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罗九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惠娘也知道罗九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了,自然也信的过他这个人。
罗九不好意思拒绝,点了点头“煮了很多。”
“那就好,我先找苗苗说几句话,苗苗,你过来下。”惠娘把苗苗叫了过来,打算好好询问一番,这苗苗,罗九来他们家了,也不出去告诉她一声,害的她担心半天,还以为家里是进贼了,还有钥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她明明记得自己放进袋子里的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
罗九怕惠娘把自己擅自来的怒火,发到苗苗身上,替苗苗说了句情“婶子,你别怪苗苗,是我自己要来的。”
偏生苗苗还不忘之前的那句话“是我让阿九哥哥进来的,不关他的事情。”
惠娘看了眼他们两个一眼没说话,这俩个倒好,她还没开口呢,一个给一个说情,好似她是多大的恶人样,让她情何以堪啊。
“行了,娘有事儿要问你呢。”惠娘难得严肃的对苗苗说话。
惠娘一严肃,苗苗立马老实了“哦。”
迈着小腿跟着惠娘进了屋子,关上门,惠娘便问苗苗开门的钥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有的。
苗苗紧着眉头,对惠娘说:“这个就要怪娘了,谁让你和爹走那么快,我告诉你钥匙掉了,你还不知道,我追上去的时候,跟丢了,不知道你们去了那里,所以就回来了。”这个苗苗倒是说的实话,范家那么多的地,她一个小孩子根本不知道再那里,上那里去找惠娘。
惠娘没想到是自己掉了钥匙,拍了一下自己,真是该打,还好是苗苗捡了钥匙,钥匙别人捡到了,家里的东西被拿了,该怎么办。
惠娘这会儿又在庆幸,还好是苗苗捡到了,真是好险呐。
苗苗瞅着惠娘又是拍头,又是摇头的,疑惑的问:“娘,你怎么了?”
“哦,娘没事,苗苗真是对不起啊,娘没听到,娘不是在怪你。”惠娘连连保证。
“哦。”苗苗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给惠娘。
厨房里的罗九虽然有些担心苗苗会被惠娘骂,但还是静静的等着,时不时的往灶里添一把柴火。
母女俩又说了几句话,惠娘便去找干净的衣服换上,裤子湿哒哒的黏在身上真是不好受,还有衣服上也沾了不少的泥,惠娘估计是抱稻子上田埂的时候弄脏的。
这古代不像是现代,现代许多常用的工具,惠娘在这都没见到,像范家的这种水田,只要有了那种能边割边捆的架子,就不用像今天这么麻烦,还要一堆一堆的把割好的稻子抱出去了,也不用等事后一一的捆起来。
那种能在水田里用的工具,名字叫什么惠娘也不记得了,和婴儿的摇篮床的形式差不多的,只不过下面的两端是很尖很尖的木板,只要人一拉,就能在地里滑着走。
要是她画出来,让范铭做出来,用在水田里,应该会很方便的,这样也省了很多的时间,范家的几个男人也不用忙完,还要一个个的去捆,才挑到打谷场去打。
既省时,又方便,打定主意,惠娘等范铭回来之后,就和他说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做出来。
ps:犹豫了很久,才写了这些,不知道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小时候在家种过田的,这种架子我忘记叫什么名了,要是有人知道,记得好心的提醒我。
那种架子我家里就有,当时小的时候还很高兴的坐在上面,要我妈妈拖着我玩呢,为了防止谷子掉了,下面还用一层铅皮袋子,兜起来,这样谷子也不会掉了,用在水田里用是很方便的,想当初我也是从苦哈哈的双抢中出来的呢,晒的跟黑狗屎样。
说到双抢,就会想起当年起早贪黑的跟我爸爸妈妈去割禾,插田,扯秧,晒谷子,晒草,中午还得冒着大太阳,用爪子翻一遍晒的谷子,晚上回来还得收谷子,用风车过一遍,当年手笨的我就是不会用的,还把手给绞住了,痛死了会。
只可惜那些时光都过去了,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