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沙雕和瓜皮灵魂互换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1 / 2)

江姜被他们苦口婆心的劝了一通,自己也迷惑了:也就煮个粽子切点菜,有什么大不了的?照这么说她以往那样奴役他,岂不是罪大恶极?

她仔细思考半天,还是没有生出半分愧疚。

不过为了耳根子清静,也因为单独应付余学长的朋友没什么底气,他顺势起身,去厨房里帮忙。

余闻在切笋子,准备等会儿下火锅。

江姜默默看了一会儿,忽然出声道:“切个笋子没必要这么用力吧?”

怎么跟剁骨头棒子似的。

“咄、咄、咄!”切菜的声音明显变得更大了。

余闻深深的注视着她,表情冷漠,杀气四溢,“有必要。”

只要把笋子想象成江学妹,他的力气就不知不觉变大了。

“可是……”江姜指指菜板,“你切到手了。”

……

余闻左手上被刀割出一道大口子,血流了半个指头,江姜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想一刀剁了我,可剁我之前,要自己注意安全啊,割破了手指头,我也怪心疼的。”

余闻不为所动。

她当然要心疼,因为这是她的手指头!

想想还有点后悔,刚才直接剁掉也是件好事。

如果要评出一个憋屈排行榜,余闻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思来想去,越发气苦,他冷着脸,警告道:“在他们面前,你装像点,至少也要装得像个男人!”

别又出什么乱子,比如当着人家的面买丁字裤或者行为举止像个小姑娘一样。

江姜瘪瘪嘴,不太高兴的答道:“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依旧很诡异,余闻大概是觉得有点丢脸,一直闷头吃菜。

眼看着他已在麻辣锅里捞了小半盘羊肉,三筷子虾滑,至少半碗鱼肉……

江姜心里不得劲儿:旁边的番茄锅不香吗?笋片山药木耳冻豆腐不香吗?怎么可着劲儿吃肉呢?

我知道了,他是看不惯我,却又搞不过我,所以想通过这种办法,让我身上长满罪恶的肥肉!

这个心机深沉的狗男人!

想到此处,她亲自从番茄锅里捞了金针菇和豆腐,放到余闻碗中,皮笑肉不笑道:“吃吧,我知道你喜欢吃味道清、淡的素、菜!”

清淡和素菜两个词上格外加重了音,威胁意十足。

她眼里明晃晃的写着:要是多长了一两肉,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不明真相的高盟等人不由笑了起来,都说:“余哥对小江妹子一片真心,腻腻歪歪也不怕咱们几条单身狗吃狗粮撑死。”

孙良道:“叫什么小江妹子,叫嫂子!”

余·嫂子·闻陷入沉默。

他还是觉得搞个眼科医院大有赚头,毕竟这年头瞎子越来越多了。

吃火锅不能不喝酒,钱步邵带了两瓶巴罗洛干红,他给众人倒了一圈,轮到江姜时,她本不想喝,因为她一贯不喝酒,可想到余闻之前特意强调了要装得像,到了嘴边的拒绝又缩了回去。

江姜谨慎的观察了一下杯子中的酒液,是明亮的石榴红,散发着紫罗兰和薄荷的香气,特别好闻,一点也不让人反感。

然后,她小心的用舌尖品了品,酒味还是怪怪的,不是很适应。

再咂摸一会儿,绵长的口感又使人回味无穷。

她很快就体会到了王者巴罗洛的美妙之处。

妈耶,好喝,再来一口!

品着红酒吃着火锅佐着粽子,江姜爽到飞起,不知不觉就喝得有点多。

到底是什么时候醉的江姜自己都不知道,不过因为不上脸,谁也没看出来,顶多是觉得她用粽子蘸火锅油碟的吃法挺新鲜。

等吃完饭,高盟几人纷纷告辞,好不容易过节放假,余哥要陪女朋友,他们还是自觉一点,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余闻把人送走,回来看到江姜四仰八叉的瘫在沙发上,一只脚挂在沙发背上,脚底朝天,另一只脚搭在沙发边缘,偶尔还晃荡两下。

他扫了两眼,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厨房收拾碗筷去了。

等收拾完出来,江姜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了起来,盘腿坐着,右手支着下巴,左手拿着剃毛器,一幅非常标准的思想者造型。

听到脚步声,她缓慢地转过头,看向余闻,霸道的命令道:“过来!”

余闻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面不解,一面依言走了过去。

刚走到沙发边,江姜就飞身而起,一把将他扑倒。

强有力的男性躯体(?)压在身上,让余闻动弹不得,浓郁的酒气扑了满头满脸。

他懵了一瞬,随即惊慌失措的拼命挣扎,“你干什么,快放开!”

江姜得意万分,猖狂大笑,“男人,今天就是你毛丧黄泉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更

第38章

被屈辱的按在沙发上刮腿毛腋毛,余闻终于认识到江姜喝醉之后的威力有多可怕。

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如今的他娇小柔弱,被一个“大男人”按住,再怎么挣也挣不动。

江姜跨坐在他身上,将他两只手死死按在头顶,手拿道具,一脸邪笑。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余闻早已放弃,他一动不动,冷漠的“哦”了一声,还催促道:“要刮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这个回答出乎意料,江姜迷茫了。

正确的剧本不是应该哀泣哭求说“不要”吗?

她费力的思索了半天,终于按照自己的逻辑捋顺了。

“呵。”她鄙夷的说,“原来如此,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余闻严谨的纠正她:“不,我没有说不要。”

他言行如一,绝对没有装模作样。

“呸!”江姜闻言,表情嫌恶,“你下贱!”

别人当了xx立牌坊,好歹还要立块牌坊,这个男人连面子工夫都不做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让人瞧不起。

余闻认命的闭上眼睛,宛如一条搁浅的鱼,沦陷在江姜这个烂泥塘里。

江姜讲究的把两边的腋毛刮得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一根不知怎么回事,剃毛器过了三遍,依然倔强挺立。

醉鬼是不讲理的,江姜现在觉得这根毛在故意跟她作对,她指着毛,责问道:“你是不是非要跟我过不去?”

毛没有做声,江姜很生气。

“我今天非要把你弄掉不可!”

她笨手笨脚的扯住那根毛,用力一拔。

“嗷!”惨叫声响彻云霄。

江姜竖起食指,“嘘。”

她严肃正经的对余闻说:“不要吵吵嚷嚷的打扰我做事。”

余闻气若游丝,他睁开眼看着江姜,卑微请求:“学妹,相处这么久,好歹留我条命在。”

和醉鬼讨商量是行不通的,江姜压根没听他在讲什么,她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一根毛上。

刚刚那么用力,那毛居然还没掉。

江姜很不满,她严厉的训斥毛毛,“你不听话!”

她又将毛揪住,然后……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附近的邻居们都很纳闷:“谁家养的狗,怎么叫得这么惨?”

等她成功的解决掉那根顽固不化的腋毛,余闻已经奄奄一息。

刮完了腋毛,江姜拿着剃毛器,一路将他手上腿上的毛推个精光。

完事后,她摩挲了一把,由衷赞叹道:“真滑!真嫩!”

余闻本以为刮了毛就完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江学妹的罪恶之手又伸向了他的领口。

明明醉成这鬼样子,解扣子的动作倒挺利索。

他瑟瑟发抖,惊恐大叫:“住手,你住手!”

江学妹对他觊觎已久,终于要在这个时候下毒手了吗?

仔细想想,她之前那么认真的刮毛,也未尝不能看作办事之前的穷讲究,把毛褪干净了,才好下嘴。

这么看来,她是蓄谋已久!

这等居心何其恐怖!何其歹毒!

身下的人动得太厉害,江姜很苦恼。

她凑近余闻的脸,目光威严,与他对视。

余闻软声哄道:“学妹,快放开,日自己不好玩的。”

江姜打了个酒嗝,呼出一口气,把剃毛器甩到一边,伸手拍拍余闻的头,哄孩子似的,“乖,我给你抹香香。”

香香?

什么香香?

但是,只要不日他,抹什么香香也没那么难接受吧?

直到余闻看到江姜从沙发缝里掏出身体乳和丰胸霜。

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能接受的。

“见鬼,你什么时候把东西塞那儿的!”

因为要拧开身体乳的盖子,江姜抓住余闻两个手腕的左手松开了。

趁此良机,余闻双手一推,想要溜走。

谁知他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江姜没被推开,反而又来抓他。

两人撕扯起来,从沙发滚到地上,绕过了茶几,餐桌,途径厨房、书房、卧室,战况非常激烈。

江姜在力量上占有绝对优势,但余闻保卫自己清白的信念亦十分坚定。

然而某一刻,他感受到了抵在自己腿上的某个#晋江不能描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连提都不能提的东西#。

他吓蒙了,猝不及防之下,被江姜顺势按倒。

“你!”余闻看着江姜,眼中惊惶而愤怒,“你硬了!”

喝醉了的人硬得起来吗?

当然不能!

她就是借酒装疯想日他!

这个畜生!

江姜好奇的摸了摸那儿。

梆硬。

她迷迷糊糊的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呆呆的说:“它想尿尿了。”

她摇摇晃晃从余闻身上起来,脚步虚浮的往厕所里走。

余闻刚庆幸自己脱了身,解开的扣子扣到一般,就看到江姜“啪叽”一下跌到了地上,然后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的心霎时提了起来:该不会撅折了吧!

赶紧把江姜扶起来,检查了零件,发现没问题。

他求这祖宗:“你老实点,别惹乱子了。”

江姜又打了个嗝儿,推开他往厕所走去。

没走两步,又“啪叽”摔倒在地。

当然,最终还是余闻搀着她去上的厕所,连裤子都是他提的。

上完厕所后,他气喘吁吁的把人弄到床上,打算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

刚放下来,江姜睁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

余闻心里一紧,想要立刻离开。

江姜把床拍得啪啪响,命令道:“过来。”

这熟悉的两个字勾起了余闻惨痛的回忆,之前就是听了她的话,才被按在沙发上拔毛。

他抗拒的后退一步,立马转身往门外跑。

江姜明明醉得站都站不稳了,偏偏这个时候反应飞快,手一撑人一跳,从背后搂住余闻的腰,生生把他拖上了床。

余闻拽着衣领,睫羽颤抖,眼中浮动着破碎的光,他感到了绝望,“你到底要干什么?”

江姜说:“我要运动。”

运动!

呵,江学妹果然还是露出了那隐藏已久的丑恶嘴脸。

余闻了然的想到。

他把头扭到一边,看着窗外的风将窗帘吹动,阳光丝丝缕缕的漏进来,却很快又被落下的窗帘挡住,就如同挡住了他的自由和希望。

他声音哽咽,疲惫不堪,“学妹,你放过我好不好?”

江姜冷酷无情的一口回绝:“不行。”

“你今天吃了两个粽子,还有那么多肉!多吃的热量必须消耗掉!”

此运动非彼运动?

余闻愕然的看向江姜,非常吃惊,“你不是想日我啊?”

江姜并没有想日他,她只是强迫余闻做了套瘦腿瘦肚子的瑜伽操,就放过了他。

余闻衣衫凌乱的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香甜打鼾的学妹,又恨又气。

趁着江姜睡着了听不见,他小声骂道:“江学妹是个大猪头!听到了吗,你是个猪头!”

骂了几句,心情舒畅了点,他才扶着腰,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门。

江姜咂咂嘴,在梦里翻了个身。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姜头疼得厉害,宿醉的恶果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

她揉揉太阳穴,缓缓从床上爬了起来。

嗯,怎么觉得下面湿漉漉的?

gu903();她想到一个可能性,手指僵硬的掀开被子,低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