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薇薇】:谢谢薄总!
【Candi】:你别听他的,薄晔现在笑疯了。
【恩瑾】:拒绝。
【恩瑾】: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恩瑾】:想象过10个解决痛经的好办法,最神奇的居然是使用恩瑾、女生必看!一片恩瑾,让你月月疏通之类的标题刷爆朋友圈的情景吗?
【薄晔】:哈哈哈哈哈哈哈[笑cry]
【恩瑾】:这个群,赶紧给我解散。
【恩瑾】:顾萌,你笑什么?你跟他们一样坏。[生气]
【顾老师】: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
【恩瑾】:我要修理你。
1分钟后
【范薇薇】:@恩瑾@顾老师你们还在吗?
【薄晔】:[沉思]可能正在修理中。
【薄晔】:@Candi我们的孩子一定要比他们的早出生,不能落后。
【范薇薇】:!!!
1分钟后
【范薇薇】:@薄晔@Candi还在吗?
【范薇薇】:Hello?还有人在吗?
范薇薇微商计划夭折。
感谢白纡的2个地雷,感谢烟渚的地雷。因为拖更太久,流下悔恨的泪水,小剧场献上。
第45章水曜日
厅堂的正中央位置摆放一张四方桌,左右两边各置一张柳木椅,右边的椅子上坐一位穿棉袍的老头,笑得眯起眼,一手举着指向上方。
一动不动,像是蜡制的假人。
此刻,雷厉和王晓驰呈现胶着的状态。
阮楚水出言劝解,温吞的嗓音全被争吵声盖住,不起实际作用。
雷厉罗着腰,双手藏于身前,捂得死紧,他背上趴了一个王晓驰。
两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互不让步,撕咬得厉害。
顾萌被吵得脑壳疼,撸起袖管,大声喝道:有完没完?年龄加起来都过半百了,遇事还像小孩一样打打闹闹。
有没有点身为成年人的觉悟?啊?!
有没有点身为共青团员的骄傲!啊?!
要打出去打!别在这影响团队风气。
仿佛是被顾萌的气势镇住,雷厉和王晓驰抬头看向门口。
长相温润的男子此刻微微愠怒,正穿过四方露天院子朝他们走来,气势汹汹。
那一瞬间,他们心底升起一种被教导主任支配的恐惧。
见两人居然消停了,顾萌敛了敛神色,轻咳一声:行了,有话好好说,都别打了。末了,放软语气补充一句,就当给我个面子。
雷厉和王晓驰互看一眼,静止了两秒,接着同时掐住彼此的脖子,再次大打出手。
场面比之前更失控。
顾萌:
兄弟,你们让我很尴尬
雷厉朝王晓驰骂道:你个狗腿子,说谁私藏呢!我先拿到,我光明正大!
你不要脸!还不是我提醒了一句你才看到的,孙子抢得比谁都快!王晓驰年轻的面庞上满是愤懑,坚定道,火柴就一根,决不能落在你这种人手中。
雷厉猛然挥开王晓驰的手,惯性作用下,往后连连倒退几步,不受控制地撞到主位上的老人。
随着陶瓷般的一声脆响,老人摔倒在地,崩得四分五裂,同时,密密麻麻的黑色毛毛虫像涨潮般涌了出来。
突生变故,大家向四面八方散开,避开地上的虫。
但那些虫仿佛有自主意识,渐渐从中心往外扩散,如同一滩黑色熔浆往四周蔓延出细细的支流。
怎怎么都朝我这儿爬来了。
王晓驰拼命往外跑,汇聚成一长列的毛毛虫目标明确地追着他的脚步。
唐止走到院子中央时,发现了什么,渐渐停了下来,观察从两旁经过的毛毛虫。
它们似乎对他没兴趣,只管追着其他人。
薄晔同样察觉到了这一点。
唐止不确定道:因为雨衣?
有可能,毛毛虫受花粉吸引,经过花林时穿雨衣能挡掉大部分粉末。薄晔拉住他,继续往门外走,现在想来,游戏里的每一件道具都有特定用途。
厅堂里,雷厉没及时跑出去,吓得站到中央的方桌上,慌乱间抓住身后垂挂的仙鹿长卷图,却不小心直接撕裂了。
他感到后背碰到了什么,回头一看,原来画后面藏着个木架子,上面挂着一把长弓,一根箭横亘在其间。
雷厉眼珠子一转,取下弓箭背在身后,踩着大厅里的木椅往外撤离。
待所有人都安全出来,阮楚水眼疾手快合上大门,将数量多得惊人的毛毛虫阻挡在内。
这时,在村子另一边的张志安等三人闻声赶了过来,向其他人打探情况。
阮楚水暗自松了口气,却见雷厉背上的长弓,道:你这个是
这是我凭本事找来的,你们别瞎几把打什么破主意。雷厉机警地握紧身前弓箭的弦,远离人群几步,弓箭藏在大厅里那张图的后面,要不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在里面翻找,你们也别想看到!
范薇薇悄悄翻个白眼。
王晓驰刚想跟他杠,阮楚水打量一眼那张弓,抬手制止他出声,仅道:火柴交出来,我们所有人的命都系在上面,太重要了,你想拿着,就算我同意,其他人也不会同意弓箭你想要的话就留着。
迫于来自其他人的压力,雷厉没再坚持,暗自骂骂咧咧地将一盒火柴递交给阮楚水。
阮楚水推开火柴盒。
牛皮纸制成的盒子里,躺着唯一一根火柴。
雷厉拥有弓箭后,爱不释手,走在路上,兴致勃勃地抽出那根箭查看。
那箭长约半米,箭身是木头,打磨得光滑圆润,箭头用一块厚厚的纱布包裹。
他不耐烦得绕开绳子,掳去白色纱布扔在地上,露出削得尖锐的黑铁。
雷厉大笑一声,执着箭转身指向阮楚水,又指向王晓驰,小人得志道:接下来几天你们谁敢惹我,谁不老实就扎谁。
艹!王晓驰躲开箭头,往旁边闪身,骂道,神经病啊,滚远点!
恩瑾在后方停下。
顾萌跟着一顿,看向他,问:怎么了?
恩瑾低着头,地上躺着雷厉刚扔掉的纱布,看了一会,蹲下身,捡起厚厚的布料,用单手缠在指间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