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TXT全集下载_11(2 / 2)

赫连城璧的神色略微有些暗淡神伤,不过一瞬,却又恢复如常:“那有什么,你是他的长使,又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可以随时将你丢弃。”

钱宴植抿唇:“那……那我也不能就嫁给你啊。”

赫连城璧想了想:“你这样有趣皇帝陛下都不喜欢你,看来他是不会喜欢你了,与其让你在宫中辛苦度日,将来与他人共享夫君,不如我冒险,去陛下面前求个情,让他将你赐给我做媳妇儿,怎么样!”

“!!!”

钱宴植被他的这番话惊的差点鼓掌叫好,这哥们儿的脑回路正常人完全想不到啊,他是怎么想的,认为他去求霍政,霍政就会将自己赐给他。

真是妄想。

但是就这哥们儿的脑回路,就连霍政都吓不倒他,还有什么能够将他的热情击退。

再这样下去,他要是真去霍政面前求婚,霍政脑子一热真就同意了,那他不就是亏本亏大了?

他是来攻略暴君赚钱的,不是为了谈情说爱来的。

钱宴植望着赫连城璧的眼神越来越忧伤,美人终究是抵不过铜臭,二选其一,他就只能抛弃眼前这位热情过头的追求者了。

赫连城璧看着他忧伤的眼神,连忙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口:“你是在担心我么?”

钱宴植抿唇想了想,想起自己还有影帝级别的演技,就开始眼中含泪,轻声道:“赫连世子,深情终究是会错付的,我是陛下的人,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陛下他不会同意的。”

赫连城璧愣了愣,钱宴植心中窃喜。

果然,就算这小伙子再热情,也不至于去抢别人床上的对象吧,看来他是真的退缩了。

然而钱宴植还没窃喜两秒,这赫连城璧就转忧为喜,紧紧握着他的手道:

“我原以为你拒绝我,是因为不接受男人之间的事,不曾想你竟然明白,这样的话,若是陛下赐了婚,这日后的夫妻生活想必十分美满和谐。”

“????”

钱宴植满脑袋问号,就连神情都僵住了,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那个不知为何兴奋起来的赫连城璧。

怎么回事?他的话哪里让他兴奋了?

怎么睡别人老婆就让他这么开心么!

这小伙子是不是精神有问题,要不要请个大夫好好看看。

为什么他总选择不好走的路来走呢?

为什么呢?

钱宴植被他的话惊的一时回不过神来。

赫连城璧笑着道:“你也同意我说的话对不对?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你相信我。”

钱宴植连忙把手抽回来,在身上蹭了蹭:“赫连世子,你何苦要这么执着呢,我若是海,你游进我的心里我十分乐意欢迎,可关键我不是,所以只能辜负赫连世子了。”

赫连城璧才不管他的那些海啊鱼的,他只是觉得现在的钱宴植肯定是因为身份的缘故有所束缚,这才将他拒绝,于是安抚道:

“我明白我明白,你现在是陛下的长使,你我身份差别才如此介怀,不着急,有朝一日我一定从宫里将你接到我身边,让你无所顾忌的和我在一起。”

“……”钱宴植心累了,他十分希望现在劈下一道雷来,正好劈在赫连城璧头上,让他清醒点,不要挡住他求财若渴的道路。

正在钱宴植不知该如何继续这个话题的时候,突然在转角便传来了细微的咳嗽声。

钱宴植惊讶的转头,瞧着被小厮搀扶着的李承邺缓步过了转角,朝着他们走来。

他神色清冷,脸上也无往日的温柔,只是直勾勾的望着赫连城璧道:“赫连世子,这里是内宅。”

李承邺的话钱宴植当然明白怎么回事,连忙道:

“对不起,是我误闯,侯爷原谅。”

李承邺望着他浅笑道:“无妨,你是我请来的客人,若是倦了,乏了,自然是会来这内宅休息,只是赫连世子,他不在我邀请名单之列,不请自来,甚至还闯我内宅,总要给我个交代吧。”

赫连城璧望着李承邺,朝他揖礼道:“擅闯后宅是我的错,在此向侯爷道歉,改日再备上厚礼登门,只是今日,我这心仪之人就在这儿,我还舍不得走。”

李承邺瞧着他欣喜的模样,又望向一脸不自然的钱宴植,轻声道:“钱少使,过来。”“他刚刚说皇帝陛下早上刚给他晋升为长使了。”赫连城璧补了一句。

李承邺微愣,视线落在钱宴植的脸上,神色依旧恢复如常,道:“钱长使,到我身边来。”

听着他柔弱却坚定的声音,钱宴植莫名心惊,刚要迈步朝他走去,就被赫连城璧拽住了手臂。

他望着李承邺道:“侯爷,这虽然是在绿梅园你的地方,可我毕竟是襄王世子,他也不是你的仆役,为何你要使唤他呢。”

钱宴植也恍然明白过来,是哦,为什么李承邺喊过去他就过去,他们可是情敌!

李承邺道:“钱长使答应送我一副墨宝,眼下观青阁的行酒令已经结束了,我特来寻他,为我写字,这还得经过赫连世子你的同意么?”

钱宴植倒吸一口凉气,总觉得这病怏怏的李承邺此刻面对着赫连城璧有着说不出的强势。

他莫名开始为自己担忧,这要是李承邺今后要对付自己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做呢?

赫连城璧负手笑道:“既是要他写字,方才我也没看到,这样的话,我也想看看小心肝儿是如何写出那么好看的字的。”

一听小心肝儿,钱宴植就觉得后背发麻。

显然李承邺也不喜欢这个称呼,脸色都阴郁了下来,可瞧着钱宴植的脸色有些不安,这才放柔了自己的态度,轻声道:

“那你就来吧。”

李承邺说完,冲着钱宴植含笑示意后,便带着他往回走,只是在途径觅庭芳这个院落时,钱宴植的视线面落在了紧闭的院门上。

李承邺似乎瞧出了钱宴植的好奇心,不由走在他的身边,介绍道:

“这觅庭芳是曾经太后住的地方,里面还维持着原样,只是定期差人打扫,咳咳咳,若我偶尔过来住的话,断然是不敢住在这里的。”

“哦。”钱宴植应了一声。

李承邺又道:“太后娘娘是一个温柔端方的长辈,你应该听过她与陛下曾经在道观生活,后来先帝往道观进香礼拜,遇上了太后娘娘,将其接回宫中。”

钱宴植不是很明白李承邺为何跟他说这个,只是从他口中得知太后是一个极好的人,他似乎想起什么,望着李承邺问道:

“我记得侯爷曾说,你认识陛下时,比景元的年纪还小一些,也是在道观认识的?”

李承邺略想了想,随即轻应:“是吧,那时候我与我父亲,母亲去道观进香,认识了太后与陛下,太后做了好些糕点,她还喂我吃,真好,真好,若时间停留在那一刻,就好了。”

钱宴植觉得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戳到了李承邺的心上。

毕竟这京城里谁人都知道他的父亲,就是五年前谋反的那位阳信侯,李昶。

所以钱宴植很识相,也没有再提,只是静静地跟在李承邺身后,往他的书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霍政:朕十分确定,你想当海王。

钱宴植:瞎说,没有的事。

第34章

一路上钱宴植再没有话说,只是安安静静的跟着李承邺去了书房。

平铺了纸张,却在研磨时,赫连城璧却是慢了李承邺一步,瞧着他拿过了砚台上的墨块,浇了清水缓缓地磨墨。

赫连城璧轻哼,转身就到了钱宴植的另一边,略微弯腰,笑着望向钱宴植道:

“你莫紧张,我瞧着你写。”

钱宴植愣了愣,也没理他,只是用蘸了墨的笔在白纸上写下了观青阁三个字。

李承邺瞧着钱宴植下笔的姿势与纸张上的字,脸上的笑意也温柔了起来:“钱长使的字果然是佳品,即便是挂出去贩卖,没有千百两银子,也休想买到。”

钱宴植连忙摆手:“那不行,这算侵权。”

李承邺疑惑。

钱宴植忙解释道:“我这是跟老师学的字,就算要贩卖也该是老师得钱,夸我写的好,顶多就是不埋没老师的栽培。”

李承邺恍然笑着点头:“实在是我唐突了,从前觉得沈状元的字好,所以才让他教景元写字,眼下有了钱长使在,倒也是便宜多了。”

钱宴植:“教景元写字的话,还是沈兄来的好,我这一手字自己写还行,若是教别人,我怕误人子弟。”

李承邺被他逗笑了。

钱宴植也觉得神奇,分明是情敌,怎么相处起来这么轻松呢。

难道说这个情敌是绵里藏针?

可他也没发现针在哪儿啊,也没挤兑他,也没排挤他,甚至还抬举他。

钱宴植越发的疑惑了,可表面却始终如常,没有丝毫的表现。

赫连城璧不太高兴,只是瞧着纸上的观青阁三字,忽然想起此前在观青阁内的事,忽的望着钱宴植道:

“小心肝儿,有的人是面慈心狠,你可千万别上当。”

钱宴植有些不解,李承邺神色如常。

赫连城璧道:“那淮安王孟星辰,看着是以诗书为伴,逍遥自在,可万万惹不得他的,明白么?”

钱宴植侧首直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惊讶:“你们很熟么?”

赫连城璧笑着负手道:“在上京城这几年,多少也打过一些交道的,他什么样的为人我还是清楚些的,尤其是他家亲戚最近还出事了。”

钱宴植心惊,跳的也格外的快,总觉得这个赫连城璧有不少的内部消息。

赫连城璧十分受用现在钱宴植一直盯着他看,继续道:“他有个舅舅,被陛下任命到了江州做知州,只是这个人仗着有几分才能便目中无人,甚至在辖下闹出了人命。”

钱宴植:“这你都知道?”

赫连城璧点头:“当然了,他是曾经西渊国的国君,我多多少少总要留意他一些。”

钱宴植连忙召唤出了系统:‘他说的有几分可信?’

【十分可信,赫连世子在淮安王身边安插的有眼线】

‘!!!’钱宴植惊的瞪大了眼睛。

这怎么处处都埋的有眼线啊,上次是霍政,在坊间与全国各处都有线人,没三日都会收到许多奏报。

现在连赫连城璧都有眼线了,那这京城还安全吗?

是不是他也得整几个眼线,才能加入到这群大佬的群聊之中呢?

钱宴植不敢多想,只是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赫连城璧看着神色如常,吹着纸张墨迹的李承邺,唇边的笑意更浓:“因为我觉得我比有些人对你来说更有用。”

钱宴植不解。

赫连城璧道:“你去告诉皇帝下,就说你听说了江州知州的一些罪证,让他去彻查,他自然就会明白。”

钱宴植直视着他,心里也多了几个心眼儿,不由道:

“我让他去查就查,陛下也不听我的啊。”

赫连城璧笑着从怀中摸出信封,递到了钱宴植的面前:“这是我在江州的眼线给我送来的,是万民请罪书,上面罗列了江州知州到江州上任后的条条罪状,还是手印。”

钱宴植有些不信,连忙拆开来仔细的看了看,却不想竟然真的如赫连城璧说的,罗列的条条罪证都让钱宴植气的牙痒痒的。

赫连城璧道:“你拿给陛下看,不管是明察也好,暗访也罢,这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钱宴植拿着信,疑惑道:“为什么你不亲自交给他。”

赫连城璧负手道:“我毕竟只是襄王世子,我若亲手交给他,只怕惹人怀疑,若你实在想说是有人给你这封信的,不妨就说是被沈状元救的那位外地人给你的。”

钱宴植的心跳有些快,总觉得这个赫连城璧并不像表面看的这么风流不羁。

赫连城璧道:“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真的,若是能查处这个坏人,说不定陛下会记你功劳,到时许你要求的话,你就说你要出宫就好了。”

钱宴植:“……”呵呵,果然没安什么好心。

但他还是抱拳道:“那多谢赫连世子了。”

赫连城璧握住他的双拳道:“叫什么世子,多见外,叫我城璧。”

钱宴植轻咳一声,实在叫不出口。

李承邺道:“赫连世子说完了么?说完了就请离开,我这绿梅园的花开的正好,还未让钱长使看过呢。”

赫连城璧望向李承邺,也不跟他呛声,只是凑到钱宴植面前道:

“我出来时间有些长,我父亲该找我了,若是你想我就来襄王府找我,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钱宴植连连点头。

赫连城璧这才依依不舍松开他的手,轻吻了他的手背,然后才大摇大摆的出了书房,离开绿梅园。

李承邺的视线落在钱宴植手中的信封上,若有所思。

钱宴植看着李承邺的样子,轻声问询道:“侯爷怎么了?是觉得我不该将这个交给陛下么?”

李承邺道:“陛下生性多疑,若你这样贸贸然交给他,他自然会有所怀疑,不妨这样,我去与沈状元说说,就说,是那外地人托他带给陛下的,只是遇见你才让你带入宫给陛下,如此一来就算陛下有疑心,也不至于怀疑你。”

钱宴植点头,算是同意了李承邺的话。

可心里愈发疑惑了,这李承邺好像是在替他谋划,怎样才能不被霍政怀疑。

这是对情敌该有的态度么?

钱宴植开始有些不理解情敌这个词的含义了。

“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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