你就是虞烟?”

虞烟眼睫轻颤,忙应:“回皇上,正是奴婢。”

片刻,皇帝道:“抬起头来。”

虞烟掐着虎口的手又紧了些,不知面临她的究竟是什么。

“这倒是个沉得住气的,皇上,你瞧着如何?”皇后笑意盈盈的开口。

皇帝端看了会儿,频频点头:“后宫你熟悉些,这事就交给你了,多选几个出挑的好好教导,朕还有事,先走了。”

皇帝走后,皇后脸上的笑意不减,身子微微往前一倾,柔声说:“本宫这倒是要恭喜虞烟姑娘了。”

虞烟心里一惊。

这话……莫不是选人充盈后宫!?

皇帝五十出头,已经连着取消了两届选秀,还弄得朝堂议论纷纷,有人赞同有人不满,对于新起来的世家,想要送人入宫比登天好难,心里自然不平衡。

……

虞烟怀着疑虑回了延禧宫,绿央迎上来,低声询问:“虞烟,皇后找你所谓何事?”

果然,跟上一世是一样的,虞烟被带去了坤宁宫问话,想必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先入了眼的都是虞烟,是她迷了心窍,跑前跑后打点最后才侥幸被选上了。

虞烟蹙眉,“不知。”

她确实不知,不确定的事,如何能往外说。

绿央不信,试探的问:“皇后娘娘可有提到漠北王?”

虞烟错愕:“漠北王?”

见她一副真不知的模样,绿央把她拉着往角落走,低声说:“你没听说吗?皇上有意给漠北王赐婚,可宫里又没有适龄的公主……”

闻言,虞烟抬眸,沉声道:“这话你可别往外说,莫得引火上身,咱们做下人的,侍候好娘娘便是了,不管赐婚与否,都与我们没干系,绿央,你得牢记了,别越了身份,想些有的没的。”结合前几日绿央的反常,想必是心里生了不该有的想法。

“好了,赶紧忙去。”

看着虞烟的背影,不知该说她傻还是太聪明,她话都点到这份上了,她就一点不好奇。平日里瞧着是个城府深的,不多言不多语,做事利索,极得虞贵妃信任,不管她嘴如何甜,都得靠边站。

若是虞烟出了宫,她便是娘娘身边唯一的心腹了。

夜深了。

虞贵妃知,皇帝是放不下她的,这不,被她侍候得舒舒服服。

虞贵妃媚眼如丝,着了单薄的寝衣靠在皇帝怀里,小手到处画着圈圈,稍会儿,扯着嗓子甜腻腻的说:“皇上,皇后今儿个把臣妾宫里的人叫过去,莫不是又说了臣妾什么坏话?”

“皇后能说你什么坏话?你是朕的心肝儿,她敢?”皇帝闷哼了一声,捉住虞贵妃的小手含在嘴里。

虞贵妃咯咯的笑着。

又是一番云雨后。

皇帝吐露心声,笑得合不拢嘴,“爱妃帮了朕一个大忙啊。”

虞贵妃不解,低声问:“臣妾能帮皇上什么忙?”

皇帝淡淡道:“朕打算给漠北王赐婚,你也看到,宫里没适龄的公主,朕没记错的话,虞烟是你表侄女吧,倒是个不错的,爱妃辛苦了。”

话说到这份上,虞贵妃哪有不懂的,心下一惊,这漠北王的事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后宫不得干政,说好听点,是赐婚,不好听就是狼入虎口,她怎么舍得让虞烟去,忙说:“皇上,这宫里没有公主,还有郡主,县主,世家千金,这样的泼天富贵,虞烟那丫头怎么受得住。”

皇帝并不想多说,“这事你就别管了。”

虞贵妃张了张嘴,终是没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