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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研究下了米国历史,有点嗨啊,让船今天偷个懒吧,两更了....弱弱求一发订阅支持....
豪格的脸色已然阴翳的快要滴出水来。
他此时本就哭红了眼睛,脸都肿了,此时又陡然阴翳下来,原本英俊威武的脸孔,简直形若厉鬼。
代善,济尔哈朗,阿巴泰,阿济格,杜度,多尔衮,多铎,阿代,恩格图,布颜代
一众满蒙大主子们,一片震动。
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石廷柱一众汉军旗小主子,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明狗好歹毒啊!
竟然不声不响的丢弃了松山城,这,这让大清还怎么玩?
尤其是豪格,拳头都要攥的炸裂了!
他本来想的是,今早上赶紧确定大基调,然后,大军围困松山城,直接攻破松山城,屠城灭族,抢回他皇阿玛的尸体,然后将此为筹码,让他顺利登上大宝。
可此时,明狗居然丢下丢城跑了??????
这让他该怎么办?
豪格现在也是真没办法了,求救般看向了老代善,带着哭腔道:“二叔,明狗歹毒,现在,我大清,到底该如何是好?”
代善长长的叹息一声,整个人仿似都是苍老了几岁,半晌,无比疲惫的出声道:“明狗乘船逃跑,又有笔架山作为支撑,我大清,现在就算追击,恐也很难占到什么好了。还是先,先处理皇上的丧事吧。”
说着,代善长啸一声,嗷嗷大哭:“皇上,皇上啊,都怪奴才无用啊!”
“皇上,都怪奴才们无用啊”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更凄厉的哭喊声。
尤其是多尔衮、多铎兄弟哭的最凶。
豪格木讷的呆立当场。
忽然发现,形势,早已经完全超脱了他的控制之外
与大清国这片凄厉的哭丧完全不同的是,此时,已经在船队上顺流而下的明军众人,一个个却是无比畅快,恍如跳脱了笼子的小鸟,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松山堡一直以来都是前线,后来清军围困锦州之后,更是前线中的前线,所以,城中几乎就没什么将士们的家眷,皆是军兵和民夫。
再加之有诸部战兵,有着诸多的战马。
这使得撤退非常顺利。
有战马的骑兵们直接沿陆路退走笔架山,没有马的则是走海路由船队带走。
当然,为了稳固大形势,徐长青还是让杨国柱和王廷臣带领他们的精锐骑兵走陆路先赶回笔架山大营。
一是通报消息,再者,便是清除一些障碍,省的核心要塞不稳,再出现什么幺蛾子。
此时,伴随着初升朝阳的缤纷霞光,远远望过去,近海的海面上,大船犹如城堡,连绵成片。
周围无数的竹筏,恍如拱卫城堡的卫士,将海天都是遮住大半。
主战船船头上,洪承畴身体不好已经去休息,但邱民仰、张斗、王三祯众人却是依然留在甲板上,陪徐长青和曹变蛟、王朴三人谈笑风生。
到了这个程度,很多东西大家就算没明说,但都已经是了然于胸,PY交易已经达成了。
大家在此时,已经是一个集体,一个密不可分的集体!
起码在未来的半年甚至一年的时间内,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弟兄!
否则,徐长青他们这些武人还有回旋余地,可,邱民仰他们这些臣们,就只能守土死社稷,以死殉国了。
“呵呵,老夫从未感觉过,这大海的早上,海风竟然是这么清新。若是能来一壶碧螺春,那就更好了。”
邱民仰此时哪还会苛责徐长青半分,简直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把他的宝贝孙女儿都嫁给徐长青了。
王三祯忙赔笑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咱们大明的早上,是欣欣向荣,是充满希望,但是,东奴那边,恐怕就不好受了。”
“哈哈,是极是极,一大早上就要发丧,东奴得好好喝一壶了啊。”
王朴也是忙大笑着参与讨论。
他背上的羽箭已经被取出来,包扎好了。
也亏的这厮命大,运气也够好,那羽箭没淬毒,而且,被甲片挡住了绝大部分伤害,只是卡在了骨头缝里一点点,修养一阵便没事了。
徐长青这边比王朴稍微重点,但是也不要紧,羽箭同样没淬毒,应该是出来的太急了。
以徐长青挂逼般变态的康复力,三五天应该就没事了。
老曹稍微惨点,虽是没被清军羽箭射中,却是被清军连劈带砍的砍了数刀,需要休息个一两月。
徐长青此时已经换了衣服,并没有穿官袍,而是换了身普通亲兵的军.装,并不说话,只是笑着看着邱民仰众人舒畅的聊天打屁。
主要是徐长青斩掉了皇太极的首级,身上溅满了不少皇太极的血,这让徐长青有些隐忧。
历史上,关于皇太极到底是怎么病死的,众说纷纭,也是华国历史上的一大历史谜题之一。
最准确的记载,是其鼻子有点毛病。
徐长青亲眼见过皇太极,更是唯一一个亲眼看着皇太极到底是怎么死的之人,对此自然也有着自己更精确的判断。
皇太极这病,恐怕,不是鼻癌也差不多了。
或者说,他的内脏之中,包括血液,还有着其他没有研究透彻的宿疾!
尤其是还有海兰珠,这位传说中的大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