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见王氏那副不堪入目的模样,头发像个鸟窝,衣服也是被抓的乱七八糟的,上面还有脚印,脸也肿的老高,心里乐的不行,这死老婆子,昨儿个还教训我,今天就被打成这副模样回来,真是报应啊,不过这谁打的,下手真狠啊。
“娘,你这是从那里回来啊,怎么一下午不见就成这副模样了。”张氏好心的问道。
“看什么看,赶快去找大夫拿药来给我擦,还杵在那干什么,还不快去。”王氏见着张氏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呸,皮氏那个贱人,居然把老娘打成这个样,等她好了看她以后怎么收拾皮氏那个贱人,还有柳大成,居然也敢教训她,以往自己怎么闹都闷不出一个屁来的人,今天还敢动手,还有花媒婆那个老贱人,跑的比鬼还快,自己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了,还没捞到银子,真是亏死了,王氏越想越恨。
见张氏还站在对面打量她,王氏心里恼火的冲上去,一巴掌向张氏打过去,“死蹄子,还不快去,看什么看,老娘没死呢?”
晚间,一家人刚吃过晚饭,这时,昏迷的柳大成终于醒了,守在床边的皮氏对柳大成说道:“老头子,你终于醒了啊,你下午可是吓死我了,还好大夫说你没事,要是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们娘几个可怎么办啊?”
柳大成看了看皮氏,问“大嫂有没有来找麻烦?”
“没有,一下午都没有什么来,老头子啊,你饿了没有,我去端饭菜来给你吃?”
“好,你去端吧。”柳大成说完又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柳娘坐在一旁绣着她的荷包,一边绣一边望着下面,惠娘和苗苗蹲在地上两人正捣鼓着从城里买回来的碎步头,柳娘本想帮忙,惠娘说不用,她知道柳娘绣的荷包是来补贴家用的,哪敢占用她的时间啊,惠娘和苗苗说,要她把稍微大块一点的布挑出来放一堆,小一点的也放一堆,这样用起来比较方便,颜色就不用分了,放一起就可以了,惠娘把这些碎布头整理出来,是想看看这些碎步头到底能不能做出几件衣服来。
过了半个钟,娘俩把两袋子碎布头都挑完了,收起来,发现还是有许多比较大块的布的,虽然只要洗脸的毛巾那样大小,但不影响做衣服,勉强做些小孩子衣服还是可以的,各个颜色的布料都有,就看惠娘自己要怎么做了,惠娘打算做一些五岁以下小孩子穿的衣服,这时候的小孩子穿衣服还没什么讲究,露出点胳膊腿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男孩子可以做一些短衣短袖,女孩子可以做一些漂亮的小裙子,现代的服装就是比较花俏,颜色种类也多,做出来肯定又好看又时髦,到时候再便宜的卖,肯定是可行的。
到时候就用苗苗做广告,惠娘这样想着,心里乐开了花,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快了,希望今天晚上能做出一件衣服来。
第二日,吃了早饭,惠娘带着苗苗刚去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一个小伙子正从家里边出来,与正进院子惠娘擦肩而过,惠娘端着盆子进了院子,就见着皮氏站在屋檐下,满眼热泪盈眶的对着天又说又拜的,惠娘见皮氏这般不知是怎么了,询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你姐那边来人说,你姐生了,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下好了,安娘有了儿子傍身,以后在婆家的日子也好过点。”皮氏高兴的笑道。
“是吗?娘,这可是好事啊,咱们什么时候过去看大姐啊,我有好久没见着大姐了,都想她了。”惠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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