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弃后成了侯爷的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17(2 / 2)

gu903();她太过伤心,连沈楼有些生气都没察觉到。

“不许伤心。”沈楼捏着王恕意的下巴,有些咬牙道。

王恕意细眉微蹙,使劲掰开他的手:“我伤心我的,管你什么事?”

她从前原是这般爱顶嘴的吗?沈楼有些头疼。

“你在你的未婚夫面前为别的男人伤心,自然管我的事。”

王恕意将休书放回盒子里,擦擦眼泪:“你什么时候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记得了。”

一觉醒来,未婚夫换了人,任谁都有些难以接受,她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不记得......

沈楼眯起了眼睛,他一下将王恕意从被子里掏出来搂在怀里,与他紧紧的贴着,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是沈楼,将要与你共度一生的男人,听清楚了吗?”

两人贴的太近,王恕意有些不自在,她推他的肩膀,却推不动。

她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一个人呢?强势霸道的让人害怕。

她红着眼眶,有些战战兢兢地回答:“知道了。”

软软糯糯,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

沈楼见她这样,心立刻就软了,他有些后悔,她不记得了,自己何必吓她呢?

他将王恕意脸上的泪水轻轻擦去,柔声道:“你别怕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王恕意不知该不该相信,但她知道不能惹眼前的男人生气,便只好轻轻嗯了一声。

“我想见清荷小潭。”

许久,她有些试探地开口。

沈楼点头:“他们去请许太医了,一会儿便回来,你别急。”

王恕意好奇:“许太医是谁?”

沈楼摸摸她乌黑的秀发,告诉她:“一个老头子。”

“哦。”她问的不是这个,她想问许太医跟她是什么关系,是给她瞧病的吗?

她能感到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生病的样子,她原先还以为是沈楼搞的鬼,如今看来,确实不像。

“我为什么不记得以前的事了?”王恕意又问。

沈楼神色一凛,搂紧她轻轻摇晃着:“因为有个歹人给你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王恕意眨眨眼睛,什么人这么恨她:“那歹人叫什么?”

沈楼垂下眼睛:“你不必知道,我会帮你教训她,你放心。”

李清嘉,他不会让她好过。

王恕意皱起眉头,也不知听见了没有,没有回话。

有脚步声在外间响起,随后有人轻轻叩门:“侯爷,姑娘,许太医来了。”

那门将开未开,王恕意急忙推着沈楼,想要从他怀里出来。

沈楼轻笑一声,放开了她,沉声道:“进来。”

门吱呀一声,许太医手提药箱轻脚进来,绕过屏风,给他们两人行礼:“侯爷,夫人。”

王恕意有些不适应这个称呼,只道:“您就是许太医?有礼了。”

其余三人俱是惊讶不已。

许太医忙问:“夫人不认得我?”

王恕意摇摇头。

许太医忙去看沈楼,只见他看着王恕意,轻声道:“她醒来以后,近几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这可奇了,明明已给她服用过解药,难道那药有什么问题?

沈楼将王恕意按躺下,转头对许太医道:“开始吧。”

“是。”

许太医放下药箱,上前诊脉。

......

王恕意不知他们在外头说些什么,那位许太医诊完脉,便一脸严肃的跟着沈楼出去了。

难道她的病很严重不成?

她有些沮丧,被李家休了就算了,就连她的身体都不似从前那般好,这种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样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姑娘......”清荷面带担心,有些犹豫地开口:“这几年的事情您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王恕意点点头。

清荷叹了口气:“怎么会这样?”她们家姑娘受的苦也太多了些。

王恕意坐起身子,有些想哭。

小潭见她红了眼眶,忙开口安慰她:“姑娘,没事儿的,您是大病初愈,暂时想不起来也没什么,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好了。”

清荷擦擦眼泪,也道:“是啊,姑娘,您放宽心,您不知道前几日您一直不醒,可把我们给急坏了,如今,只是有些事情想不起来而已,也没什么打紧的,您想知道什么,问我和小潭便是了。”

王恕意眨眨眼睛,拉着清荷的手问:“那个叫沈楼的人......真是我如今的未婚夫婿?”

清荷点点头:“是啊,姑娘,您前几日生病,都是侯爷在照顾,不眠不休,一刻也不曾歇息。”

“侯爷?”他的身份竟如此高贵?

小潭将换好水的汤婆子塞进王恕意的脚下,开口道:“是啊,伯阳侯。”

伯阳侯......

似乎是在哪里听说过,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反转了一下身子,突然觉得身下有些硌得慌,便伸手去摸,摸出一个泥人来。

这是什么?

这泥人的模样相貌像极了一个人,王恕意将它移到日光处仔细看着。

浓密的眉毛,漆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勾起来的带着笑意的嘴唇......

真是越看越熟悉。

她突然意识到,这不就是沈楼吗?

她竟然将他模样的泥娃娃放在床上?想必是极喜爱,才将它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以便时时观瞻。

自己......那么喜欢他吗?

王恕意看着泥人,将手摸向胸口,那里的心跳的越来越快。

小潭见王恕意一直盯着泥人看,便道:“这个是一对儿呢,还有一只女泥娃娃,是按照姑娘你的模样捏的,姑娘很喜欢他们,便将它们放在枕边,说这样就能时时看见了。”

王恕意听见这话,忙又伸手去摸,果然,在床角处,她发现了另外一只女泥娃娃,只是这只带着帷帽,看不清面孔,但看身形,确是她无疑。

王恕意将它们摆放在一起看着,一时间有些五内杂陈。

她找到了那个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而那个人,不是李时,而是外头那个叫沈楼的男人。

即使她想不起来,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从前应该很喜欢他,喜欢到随时想要看到他,跟他待在一起。

可是如今,自己却偏偏不记得他了,命运可真会开玩笑。

王恕意看着两个泥娃娃,轻轻叹了口气。

第47章

“咔嚓——”

王恕意飞快用剪子将腊梅枝剪掉一节,插进白瓷瓶里,却在收手时没注意,差点将花瓶带歪。

她赶忙将瓶子扶好,偷偷扭头去瞧身后的沈楼,见他头枕着手,一双锐利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发现她偷看,还勾起唇角,对她微微一笑。

王恕意很快将脸转过去,良久,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便小声道:“侯爷能不能别这样看我?”

他的眼神像是燃着一团火,即使她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其中的灼热。

身后的人声音慵懒:“为什么不能?”

王恕意不断转动着手中的腊梅,枝条上的崎岖带来微微刺痛:“侯爷这样......影响到我了。”

她还怎么插花剪枝?

沈楼摇动着藤椅,轻笑:“我离夫人足有三丈远,并未近你的身,夫人却说我影响你,这可是冤枉我了,难道如今连看你都不允许?”

她说不过他。

王恕意脸颊有些发红,她已经没了心思去摆弄那些腊梅,干脆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眨着眼睛道:“侯爷别叫我夫人,我......我不习惯。”

沈楼站起身,倒了一杯茶给她:“那你想我叫你什么?”

“王姑娘?”王恕意歪着头,认真道。

可是显然,沈楼并不怎么满意。

他翘起二郎腿,笑道:“王姑娘太过生分了,你见过哪家的未婚夫婿如此称呼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

王恕意捧着杯子喝水,小声道:“很多。”

沈楼问:“什么?”

王恕意讪笑:“没什么。”

他的耳朵真灵。

沈楼笑笑,接着道:“你既不喜欢我喊你夫人,王姑娘又显得咱们过于生分,那便按照以前喊你恕意,或者卿卿,你看如何。”

王恕意差点被呛着,连忙道:“那就叫恕意吧。”

卿卿什么的,也太亲密了些。

沈楼看着她一脸不自在的样子,笑出了声,原来她未来京城之前是这个样子的。

有不顺心的地方便说,绝不委屈自己,跟后来逆来顺受的性子大不相同。

只是神奇的是,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她,他都喜欢。

他笑笑,自己是栽倒在她手里了。

沈楼瞧着她身后的桌上,还有好些花枝被凌乱的摆放着,便道:“那些你都不管了?”

王恕意扭头看了看,摇摇头:“不管了。”

他一直在这儿瞧着她,眼睛像是黏在自己身上似的,她哪里还有心思?

她刚要开口喊清荷过来收拾,便见沈楼站起了身,他身下的藤椅随之发出吱呀的声音,上面铺的毯子有些摇摇欲坠。

王恕意有些奇怪地看他。

沈楼轻脚走到她所在的桌前,拿起那几株腊梅和剪子,咔咔几刀,很快便将它们修剪好了插进瓷瓶里。

王恕意看着,他比自己修剪的还要好上许多,便问他:“侯爷还会这个?”

沈楼用手帕擦擦手,随后拧拧她的鼻子:“你侯爷我会的多着呢,你可算赚着了。”

王恕意起身躲他的手,低头咬着唇角,什么你侯爷,他可真会占自己的便宜。

“侯爷,属下有事禀报!”有人在门口喊道。

王恕意扭头去瞧沈楼。

他冲她笑了笑,拿着插好花的瓷瓶走到窗台边放好,然后随口朝外头道:“说吧。”

那属下似乎有些犹豫,良久才开口:“事情已处理妥当,今早便孟氏没了,李家正在准备丧礼。”

沈楼像是听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轻声道:“知道了。”

王恕意问:“孟氏是谁?”

她好像听说过谁姓孟来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沈楼走到她身边,拿起手帕给她擦手,神色淡淡的,轻声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不必在意。”

“哦。”王恕意见沈楼不愿告诉自己,也就不再追问。

她现在最在乎的是什么时候能回家,旁的事并不太能引起她的注意。

王恕意突然想到,父亲母亲不会还不知道他们的事情吧?

“我父母.....”她犹豫着开口:“知道咱们的事吗?”

沈楼摇头。

王恕意猛地站起,差点打翻了身边的茶盏:“咱们......咱们是私定终身?!”

她三年后竟变得如此大胆吗?

沈楼配合她,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算是吧。”

王恕意有些接受不了:“也就是说,在我被李时休之后,就和侯爷你......”

沈楼摇头:“之前。”

王恕意有些站不稳,她需要时间去接受。

沈楼起身,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与她两眼对望:“你在想什么?”

王恕意摇摇头,不敢说。

沈楼点了点她的额头:“红杏出墙?奸夫淫/妇?”

王恕意咬着嘴唇,不吭声。

他方才的意思不就是如此?

沈楼嗤笑:“是又如何?”他的手摩挲着王恕意的脸,手下的皮肤细腻白皙,他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王恕意躲开,抽泣道:“我不信。”

她才不是这样的人。

沈楼又将她拉回,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将那位教书先生交给你的酸儒之话都忘掉,记住,不论你是成婚也好,未婚也罢,我都要你与我在一起,所以,不要想东想西的,若是难过,便将一切都推到我身上来,是我强迫了你,你并没有罪。”

王恕意问他:“我之前给侯爷说过我的教书先生?”

沈楼点头:“若早遇见,我定会将他赶得远远的,省得他教坏你。”

王恕意抬眼瞧他,见他一双炽热的眼睛牢牢地盯着自己,她觉得有些害怕:“我......我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放我回家,咱们这样无媒无聘的,也不是个办法——”

她怎么还在纠结这些?之前也不曾这样。

沈楼有些头疼,他一把将王恕意抱起,扔到床上。

王恕意吓得不敢动。

沈楼亲亲她的脸颊:“还说吗?”

王恕意摇摇头:“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沈楼起身,将自己的外袍脱掉扔在地上,随后,一把将帐子放下。

王恕意坐起身,不断往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有些瑟瑟发抖。

沈楼扯过她一只脚,想将她拉过来,王恕意不愿过去,便一个劲的蹬他。

沈楼轻笑,移到床脚,将她的上半身提起抵在墙上,用气声问道:“你喜欢在这儿?”

王恕意听不懂,但也知不是什么好话,想挣开他,但沈楼力气太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沈楼一抬手将她头上的白玉发簪取下,瞬间,乌黑的发丝便如瀑布一般垂下。

王恕意抬手去阻止时,已经晚了。

她羞得不行,忙道:“你要欺负我吗?”

沈楼摸着她的秀发,随后一圈一圈的绕在手指上,笑道:“我怎么舍得?”

说着,便微微扯开王恕意的领口,吻了上去。

他吻的正是喉结那处,王恕意浑身一震,只觉一阵酥麻,像被人突然抽走了力气。

她微微抽泣:“你......你走开。”

沈楼用牙齿轻轻咬她:“不走。”

温热的呼吸洒在脖子上,更增添了一丝燥热。

王恕意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让人羞恼的声音,但过了半晌,沈楼吻到了她的敏感处,她一个没忍住,便张口轻呼出声。

她的声音柔软诱人,像是挠在人心上的羽毛,痒痒的。

沈楼听了,呼吸便更重了些。

王恕意听见自己的声音,羞恼不已,她去推沈楼的脑袋:“我......说过我都忘记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楼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王恕意张口呼痛。

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你忘记了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想起。”

说着,拿起她的手在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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