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海昆仑扇的威力谁人不知,谁敢站出来?自然是没有人的。
李觅道:既然童掌门这么说,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童星道:阴山五鬼一事肯定没这么简单,我劝你们也动动脑子,不要成日里喊打喊杀救世救命,我如果是闲灯是阴山子,我是傻逼吗?我坐楼下把我的杀手锏放出来之后还放跑了他,喝得酩酊大醉等你们把我束手就擒?我长个脑子又不是显自己长得高。
众人一时半会儿还没习惯这位新上任的童掌门的嘴巴,咬着牙齿道:童掌门说的是。
说完正事,轮到兰舟出来打圆场了:反正外面雨这么大,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不若干脆坐下来喝喝酒,暖暖身子,我请大家喝一杯。
明德真君的酒,谁不想喝?
众人连忙落座,店小二怯生生地走出来,给各位仙家倒上酒。
童星与兰雪怀坐在了一桌,抬起头看着李觅,乐道:怎么?仙子还不走?
李觅跟她向来不对盘,放下剑,坐在兰雪怀边上:别的地方没位置了,我坐在这儿不行吗?
童星喝了一杯酒,看着兰雪怀,又看了他怀中的闲灯,说道:我当然没什么意见,你要在这儿参观你意中人的夫妻生活,我哪儿敢阻止啊?
李觅瞪大眼睛:你!
童星:我?我什么我?她转头看着兰雪怀,一抬下巴,问道:他怎么了?喝得烂醉?
兰雪怀半晌没说话,最后童星等得不耐烦了,心里灵机一动,颇有几分恍然大悟地感觉,诧异道:不是吧,难道他又没怀住孩子?上这儿来买醉?你这个老公怎么当的?
李觅口中的酒水险些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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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p小童姐,到现在还坚信闲灯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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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酸的
韩一树把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被踩了几脚的外套,他抖了抖,企图抖掉上面的脚印。
一抬头,始作俑者正面若霜寒地坐在酒桌前,看到他之后,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韩一树自认倒霉,也不上去讨这个没趣,一心想着快点离开,哪知道有一种情商极其低下的生物,哪里没趣就要往哪里凑。
说的就是陈莲生。
陈莲生不知怎么的,坚信闲灯曾经深深地迷恋过自己,并且出于男人莫名的自尊心作祟,他认为自己是被兰雪怀给比下去了,所以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在观察对方。正好兰雪怀那一桌上还有两个位置,陈莲生就拉着韩一树过去了。
韩一树浑身僵硬,说道:我看天色不早了,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
陈莲生自来熟地到了一碗酒给自己,没察觉到桌上诡异的气氛,说道:走?走什么?喝两杯再走嘛,明德真君请的酒吃,说出去多有面子。
韩一树无语极了,心道:那你要这个面子去吧,我还要命。
无奈陈莲生这个小兔崽子自己估计也有点儿怕,一定要拉上韩一树一起犯上作乱,两人合伙,给他壮壮胆子。
童星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两人,问道:不请自来?不介绍一下?
韩一树硬着头皮道:韩一树。他指了指陈莲生:陈莲生,陈肃仙君的亲弟弟。
童星点点头,转头看着李觅。
李觅还震惊在童星刚才的发言中,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闲灯。
闲灯已然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否则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会让兰雪怀这么抱着?
且不说有伤他威武不屈地君子形象,就这身高也不适合搞小鸟依人的姿势啊!
韩一树眼尖地瞥见闲灯身上已经穿了兰雪怀的外套,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看向窗外。
李觅在酒桌前坐如针垫,一时半会儿没想好自己为何要来自取其辱,现如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如此看来,整个桌子边上最镇定地就是童星和陈莲生了。
陈莲生道:闲灯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还好我带了醒酒的符咒,虽然醒不了多少,不过也比他这样烂成一滩的好。还麻烦兰公子抱他,真是太没礼貌了。
他几乎是一边说一边将符咒拿出来,眼疾手快地贴在闲灯身上。
兰雪怀冷冷地瞪了陈莲生一眼,陈莲生装作没看见,醒酒符很快发挥了作用,兰雪怀身体一僵,忽然就把闲灯给放在边上的凳子上,假装自己从未跟他有过接触。闲灯顺势趴在桌上,没等多久,嘶了一声,醒了。
说清醒,也没有完全清醒,先是被人强行给敲醒了一样,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兰雪怀,一转头就看到了童星。
童星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还很有兴致地招招手:好久不见。
闲灯吓了一跳,觉得自己一半的酒清醒了,他蹭的一下站起来,虽然晃了一下,但还是勉力站直了身体。
不好意思,我有点醉了,我先回去。
他一眼都不敢看兰雪怀,急匆匆地就往外走。
童星说道:你回去可以啊,不过,闲灯,你身上穿得衣服是谁的?我怎么没见你穿过?
闲灯听完她的话,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这件外套正是兰雪怀的。
他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做了什么,总之,遇到了兰雪怀而且兰雪怀的衣服还莫名其妙地到了自己的身上,这对他而言已经是一件大事了。
闲灯手忙脚乱的脱下外套,干巴巴地站在原地,他叠衣服的姿势不是很熟练,总归是叠整齐了,放在桌子上,顿了一下,才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