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轻小的报复。

她问的是什么,自然是连衣裙。

时尚,高格,特别显身材气质,岑流量一上身,又纯又欲,人与衣装互相加分,说不清是谁成就了谁,妥妥爆款,行走的带货机。

还能是什么,岑之豌垂眸不语,仗着旷林无人,居然数落起楚幼清阴险。

楚影后冷冷静静,细柔婉约的眉角,凉淡如水,伸手拍了拍腿侧座垫,如常矜持,说了声,过来。

岑之豌发羞,紧张期待,还生气,想再拿捏一会儿,可她欲拒还迎的对象是楚幼清,实在太难了。

指尖紧密地攥着裙摆,岑流量如淅淅沥沥的春雨,心里嘀嘀咕咕,羞涩懵懂,生出不知所措的担忧,担忧欲擒故纵的尺度,她简直毫无经验,突然落到这种境地中。

楚幼清默然,岑之豌绝望,看来姐姐要撤下山岗。

只听身后的人,不徐不慢,调整了一下端庄矜贵的坐姿,一条大美腿,轻盈搭叠在另一条大美腿上,倾了倾身,柔音问:怎么,勾引我

暖软的气息呼呼吹入岑之豌耳朵里,呵在她冷白后颈上,姐姐格外喜欢咬人家的耳朵,岑之豌几乎忍不住楚幼清俯近在她耳边说话。

岑之豌俏脸爆红,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生气,气楚幼清买小裙子哄骗她,对她另有所图,目的不纯。

这么思考着,大脑负担过重,控制不住身子。

岑之豌纤手挂上楚幼清后颈。

骑坐。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坐上来了,好迅速。

粉白的指腹,拢楚幼清耳边的发,还大胆地捏了捏楚影后惹人脸红心跳的耳朵尖,捏得自己呼吸不畅,勉强抖着娇声问:你猜呀。被勾引到了?

楚幼清掐住她的水腰,柔肩后退,紧贴在靠背上,恢复一脸冷冰冰的疏离,带点慵懒迷离。

唯独轻轻的吞咽,暴露了她下一秒的动作。

岑之豌自认躲不开,羞羞答答垂下脸蛋,舔了舔唇湿润,做好前期准备,不然和姐姐吻得没完没了,事后疼死了。

可楚幼清扬起性感的脸庞,柔发向后抖去,如饱满的波浪,红唇微张,一口含住岑之豌的咽喉,吮弄片刻,唇齿间碾转,细细地咬,缓缓地亲

姐姐

岑之豌情不自禁咕哝一声,再说不出其他的话,任楚幼清在她颈部最脆弱的地方,予取,予求,卷弄引诱

她像一只小小的猎物,明亮的眼眸,杏仁一般,纯净得能看见天堂,姐姐是蛰伏的美丽雌兽,白天黑夜都在出击

岑之豌被姐姐捉住,叼走,四肢瘫软,拖回狭小的洞穴,宣誓主权。

娇吟逐渐密集,喘息里遍布情.欲。

楚幼清岑之豌呜咽,她再不挣扎,野火将要烧穿逼仄的车厢,低头捧住楚影后的脸庞,埋首深深亲吻下去。

不要浅尝即止。

那已太过难熬。

有放肆的接吻,才可以称得上做.爱。

没有的话,不过算是一场性.交。

楚幼清楚幼清你快点

一想到楚影后剥吃她时,那副慢条斯理的斯文作派,衣冠禽兽,岑之豌心里恨得慌,只能一边亲,一边含糊地小声催促。

新裙子肯定穿不住,楚幼清亲手挑的,自然是要亲手来拆

岑之豌露出雪肩,忽而觉得冷,向窗外望去,太阳躲藏,林间飘起细丝般的雨线。

豌豌乖楚幼清关上车窗的最后一丝缝隙,姐姐抱抱就不冷了

岑之豌钻入楚幼清温暖热烈的怀中,车座向后放下,形成一个便捷又舒适的仰角。

第一次打野.战,附赠车.震属性,自带雨雾效果,姐姐的胸那么大细节太多,目不暇接

岑之豌瑟瑟发抖,出于紧张悸动的焦虑,当然也是兴奋,充满罪恶感的头晕目眩。

楚幼清在上面,红唇触碰岑之豌轻暖的唇瓣,豌豌想要吗

岑之豌当然想要,哪种都要,双手拢起,遮在胸口处,眼睫移开看着一边,说,楚幼清,我不要你负责的

楚幼清吻了吻岑之豌微湿的额角,在她耳边缓慢地咬,我要你负责的我今天可以你来不来

岑之豌眸中一亮,如点燃盛大的火焰,天啊,姐姐的生理期终于过去了,普天同庆,再不过去,岑之豌都要憋死了!

这几日,不但不能乱撩乱碰楚幼清,怕伤了姐姐的身,楚幼清却是一路乱撩乱碰岑之豌,剥洋葱似的啃吃她,什么时候才能进入到核心地区玩耍,姐姐的性子也太慢了些!

岑之豌从浅薄的切入点上思考起来,此情此景,能思考,已经超乎常人。

理智告诉她,今天黄道吉日,宜动次打次,宜当0,如若再下点狠料,搔首弄姿,嘤嘤唧唧一番,楚幼清极有可能把持不住。

楚幼清媚眼如丝,轻唤,之豌,我们好多天没做了

理智烟消云散。

雨声激烈地敲打挡风玻璃,车身摇晃得吱吱呀呀。

轻盈雨幕,林间风的回声与扑簌,成了最好的遮羞布,但哪里羞了,一切让人着迷

微妙而湿润的水汽,充斥漫长潮湿的暧昧,火花在大雨天里,总会危险的一触即发。

楚幼清再啊嗯的喊下去,要暴露她们坐标。

岑之豌也激动得不行,空间本就狭小,恨不能将姐姐扭成麻花。

明明微冷的气候,她们香汗淋漓。

岑之豌转移到后面,热吻落雨般,侵入楚幼清如玉的后颈、颈侧

氧气似乎不够用,岑之豌眼前发黑,娇喘着,探出空手,将车窗摇下一道极细的缝。

雨线凉丝丝,飘落在她的薄肩上。

她们忙碌。

楚幼清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柔吟。

岑之豌俯身咬了一下楚幼清耳垂,悬在那里低喘,姐姐?

楚幼清雪肌滚烫,过了许久,红唇擦过岑之豌娇俏的脸颊,轻出着气,抱怨,掩盖羞燥,是否喊得太过,痛。

岑之豌蹭了蹭她的鬓边湿润润的发丝,气若游丝,浅笑了一下,姐姐不是就喜欢痛的

嗯楚幼清失神的回眸,算不得回答,单手勾住岑之豌的脖侧吻她,嘴角微微沾了溢出的银丝,晶莹透亮,湿漉漉的,指尖都在颤抖

她们算是什么关系?

室友?炮友?队友?朋友?

老婆,情人,暗恋对象,择偶标准?

岑之豌思绪特别混乱,但喜欢这场性.事凌乱的氛围,最好再混乱一点。

楚幼清在激切的喘息中道:你说是什么关系。

岑之豌一怔,停顿了一下,什么?

楚幼清咬唇,你问我的。