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像忍说的那样,随便说个谁假装已经死会了?不,这么缺德的事他还做不出来,而且就算他想这么做,也没人选!
就在这时候,小千代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实体化跳出来伸展双臂挡在野崎君面前!
“你住手!我,是野崎君的女朋友,所以,野崎君不会跟你结婚!”
啊!说出来了!我一直想说的台词!千代内心握拳落泪,哪怕是形势所逼,我也现在也是野崎君的女友了,嘿!
炭治郎:……
炭治郎伸手揉了揉千代的脑袋。
高度,实在是正好,成年版本的炭治郎的手揉身高仅一米四九的小千代毫无压力。
炭治郎又捏了捏千代的脸。
千代:“嗯!捏做虾么(你做什么)!”
炭治郎随手拿起一块水果沙拉,一塞;习惯被野崎君投喂的小千代不假思索张开嘴,吃下去,嚼嚼嚼。嗯,还是那么好吃,野崎君做的沙拉。
……不,不对,我在干什么!现在不是吃沙拉的时候!
炭治郎比较满意的看向野崎君:“这只的话,可以养。”
小千代:“我不是仓鼠!”
过分了!扎心!
野崎君暗自松口气,还好炭治郎对千代没有敌意。啊,没办法,小千代就是这么可爱,他理解,很好养对吧?真想一直养家里。
炭治郎:“至于那种攻击力很强,毫无教养的式神就算了,咲子由我来保护就足够了。”
野崎君:总觉得在特指谁,会不会是他的错觉?
不行了,这样下去会凉凉,他得再想个办法……啊,对了!
野崎君郑重其事道:“炭治郎,结婚真的不是儿戏的小事,首先,要见双方家长。”
炭治郎:“见过了。”
野崎君:“……!不,除了家长之外,还有亲友!炭治郎不是还有个妹妹吗?我希望能先见一见她再说。”
炭治郎:“没关系,最近我已经打听到妹妹的下落,用不了多久就能见到。如果你希望,我会尽快。”
野崎君:“还有,结婚怎么能没有戒指!我要求不高,黑珍珠总是可以的吧?”
野崎君阴暗的想,黑珍珠这种东西连现代都是有市无价,古代更是没有造假手段,哪怕真有,一般人也买不起。
炭治郎:“黑珍珠吗?可以。”
野崎君见他答应这么干脆,又赶紧补充:“还有花,连求婚都没有怎么能结婚呢?求婚的话,最低限度也该找一种很珍贵的花来代表诚意。我听说蓝色的彼岸花很漂亮,如果能拿到的话,我会好好考虑。”
——我简直,是天才!野崎君想。
前不久跟偷菜的鬼聊得比较熟,曾经听说他的上一任老板就是发动所有员工去找个什么蓝色彼岸花,结果找了数百年都没找到。这就说明,这种植物可能不存在,或者已经绝种了。用来当挡箭牌最合适!
没错,给了野崎君灵感的,就是辉夜姬的故事!对于纠缠不休的人,就用不容易达到的要求来拒绝他!Perfect!
炭治郎微笑:“好的,如你所愿,咲子。”
……为什么笑得这么自信!你这样,我有点慌!
缘一君,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啊,缘一君!我已经竭尽全力在拖延时间了,你动作能不能再快点呢,缘一大人!我还不想这么年轻就结婚的!我,高中还没毕业,怎么也要等二十四以后,登上少女漫画家巅峰你说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炭炭表示,就算明天不结,也可以后天结,我不急,反正你等的缘一君是不会来了。
可是炭炭你,成年版,也身高达不到一米九……
单更,周末双更。
第七十八章发起攻击
最为棘手的敌人前来!
花了一段时间,锖兔终于获得了鳞泷左近次的首肯,带他去鬼杀队现在的聚集点。
原因无他,之前与无惨之战牺牲的人太多,尤其是柱,现在尚且存活的仅有风柱不死川实弥,跟本该退役却又咬牙顶上来的音柱宇髄天元。若有年轻又有能力的鬼杀剑士,当然是要尽快加入战力之中。
锖兔随着老人来到了一间宅子,不过,并未见到主公大人。
相反,宅子之中几乎没有什么人,只见脸上有着狰狞疤痕,仿佛又成熟了很多岁的风柱不死川实弥站在院中,似乎早已在等他们。不远处隐藏的暗部们悄悄监视,手中端着火器。
锖兔站定脚步,扭头看向鳞泷左近次。
“您这是什么意思呢,师傅。”
左近次污浊的眼睛流淌下泪水:“从见面到现在,你一次都没有问过你的师弟义勇现在如何。”
因为,你已经知道了吧!他变成了鬼,跟随在鬼王炭治郎的身边。
因为你……
“你并不是我的徒弟锖兔,而是残忍的鬼王用血鬼术制造出的‘活人偶’!”
左近次道破真相!
锖兔眨眨眼,抬手摸向腰间那柄本来属于原版锖兔的刀。
“真让人难过,听到您说出这样的话。”锖兔的眼底冰冷,“哪怕是师傅大人您,也不该出言侮辱我那位尊贵的主人。”
他猛然抽剑,蓝色的日轮刀攻击左近次!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纹击刺!
这一招是水之呼吸的剑技之中,最快的击刺技!从斜面而来的剑锋沿着曲线突刺,犹如水面之上泛起涟漪。
这一招,义勇也会,他跟锖兔师从左近次,学会同样的水之呼吸剑法。但当年锖兔的剑术天分远在义勇之上,当初若非想从恶鬼手中救出自己的师弟,后来水柱的继承人应该是锖兔而非义勇。
现在眼前的这一剑,证明义勇多年以来的懊悔并非自责,而是的确事实正是如此。别说是义勇,就连年轻时的左近次也无法使出如此即快又完美的剑技!
“风之呼吸·三之型——晴岚风树!”
不死川实弥立即挥出三道风刃,抵消水之呼吸的刺击!可惜的是他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因此躲闪不及的左近次还是受了伤,捂着胳膊后退几步,跪坐在地。
……毕竟人已年老,就算眼睛能跟上,手臂与胳膊却难以及时作出反应。他已经远远不及年轻人们的动作凌厉,能勉强躲开致命弱点已是尽全力。
“哈?玩弄人命难道不算是残忍又性格恶劣吗!”不死川怒斥,“你的对手是我,人偶啊!”
锖兔的确将注意力放在新的敌人身上。
“可怜之人,尔等根本无法体会到我尊贵主人的温柔。真可悲啊……就让我来为你们可悲的生命,带来拯救。”
不死川气的脸都扭曲了,显得他的表情更为狰狞:“温柔个屁!首先,我认识的那个小鬼才不会让别人叫他什么尊贵的主人!你跟他,都是劣等的仿制品!回到地下去吧,伪作!”
此时,在鬼杀队真正的据点之中,鬼杀队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主公大人——年仅八岁的童子,产屋敷辉利哉头戴着符咒,正皱眉凝神通过符咒联通附近鎹鸦所传来的视野,观察这场战斗。
在他身旁不断书写符咒,放出鎹鸦作为眼睛的少年人,以鬼之身于鬼杀队合作,一直以来对抗着前任乃至现任鬼王的愈史郎,笔锋停顿。
作为医者,同样是擅长术法之人,愈史郎比辉利哉更早注意到了异常。
“那并非是单纯的人偶,他能使用呼吸法,还有很高的智能,这很像阴阳术之中的式神。”
跪坐在一旁的音柱宇髄天元:“式神?”
愈史郎解释:“论法术,自古至今都是阴阳师最为擅长。我的血鬼术就是利用了一部分阴阳术的原理。式神是阴阳师常用的一种法术之一,使用本身存在的,或者人工制造出的精灵,给予它们躯体来驱使它们为自己行动。这种法术的便利之处,在于使役者不用一直操纵它,比起一般傀儡它有一定程度的智能。”
宇髄天元啊了一声:“这么说来,我之前捉到的那个跟炼狱一样的男人也说他是阴阳师的式神,还是他的主人被鬼王抓了——难道不是骗我的,而是真的?”
辉利脸色一沉:“恐怕是真的,他被你抓的时候也没有激烈抵抗,而是随你一起回来,由此来看也许真的不是鬼王所制造。”
愈史郎也忧心忡忡:“若是那样,情况非常糟糕,若学习到更多的阴阳术知识,结合到他本身就跟阴阳术极为契合的血鬼术之中,鬼王只会变得更加强大。”
辉利当机立断:“天元大人,劳烦您将那位式神带来,我想跟他直接面谈。”
宇髄天元:“太危险了,如今还没有证据他的确跟鬼王没有关系。”
辉利道:“若一直顾忌猜疑,也只是浪费时间,假如鬼王真的抓到了阴阳师,那么对我们来说情况紧迫,不能让鬼王继续强大下去。而且,我听说我妻善逸一直在为他求情,相信你的继子的眼光吧,他并非我们的敌人。”
天元点头:“好,我这就去——”
愈史郎脸色苍白:“等一下!法阵被破坏了,有敌人入侵!”
辉利跟天元大惊,他们知道愈史郎说的法阵,是布置在鬼杀队最后的据点,这个地方外侧用以迷惑敌人耳目的法术,曾经这个法术连无惨都能欺骗,从鬼王手中隐藏了同伴得以保护珍贵战力。
天元立即站起来:“什么方位?”
“是——”愈史郎突然咳出一口鲜血,半闭自己突然破裂的一只眼,“救护班的方向,我作为眼睛用来监视的术被打破了。”
几人心惊,那里正是现在祢豆子所藏身之处!
天元立即站起来:“主公大人,请您立即撤退到安全地方,有您在才能继续维持对鬼的对抗。我现在就过去!愈史郎,拜托你保护主公大人。”
愈史郎捂住自己那只已经开始愈合的眼睛,点头答应。没有谁比擅长隐藏类法术的他适合这个任务。
见天元迅速跑出去,辉利询问愈史郎:“若转移到其他地方,我们还能监控这里的情况吗?”
愈史郎迅速回答:“可以,我之前绘制了很多符,将这些都贴到餸鸦们的身上,散步在这里就能同步收集情报。”
辉利没有纠结,干脆利落跟愈史郎撤退。作为一个领导者,他明白不是感情用事之时,一个发布指令指挥作战的司令塔,绝对不能被敌人首先击破。他的父亲当年对战无惨的时候可以孤注一掷,就是因为有他这个备份在。现在他们一族只剩下他,跟两个年幼的妹妹。跟习得各种知识与战术的他不同,两位妹妹太过年龄,能力有限。保护他自己,就是保护对抗鬼王的最大力量,因此他必须舍弃私心,仅为战胜对方而行动。
他们撤离的极为及时,在他们刚刚离开这个地域之后,愈史郎就震惊的发现,据点之中的一切全部被冰冻住!
翩翩而舞的蝴蝶,纷纷飞到屋中各个角落乃至人的身上停留,瞬即变成冰晶,被它们碰触的人跟物品都被冻住,难以行动!
血鬼术?怎么会在白天袭击!血鬼术不是在白天的时候,阳光之下会失效吗?难不成……鬼王已经找到能让手下的鬼,在白天施展血鬼术的方法?
——怎会如此!
愈史郎再一次感觉到,让炭治郎这个不仅能力强大,勤奋好学,又极端聪明的人变成了鬼王,他们将面临多么大的挑战与压力。
这样下去……我们说不定会输掉,珠世大人!
愈史郎握紧手中发钗,他最深爱的女子死后唯一留下的东西,内心发冷。
他一直相信炭治郎,在无惨那一战时,他就相信炭治郎一定能杀死无惨。这种信任过于盲目,却又如此坚定,正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炭治郎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正因如此,正因如此,一旦成为了敌人,也是最可怕,最令人绝望的敌人。
……不能放弃,还没到最后的时候。
他告诉自己。
哪怕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令他绝望。
给人鬼之战画上终结,是珠世大人的遗愿。唯有此事,无论面对何等困境,他都定要实现。
寒气与阴影笼罩,不远处阴暗没有太阳照射的房间之中,白色头发,彩色眼珠的鬼露出一个过于刻意的笑颜。
“还真是松懈呢,认定血鬼术不能在日光下起作用?一般来说的确如此。不过呢~”
他抬手用指尖点了一下从眼前飞过的蝴蝶,蝴蝶先是瞬间冰冻,随即又恢复原样飘飘洋洋的飞出去。
“先将鬼血术存在蝴蝶之中,再操纵蝴蝶进入攻击范围的室内领域,之后释放血鬼术不就好了嘛~能想出这样的组合技,不愧是你,说是天才也不为过~”
不断释放出蝴蝶,并操纵着它们的香奈惠并未被他的夸奖所打动。
“若不是你无法在日间行动,也用不着如此复杂的手段。再过十分钟会出现日食,他们绝对无法想到白天会有鬼能行动的时刻。你就在这里等到那个时间,童磨。”
童磨眯起眼连连点头:“好的哟,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香奈惠,还有~行冥。”
僧侣服装的巨汉,那双明亮的眼中,流淌下泪水:“啊,不得不与从前的同僚战斗,这可真是悲哀之事。明明尊贵的主人大人并不想伤害无辜之人,他们却绑架了祢豆子小姐。真是太可怜了,太可怜了。”
真正的岩柱,悲鸣屿行冥双眼失明。而这位僧人的两眼却能看见,由此可知他并不是真正的行冥,而是与香奈惠相同,由尸骨所制成的更高等级的‘活人偶’。
‘对比香奈惠,他的性格设定更细腻,感情更丰富。是因为炭治郎大人认识这名僧人的缘故吗?’童磨内心做出猜测。
‘炭治郎大人并不认识香奈惠,因此只能利用遗骨上提取出的情报,无论有怎样的思念跟记忆,这么久也随着时间化为风土,残留不多,这也是为什么香奈惠的性格并未完全还原,连我这个只见过一次的鬼,都能看出她与原版不同。’
‘而相对比,这名盲僧死于跟无惨的对战,也不算死亡太久,再加上炭治郎大人认识他……原来如此,越是熟悉之人,越是新鲜的遗体,越能高精度的再现亡者。这个能力……’
gu903();跟鬼的制作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