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钰凝在马车上一言不发,回到陆家便去找陈姨娘把今天的事儿说了,而且还说大姐承认了是利用她。
陈姨娘上去便是一个嘴巴,让她看清自己清醒点。无论陆清婉有何私人目的,为她出气已经做到了,她没有任何理由和资格去怪罪。
陆钰凝抹了眼泪便是哭,仔细想想陈姨娘的确说得对。若是没有陆清婉,她哪有什么机会去赏花会,更不用提置办好看的衣裳和首饰。
这几天得到的重视,是她十四年都未有过的。
“你能想得开,我也很高兴,这是一件多赢的事情,没有什么怪罪不怪罪的。要怪也只能怪尹家那人不长眼,若不是他嘴欠骂了你,我想找机会都没有地。”
陆清婉招呼着她和陈姨娘到屋中坐,又把刚刚在陆靖远书房中谈论的事情说了,“事情虽然这么定了,父亲也答应把铺子买下来,但是不是留给你做陪嫁,要看娶你的人家身份够不够。你也不能急于求成,这次赏花会我们不能奢求讨喜,只求不出差错,能在人前露个脸就足够了。”
陆钰凝并不是很明白,陈姨娘也不想陆清婉解释给她听,“大姑娘怎么说,你便跟着怎么做,有些道理要事情过后才能想通,现在跟你说破了嘴皮子也无用。”
“钰凝知道了,钰凝一定全都听大姐的。”
陆钰凝诚恳保证,陈姨娘还是有些不放心,“按说尹家就是一个开绸缎庄的,不应该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当面骂你们,背后一定有姻亲,是不是要再查查?”
“父亲怎么可能想不到?我从书房出来时,他已经出门去约府尹晚上单聊了。”
陆清婉心中也奇怪,就算是个膨胀的富二代,也不至于这么膨胀大胆。敢当面骂陆钰凝?这事儿的确不应该。
陈姨娘幽幽地叹口气,“大姑娘把事情推给老爷是明智之举,凭咱们还真难查得出来,索性咱们就在府中等信儿吧。”
陆靖远约了凤都府尹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