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雪怀上下打量他一眼,故意道:灵力一般,也没有钱,你还有什么比那位好的吗?
闲灯摸了摸鼻子,心里果真上了套,开始衡量起来。
阴山子在名气方面一定是比他大的,虽然是大魔头,但也算一脉的开山祖师。实力就不用说了,听闻都能跟明德真君比肩了。那相貌相貌似乎和自己差不多,闲灯忽然想到,兰雪怀不正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才会喜欢自己吗。
比一比,自己似乎什么都比不过他。
我也是很不错的。闲灯硬着头皮开口:我脾气很好腿也长人也不错
他想多夸自己两句,结果想来想去,自己最占优势的相貌,还像自己情敌。
闲灯说不出口了。
兰雪怀正看他笑话,见他闭嘴不言,开口问道:为什么又不说话了?
闲灯叹了口气:我发现我哪儿也不好,小仙君,你还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你走吧。
兰雪怀:
太没意志力了!
他又咳嗽一声,说道:也不是完全不好。我可以多喜欢你一点,不过要看你表现。
闲灯心道: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兰雪怀将他困在怀中,空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你亲我一下,我就多喜欢你一点。
闲灯紧张的往后退了一步。
兰雪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脑子瞬间就成了一片空白,嗡的一声,这一刻,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看见兰雪怀的嘴唇开开合合,他鬼迷心窍,凑上去亲了一下。
亲完之后,回过神,闲灯猛地盯着兰雪怀瞧。
兰雪怀伸出手指按了按自己下唇,不满意道:就这么亲一下?你要的喜欢未免也太少了一点。
闲灯手足无措,听到兰雪怀的这番发言,又闭上眼睛,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这下,不再是蜻蜓点水,而是咬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地亲了回去。
兰雪怀没抱着他,闲灯要想亲他,就只能自己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从床上坐起来,钻进了他的怀中。
他亲完之后,气喘吁吁,紧张地看了一眼兰雪怀:这样够了吗?
兰雪怀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扯开他的衣襟,开口道:不够。我教你什么程度是够的。
闲灯忽然觉得胸口一凉,被兰雪怀推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压制在了床上。他本能的想要反抗,谁知道力气不够,手臂张牙舞爪地乱动时,还扯断了床幔。
正红色的床幔带着红纱,轻飘飘地落下来,遮住了一片春光。
【拉灯,车牌号见wb】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上午根本起不来。
准确来说,并不是闲灯纵欲过度,而是兰雪怀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他清醒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亮了。闲灯趴在床上,双目无神的呆滞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跟兰雪怀睡了。
他身体一动,就倒吸一口冷气。
闲灯从床上坐起来,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精彩纷呈,青青紫紫,无一不昭示着昨晚兰雪怀有多凶。
他肩膀上还有好几处牙印,有一处咬的太狠,见血了。
不过,除了痛之外,却没有其他不适感,看来兰雪怀昨晚上已经给他清理过了。
他怎么在床上这么霸道?闲灯嘀咕一句,挪动着身体去找衣服。
穿戴整齐之后,他一转身,发现了正坐在桌前的兰雪怀,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闲灯心里猛地一跳,被他乍一看,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摸了摸鼻子,余光瞥见兰雪怀站了起来,闲灯条件反射的跟着站起来,却不料对方把他按在了床上,又掀开了他的衣服。
还来?!
闲灯是真的吃不消了,脸红着推开他:不行不行,今天休息一天。
兰雪怀道:我只是要给你上药而已。怎么,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当然也不是不可以。
闲灯这才注意到兰雪怀手中还有一个精致的药罐子。
只可惜这时候,他已经把药罐子给放下了,而是一本正经的开始解开闲灯的衣服,看那架势是真的打算顺水推舟的再来一次。
闲灯猛地抓紧衣服,一只手夺过药罐,塞在他的手心里:还是上药吧!
他生怕兰雪怀反悔,连忙放软了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我真的很痛啊,小仙君,你体谅体谅我吧。
兰雪怀脸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凶巴巴道:还不是你先勾引我!
他凶完,心里越觉得闲灯实在是太会勾引男人了。
这完全不能怪自己把持不住,兰雪怀确信道,昨晚上就凭借闲灯的那个手段,那些小伎俩,什么男人能在他面前维持的了定力啊!
现在好了,兰雪怀本来打算合籍的那天晚上才同闲灯欢好的,如今却是提前着了他的道。
闲灯觉得委屈死了,明明是兰雪怀先动手的,这下又成了他是罪人了。
不过,他心里还有有疑问,昨夜情浓时说了许多,兰雪怀却一次都没提到过阴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天自己没见着这个人,兰雪怀没提也就算了。
第二天怎么还没见着人?
他想问兰雪怀,兰雪怀正专心致志的给他上药。这药膏凉丝丝的,抹在皮肤上冻得他一激灵。
兰雪怀皱着眉头,看起来有点儿自责。
闲灯道:其实也不是很痛。
兰雪怀闷声道:我下次不咬了。
闲灯见他这样子乖极了,又看着他的脸,被迷得晕乎乎的,美色误事,当即哄起他来:没关系的。我不怕痛,我喜欢你咬我。
兰雪怀还是摇头,闲灯把阴山子那事儿顿时抛之脑后,靠在兰雪怀的怀中,享受短暂的腻歪。
过了中午,他坐在床上吃完饭之后,兰雪怀开口道:我去一趟藏书阁。
闲灯知道,他又要为了自己那个失忆的症状找解药去了,于是他也没阻止。
兰雪怀道:你要是嫌闷的慌,你就出去走走,但是不要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